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捂著胸口,聽了陳友諒的講解之後,頓感肚中翻江倒海。
同時,他也將目光放向了那一個大冰桶,難不成,這冰桶裡的碎冰,都是用那玩意兒做的?
“小子,你可彆出去亂說,不然影響了我們酒樓的生意,絕對把你的卵子扯下來,”陳友諒小聲的威脅道。
“我明白,我明白,”李景隆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陳禿子,彆擱那裡偷懶了,過來給本老板幫幫忙。”
“給我扶著一點凳子。”
此刻的陳長生踩在一把椅子上麵,手中拿著一個機器。
而那東西,正是他從係統給的禮包之中,那個無需充電的太陽能攝像頭,隻要有太陽就能運轉,還能將太陽能轉化成電能儲存,支撐過一個晚上。
聽到陳長生喊話,陳友諒連忙跑了過去,幫著陳長生扶著椅子,同樣還有些疑惑的詢問道:“東家,你這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是不是比上次給劉伯溫的那個什麼計算機還要厲害?”
“那是自然,實話跟你說吧,這東西的名字叫做攝像頭。”
“可以將一定時間段他所看到的畫麵記錄下來,安裝上之後,咱們同福酒樓門口有人乾什麼壞事,咱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以後誰再敢在咱們酒樓門口亂丟垃圾,直接去找他的麻煩。”
陳長生把攝像頭固定在了招牌旁邊,並且把這東西的用途告訴給了陳友諒。
當知道了這個攝像頭的妙用之後。
陳友諒頓時就驚呆了,驚呼道:“那這是神物啊,咱就知道東家是神仙,一開始有顯微鏡這種東西,能夠把微觀的事物擴大千倍萬倍。”
“後來又拿出了計算機,比那什麼垃圾算盤好用的多,現在又搞了一個攝像頭,那豈不是外麵有少婦經過,咱們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說到這裡,陳友諒露出了一臉的豬哥笑容。
這話頓時讓陳長生翻了一個白眼,嫌棄道:“陳禿子,你腦子裡一天天想的都是什麼東西?這東西換個說法,那就是天眼,在你的嘴裡,成了偷窺少婦的用處了。”
“少婦?少婦在哪裡?趕緊讓我看看!”
張士誠耳朵尖,一溜煙的跑了出來,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不停的到處看著。
“滾犢子,沒有少婦,”陳長生忍不住罵了一句。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張士誠撓了撓頭,看到他這麼疑惑,陳友諒直接告訴了他事情的原委,“老張,咱們東家弄了個攝像頭,這東西是天眼,外麵的東西都能看到。”
“啥?這麼厲害的嗎?那豈不是路過的少婦也能看到?”
張士誠和之前的陳友諒一樣,同樣麵露震驚。
“你們兩個真是臭味相投啊,”陳長生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起來。
“行了,彆在這看著了,這麼多人來吃飯,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趕緊去給我乾活,不然老子扣你們的工資,”陳長生已然開始催促二人乾活,推著二人回到了酒樓裡麵。
“知道了,常遇春,劉福通他們正在忙擇菜呢。”
“不急,讓我再看看這個攝像頭。”
陳友諒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剛掛上去的攝像頭,他現在很好奇,這玩意拍出來的畫麵是怎麼樣的。
“是啊,是啊,”張士誠同樣如此,那眼睛就跟粘上了一樣。
“算了,不管你們了,要是耽擱了客人吃飯,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陳長生平日裡還是很寬鬆的,看到兩人這熱切的樣子,也就沒再搭理他們,而是也要回到後廚跟著幫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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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個從定遠縣而來的百姓,懷中抱著一封血書,來到了應天府衙的門口。
而這名百姓想要狀告的,正是定遠縣令朱桓,貪贓枉法,強搶民女,欺壓百姓等各大罪狀。
而當今的應天府尹,在得知此人狀告的乃是當今皇侄之後,也是嚇了一跳,如今的皇侄可就在應天城中,而且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也因此,應天府尹直接謊稱自己不在,並且私底下偷偷派人去通知了朱桓本人。
“可惡,老子才離開了定遠縣幾天?居然有人偷偷跑出來,甚至還來到應天狀告本官,當真是活膩歪了,”此刻的朱桓正在秦淮河畔的一座花樓裡麵喝著花酒,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立刻氣的把服侍他的幾名賣唱女給轟了出去。
“朱知縣,我們家大人並沒有接那刁民的狀子,提醒也隻能提醒到這個地步,若是明日那刁民再來,我們家大人可就推脫不掉了。”
由應天府尹派來的一名衙役,此刻躬身站在朱桓的麵前,低聲的開口提醒道。
聽到這話,朱桓煩悶的點了點頭,“本官知道了,回去告訴你們家大人,說這個情本官記下了,以後會在我皇叔麵前美言幾句的。”
“至於那刁民,有本官在,他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這是給你的賞錢,拿去喝酒吧。”
朱桓隨手丟出一錠白銀,得了銀子,那衙役到了聲謝之後,也不敢久留,自是回應天府衙複命。
而朱桓這邊的動作也快,立刻派出了幾名殺手,準備在應天府中把這個前來告狀的弄死。
在應天府衙的門口,那百姓見到府衙不接自己的狀子,很是氣憤,紅著眼睛忍不住大罵道:“果然,你們都是官官相護,天下烏鴉一般黑,知道是朱桓的狀子,你們這些狗官就不敢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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