“高潮”部分前期鋪墊已完成,應讀者要求,加快劇情節奏。接下來朗讀一段旁白“八年後……”
我“你劇情說加快就加快,和我商量過沒?為啥讀者的意見就聽,我的意見你就不聽?!”
宿主也是吃寫作這行飯的,應該知道讀者老爺們都是衣食父母,不聽讀者的話難不成還聽書裡角色的話?
我竟無法反駁。
“對了,你這一跳就是八年,現在嵇康豈不是三十九歲了?”我掐著手指頭計算道,“為毛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宿主請放寬心,繼續努力完成劇情。
你越這麼說我越覺得情況不妙啊!
……
這天,嵇康的一個老友來了。
這個老友是呂安,平日裡與嵇康交遊不多,但一直有文章書信方麵的往來。
呂安的神色十分焦灼,見到嵇康後又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的情商雖然不高,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當下我退了出去。
曆史上,嵇康的死和這位仁兄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的,嵇康就是為了給這位仁兄出頭,才會被司馬昭和鐘會扣上罪名的。所以,我對這位呂安同學的觀感並不好,儘管他很無辜。
呂安和嵇康不知說了些啥,夜晚,呂安離去,嵇康的神情多了幾絲沉重。
“叔夜,你心情不好?”我見狀,連忙問道。
嵇康沒有回答,而是問“士季,你說兄弟之間的相處,當是什麼樣的?”
我心頭咯噔一下,這段曆史我是知道的。
呂安的哥哥呂巽和呂安的妻子有染,呂安發現後十分糾結,便來找嵇康問策。嵇康和兩人都是朋友,怕他們兄弟不睦,便和了稀泥,結果沒想到呂巽倒打一耙狀告呂安不孝。呂安被下獄,嵇康追悔莫及寫信痛斥呂巽,結果被司馬昭和鐘會冠以“不孝者的同黨”之名,也給投入了獄中。
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回答了。當下我掂量著說道“兄弟嘛,比陌生人親近,有時卻比不過朋友。我常看到兄弟為爭家產、女人而反目,但也看到兄弟連心相互扶持。這種事情,誰說得清楚?”
我隻希望我能旁敲側擊地讓嵇康彆摻和這事了。
嵇康不語,似是在思考我說的話語。良久,他道“我兄長向來待我很好,我想是不知道兄弟如何會反目的。”
我還要說什麼,就在這時——
為了宿主的身體健康,請宿主立刻進入睡眠。
然後,我眼前一黑,再次睜眼時已是第二天早上。
話說昨天後來咋樣了?誰來告訴我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