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正好有個適合您的差事,隻需要每天做著監工,保證其他犯人老老實實乾活就行。特許券方麵,我可以給您開個高價。"
梅爾加說著,笑容滿麵地湊近了白棠。
他故作神秘地壓低嗓音:
"至於具體工資嘛,25特許券一小時,這可是生產區最高薪資了。"
"怎麼樣?這份工作不錯吧?要知道,這可是我求夏沃蕾大人討來的,整個生產區就兩個名額。如果芙寧娜小姐您想做,我立馬就把其中一個位置給您留著。"
聽到這番話,白棠不禁皺起了秀眉。
雖然這個提議聽起來十分誘人,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憑什麼他要對自己這麼討好?
難道,還想拉攏自己去老鷹國?
聯想到之前梅爾加的種種表現,白棠覺得,他肯定不懷好意。
然而,就在白棠打算直接拒絕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有便宜不占,烏龜王八蛋。
更何況,這便宜還是占老鷹國的,那就更不能錯過了。
想到這裡,她唇角一勾,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哦?你說這生產區就兩個監工名額是吧?"
白棠狀似隨意地問道。
"沒錯!"
梅爾加連連點頭,喜上眉梢,“您想要當監工?”
"這個嘛……我若是想把這兩個名額都要了呢?你也給麼?"
白棠歪了歪腦袋,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什、什麼?"
聞言,梅爾加下巴差點驚掉。
他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白棠。
方才,從白棠的表情來看,他還以為她鐵定會拒絕自己。
可現在,非但沒拒絕,反而還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
這是什麼情況?
一時間,梅爾加竟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看了那麼多遍白棠通關怪談副本的錄播,已經對這個華夏少女了如指掌了。
可現在看來,他似乎還是不夠了解這個叫芙寧娜的少女。
其實,梅爾加之所以想把監工的位置讓給白棠,確實存在一些討好的成分。
本來,他就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想瞧瞧這個在怪談界聲名鵲起的新星,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居然會被華夏人譽為水神。
可等他親眼目睹了白棠通關副本的表現後,卻是再也移不開視線了。
她的身姿是那樣曼妙優雅,招式是那樣華麗炫目,仿佛一曲水上芭蕾,將怪談裡的殘酷與血腥,變得如夢似幻。
這一切,都完美符合梅爾加心中的美學。
白棠通關怪談的方式,以及她所展現出的非凡實力,深深地觸動了梅爾加內心深處對於美和力量的極致追求。
從那時起,他就徹底淪陷了。
一發不可收拾地,成為了芙寧娜的粉絲。
是的,他之前說自己是粉絲,至少一半是真心話。
至於另一半嘛,倒也不完全是謊言。
作為怪談老油條,梅爾加明白,這監獄a區裡的所有犯人中,唯有白棠有可能對他日後的計劃造成威脅。
畢竟,一個實力高深莫測,還頗具人格魅力的天選者,在這種環境下,很容易成為眾人的領袖與精神支柱。
屆時,恐怕會對他籠絡人心,賺取特許券的行動造成不小的阻礙。
所以,他必須未雨綢繆,想方設法的去拉攏和控製這個不確定因素,儘量讓她成為自己的朋友,而不是敵人。
而給她安排一個監工的位置,一方麵是拉攏,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將她牢牢控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好監視她。
梅爾加研究過白棠,心中對她有所判斷,論實力,白棠有可能在自己之上。
因此,這個少女,既可能是一個威脅,但也可能成為自己獲利的絕佳機會。
一切,就看自己如何操作了。
可現在,讓梅爾加沒有想到的是。
白棠卻想把兩個名額都占了?
那他自己豈不是隻能去乾彆的苦力活了?
這樣一來,他就沒法時刻盯著白棠,更彆提趁機拉攏了!
梅爾加沉吟片刻,在心中權衡利弊。
雖然他很想和白棠一起擔任監工,但眼下,她的態度如此強硬,若是再堅持己見,恐怕隻會適得其反。
到時候,非但討不到好,反而可能會成為白棠的眼中釘。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想到這裡,梅爾加隻能暫時服軟,以退為進。
他連忙露出一個自以為真誠的微笑,說道:
“這個……隻要芙寧娜小姐您想,我確實可以把兩個名額都給您。”
“但這是兩個人的活,您一個人恐怕也忙不過來吧?不如這樣,一個名額歸您,另一個就交給……”
然而,白棠卻直接打斷了他:
“當然忙得過來。”
“你忘了安德烈嗎?他可以和我一起當監工。”
聞言,梅爾加的臉色瞬間變得很精彩。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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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怎麼把那個毛熊國的蠢貨給忘了?
若是讓安德烈和白棠聯手,自己豈不是更加無法掌控局麵了?
可現在,她已經提出要求,若是再不答應,隻怕會被她覺得自己言而無信。
到時候,自己想要接近她,獲取她的信任,控製她,恐怕就更難了。
一時間,向來能言善辯的梅爾加,也有些語塞:
“我……這……”
“對了!這可是夏沃蕾大人好不容易批下來的名額,我怎麼能隨隨便便給不認識的人呢?”
“那安德烈,萬一他上崗後,不好好監督,夏沃蕾怪罪於我……”
“這你就彆操心了。”
白棠輕哼一聲,看向他:
“我的人,我自然會管好。至於夏沃蕾那邊嘛……”
說到這裡,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梅爾加一眼。
“反正你不是跟夏沃蕾關係挺好的嗎?要是真出了事,你就跟她解釋去唄。我相信她不會怪罪於你的。”
“這……”
這番話,直接把梅爾加噎得又是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行吧……我知道了。”
梅爾加一臉苦笑道,“那這兩個位置,就都給你們了。”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兩塊工牌,遞到白棠麵前。
“這是監工的身份牌,拿著它,就可以自由在生產區裡監督其他犯人乾活了。”
話音剛落,梅爾加旁邊的兩個手下頓時不樂意了。
“梅爾加大哥,這可不行啊!您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特權,怎麼能說送人就送人呢?”
“是啊!大哥,這可不能隨便就便宜了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