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一行人站在原地,徐春卿還望著她們三人的背影,一臉豔羨道:“我也好想去跑馬啊,可是我不會。”
鬱秋晗揉了揉她的腦袋,笑:“我也不會,不如,我們約個時間,一同學學?”
徐春卿拍手叫好,她轉頭看向段初菱,問道:“段姐姐,你可要一起?”
段初菱扯了扯嘴角:“我就不摻和了。”
徐春卿嘟著嘴哦了一聲。
倒是鬱秋晗看著段初菱若有所思。
這廂,三人出了城,往城西奔去。
“可以啊,溫三,我還以為你身邊隻有那祝庭山一人,如今一見,倒是教我大開眼界。”紀臨淵與溫時嬌並行。
溫時嬌翻了個白眼,任由發絲飛舞著:“你以為我想啊?可真真是給我鬱悶得不行。”
此時太陽正在頭頂,十分毒辣。
三人卻是跟沒知覺般,額上鼻尖上都布滿了汗珠。
紀羨魚笑道:“嬌嬌,我瞧著喊你的那人,恨不得眼睛貼你身上去了。”
她說的自是陸行之。
“得了,快莫要說了。”
聽她這般說,紀羨魚吐了吐舌頭,笑著轉過頭去看向前方。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溫時嬌眼底的得意之色越發明盛了。
夏風徐徐,綠蔭繁盛,陽光明媚。
紀臨淵心裡的飽脹感好似都要溢出來了。
這幅場景,他在嶺南時,隻在夢裡見過,終於是美夢成真了。
三人一齊行至海棠莊,皆翻身下馬,有小廝過來伺候馬匹。
溫時嬌將韁繩給了小廝,提步便朝莊內走去。
紀羨魚兩大步到了她身邊,同她勾肩搭背、擠眉弄眼。
溫時嬌有些沒理解她的意思,便問:“這是作甚?”
“我瞧著,方才在城門口,說是要與我們同行的那男子生得不錯。”
溫時嬌幡然醒悟:“啊,他啊。”又斜了一眼紀羨魚,“你是什麼意思?”
紀羨魚撇撇嘴:“我見他生得不錯,比我這哥哥好太多,你若是實在看不上我哥,他也是個不錯的人選。”
“紀羨魚,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呢。”紀臨淵跟在她倆身後,聽了紀羨魚的話,頓時就不滿了。
溫時嬌卻是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紀羨魚沒搭理紀臨淵,見溫時嬌不說話,她就有些急了:“我說真的,嬌嬌,你考慮考慮唄。”
溫時嬌抬眸打量著這處莊園,見這裡十分清幽,彆有一番韻味,聽了紀羨魚的話,她冷笑一聲,“怎麼?你們當庭山不存在?”
紀羨魚就沒法了:“我說,你怎麼就是王八咬人,死不撒嘴啊你,那祝庭山有什麼好的,讓你這般心心念念。”
“他哪裡都好,我就是忘不了。”溫時嬌提步上了樓:“你且與我說,紀臨淵有什麼好的,非讓我選他?”
紀羨魚一愣,旋即轉頭看了紀臨淵一眼:“你快說啊,你有什麼好的。”
突然被點名,紀臨淵有些茫然,不過他很快便理解了紀羨魚的話,見他得意洋洋的開口:“我嘛,長得不賴,又有才華,又喜歡你,又...”
“像你這般臉皮厚的,我倒是第一回見,小淵子,你倒是讓我很驚喜。”
溫時嬌撂下這句話,便過了轉角。
紀臨淵被嘲諷了,剛要辯解,就見紀羨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有幾分幸災樂禍。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溫三!”
三人尋了一處雅間,臨窗而坐,小二上了茶,便退了下去,一句話也沒說。
這讓溫時嬌頻頻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