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嬌有些恍然,段初菱何時竟是變得這般了?
轉念又有些惡心,自己與祝庭山不過是有了婚約,還未進門,這人就求到自己這裡來了。
心裡也煩躁不已,段初菱這般經常纏著她,教她愈發不耐了。
“你同我說作甚?你去求朱公子,你去求朱夫人,求朱老夫人,也不該來求我。”
溫時嬌睨了段初菱一眼,提步就往外走去。
剩下三人見狀,也跟著走了出去。
徒留董家姐妹,和跪在地上抽泣的段初菱。
紀羨魚挽住溫時嬌的胳膊,哼了一聲,脆生生道:“這三人著實討厭,整日在眼前晃蕩,可煩了。”
溫時嬌轉頭看了她一眼,捏了捏她圓鼓鼓的臉蛋兒,笑:“好了,同她們氣什麼,免得氣壞了身子。”
“隻是覺得對你不公平啊,是那朱公子選擇了你,你又沒有辦法。”紀羨魚撅著嘴,替她打抱不平:“我雖不喜你與朱公子在一起,但她們實在是過分了些。”
徐春卿和鬱秋晗對視一眼,有些迷惑。
“小魚,為何你不喜時嬌同朱公子在一起啊?”徐春卿看著紀羨魚,一臉好奇的問道。
紀羨魚咯咯咯的笑了幾聲,旋即道:“因為我想讓嬌嬌做我嫂嫂啊。”
溫時嬌心裡一咯噔,就見徐春卿本亮晶晶的眸子,一下子就黯淡了去,心裡無奈,看了紀羨魚一眼。
紀羨魚吐了吐舌頭,一臉俏皮,她嫂子隻能是溫時嬌,雖然徐春卿也很好,但是紀臨淵不喜歡啊。
“秋晗。”
一道男子聲音傳來。
溫時嬌額角一跳,卻還是聞聲看去。
見鬱嵩正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雖是喊的鬱秋晗,但眼神卻是頻頻看向溫時嬌。
鬱秋晗餘光瞥了溫時嬌一眼,又正眼看向鬱嵩,“哥哥,等會子可要等我一同回家。”
“我省得,隻是你,可莫要玩得忘了時辰。”鬱嵩神色溫和,語氣也是十分溫柔,溫潤如玉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了。
他看向溫時嬌,剛想開口,就聽見一男子聲音傳來。
“時嬌。”
溫時嬌看去,見朱宴清含笑看著她,身邊竟是跟著紀臨淵。
徐春卿看見紀臨淵的時候,眼睛都放著光,可她看見,紀臨淵正看著溫時嬌,眼底還有笑意。
這讓她一下子就難過了起來。
溫時嬌有些不知所措了。
紀羨魚和鬱秋晗對視一眼,先後開口。
鬱秋晗看向鬱嵩,“好了好了,我們先去那邊瞧瞧去,一會子見。”
紀羨魚看向紀臨淵,朗聲笑道:“哥,我和嬌嬌先去那邊,你等會子可莫要忘了我。”
“知道了。”
說著,紀羨魚就要拉著溫時嬌走了。
溫時嬌見狀,便對著朱宴清頷首,朝另一處走去了。
見她們走了,朱宴清才對著鬱嵩和紀臨淵微微一笑:“二位還是緊著自己的身份,如今時嬌是我未婚妻。”
鬱嵩笑了笑,看了他一眼,轉頭走了,這就顯得朱宴清有幾分幼稚。
紀臨淵哼了一聲,看了朱宴清一眼,突然就笑了,且還笑得有幾分不懷好意:“朱大人,您還是好生珍惜當下,畢竟,風水輪流轉呢。我可是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少年語氣中還帶著幾分挑釁。
朱宴清看著他,也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