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白棠肯定道,“而當我們破除了那個教室裡的規則,擊敗了詭異之後,現在出現在我們麵前的這個房間,才是這個房間的真實麵貌。”
說著,她抬手指了指眼前多出來的三扇門。
與之前不同的是,原本那個房間隻有兩扇門,而眼前這個房間,卻赫然出現了三扇。
“你們看,這三扇門上,也和之前一樣,都標著不同的數字。”
丹恒仔細觀察了一番,點點頭:“看來,這又是在讓我們選擇一扇門進入下一個房間。”
“等等!”
三月七卻還是對剛才教室裡的事情耿耿於懷,一臉不甘心:
“要是之前那個教室,真的隻是遊戲裡的關卡……那豈不是說,那些學生,都隻是npc?這不就等於,我們費了半天勁,到頭來還是一個人都沒救下嗎?”
她撅起了嘴,語氣有些沮喪:“哎,那芙芙剛才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感覺虧大發了……”
丹恒安慰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既然都隻是遊戲裡的npc,那就說明現實中根本沒有人受到傷害,我們也不需要真的去救他們。皆大歡喜。”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三月七皺了皺鼻子,似乎還是有些不甘心,“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說不上來……”
白棠聽著兩人的對話,也陷入了沉思。
如果剛才那些被困在教室裡的學生,真的都隻是npc……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之前那個繃帶女生,口中所說的關於楓丹的事情,其實也有虛構的成分?
或許,楓丹並沒有像她們描述的那樣,已經徹底淪陷,淪為詭異橫行的地獄?
想到這裡,身為水神的白棠,心中竟隱隱燃起了一絲希望。
說不定,這座監獄外麵的楓丹,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糟糕。
說不定,一切都還有轉機……
然而,下一秒,一個冰冷的聲音,卻無情地澆滅了她心中的這點希冀。
“不,你們錯了。那些並不是什麼npc……而是曾經真實存在於楓丹的,活生生的人。”
聽到這話,白棠猛地抬起頭來,三月七和丹恒也是詫異地看向聲音的來源。
隻見不知何時,在那三扇門的前方,竟憑空出現了一個人影。
定睛一看,那正是監獄二層的管理者——克洛琳德。
此刻的她,正靜靜地立在那裡,麵無表情地注視著白棠三人,目光冰冷。
“克洛琳德?!”三月七驚呼一聲,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克洛琳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緩緩踱步上前,停在了白棠麵前。
她那雙犀利的眼眸,直直地盯著白棠。
“芙寧娜,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吧?”她開門見山地說道,“剛才那個教室裡發生的一切,並非虛構……而是楓丹過去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你是說……”白棠瞳孔微縮,意識到了什麼,“那些學生,還有那個繃帶女生……他們都是真實存在的?”
“沒錯。”克洛琳德點了點頭,“他們都曾經是楓丹的居民,在怪談肆虐之前,過著再正常不過的生活。”
聞言,白棠心中一沉。
若是這樣的話……那就意味著楓丹真的已經被詭異占據了,回天乏術了。
而那些學生,恐怕也……
“那……那些學生們呢?他們現在都去哪了?”
三月七急切地問道,眼中滿是擔憂,“他們該不會都……”
……
……
聞言,克洛琳德看了三月七一眼,淡然地說:
“他們,都得救了。”
“誒?得救了?”三月七詫異地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可是……他們不是都被那詭異給……他們是怎麼得救的?”
聽到這番話,白棠和丹恒也不由得好奇地看向克洛琳德,等待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人一旦被詭異盯上,就很難再逃出生天了。
更何況,那些學生都隻是普通人,還被困在狹小的教室裡……
他們究竟是如何得救的?
克洛琳德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著措辭。
半晌,她才緩緩開口,語氣平靜而篤定:
“當時……去救他們的,是我。”
“誒?!你救了他們?!”
三月七驚呼一聲,似乎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在這座監獄裡擔任管理者嗎?難道說……之前,你其實並不在這裡?”
聞言,丹恒也是一臉的疑惑,眉頭緊鎖。
他和三月七一樣,對楓丹的情況一無所知。
在他們的認知裡,楓丹不過是某個遙遠星球或異世界的名字,而克洛琳德,也隻是在怪談入侵後,憑空出現的npc角色罷了。
然而現在聽克洛琳德這麼一說,他們又隱隱覺得,這個神秘的管理者,恐怕與楓丹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係。
或許,在很久以前,她也曾是楓丹的居民之一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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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琳德似乎看出了兩人的疑惑,於是補充道:
“你說的沒錯,在很久以前,我確實並不在這座監獄裡。那時候的我,還隻是一個普通的楓丹人……”
“直到後來……我才來到了這裡。”
說到這裡,克洛琳德的眼神,似乎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
顯然,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至今仍然縈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後來?”三月七追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好奇,“你為什麼會從楓丹來到這座監獄?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然而,克洛琳德卻隻是搖了搖頭,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總之,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對你們來說,知道那些細節也沒什麼意義。”
雖然三月七和丹恒對此還有許多疑問,但克洛琳德的話,已經足以證實她確實是楓丹本地人,而不是什麼npc。
隻是,如果她是本地人,又為什麼能夠成為這監獄怪談副本裡的管理者呢?
這中間,她到底經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