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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什麼善地!上古祭祀動輒活人牲畜,血祭滔天,怨氣盤踞不散,陰氣濃得能滴出水,活脫脫就是一條直通地府的“捷徑”!
“後來滄海桑田,這地方被黃土埋了,倒成了那些無常和附近山精水怪們最愛的‘地下牌九館’。”
“那祭井嘛,自然就成了收賭注的‘聚寶盆’,東西扔進去,想往回掏?嘿,比登天還難!”
林胡聽得直撇嘴,涼颼颼地插話:
“我說張小道長,你這上下嘴皮子一碰,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天上地下無所不知,結果呢?回回猜錯,十猜九不中!你這本事,到底靠不靠譜啊?”
張世平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睛瞪得溜圓:
“你當貧道——咳,我!是玉皇大帝座前童子下凡呐?能認出這是祭井,還能找到下地府的入口,這份眼力見兒,擱在修行界那也是響當當的!”
“換彆人來?哼!就是把九霄樂宮那位宮主老神仙請來,也得抓瞎!”
林胡還想再刺兒兩句,李正峰趕緊打圓場:
“張道長確實有真本事。咱總不能指望人家啥都門清兒,那不是人,那是廟裡的泥胎神仙!”
他想起夢中聽過的一句妙語,順口溜了出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修士一琢磨,鬼神就發笑。”
“咱們凡人琢磨的這些鬼神之事,掰開了揉碎了,又有幾件是板上釘釘、鐵打不動的真相?”
張世平一聽,撫掌大笑,差點把拂塵甩飛:
“妙哉!妙哉!修士一琢磨,鬼神就發笑!這話深得貧——我意!貧道喜歡!”
楊德彪湊上前,一臉憨厚地撓頭:
“李大人、師父、林爺,那咱後麵還查啥?李大人說要封了那祭場,牧方大人和胡明的案子,線索豈不是斷了?”
李正峰沉吟道:“祭場這條線是查不下去了,陳小狗跟那兩位大人的死也扯不上乾係。”
不過這趟桂花鄉沒白跑,至少知道那二十三個失蹤書生的小命還在,八成是被困在哪個犄角旮旯了。
更讓他心頭癢癢的是,那口驚神鐘在地府似乎是個了不得的硬通貨,看來是件燙手又值錢的真寶貝。
張世平收獲也不小——白撿了個實誠徒弟。
楊德彪雖然眼下本事稀鬆,但勝在憨直忠厚,很對他胃口。
回到驛所,他連覺都顧不上睡,點上燈就開始傾囊相授。
深更半夜回到驛所,張世平精神頭十足,油燈一點,便拉著楊德彪開課,傳授那《誅邪鎮魔功》。
這神功講究“誅邪九字真言”,真言奧妙無窮,配合身法步眼,變化比天上的星星還多。
張世平身形展動,袍袖翻飛,勁風鼓蕩間,仿佛有無數鎮魔符咒流轉,壓得窗外的寒風都噤了聲。
楊德彪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腦仁兒直蹦躂——我的個乖乖,這玩意兒從何學起啊?
李正峰在旁邊看得眼熱心饞:
“張道長,有這等降妖伏魔的好手段,當初遇見時,咋不教教我?”
林胡斜乜了他一眼,怪腔怪調:“咋?李大人想改行當神棍,給猴子耍威風了?”
張世平沒好氣地翻個白眼:“認識你那會兒,你那刀法都快臻至化境了,再學我這鎮魔功乾啥?貪多嚼不爛!”
“再說了,我這《誅邪鎮魔功》雖妙,比起你那《雷霆刀法》的霸道剛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學它豈不是耽誤你前程?”
提起功法,張世平猛地一拍大腿,滿臉痛心疾首:
“哎喲喂!虧了虧了!你跟那無常蔣子文打賭時,就該讓他把那《九卦算術》的修煉法門當添頭押上啊!”
李正峰不以為意:“那玩意兒有啥用?就為了數清楚老天爺今兒掉了幾滴眼淚珠子?”
“啐!你懂個甚!”張世平氣得差點把胡子揪下來,
“《九卦算術》可是人皇傳下的高深道法!分上中下三等法門。下等法,十十變之,十萬為億,十億為兆,十兆為京,也就記記數,算算賬;”
“中等法,萬萬變之,萬萬為億,萬萬億為兆,萬萬兆為京!這就能窺探人道氣運,算一人之富貴,推一國之興衰了!”
至於那上等法……”
他賊兮兮地壓低聲音,一臉神秘莫測,
“數窮則變,億億曰兆,兆兆曰京……那是能推演天地玄機,觸摸大道本源的玩意兒!”
“非地府天庭的巨擘大能,也就是武帝們不可染指,尋常的鬼神妖怪若敢偷學,嘿嘿,保管一道天雷劈下來,渣都不剩!”
李正峰聽得心頭火熱:“要不……咱再下去一趟,找他賭回來?”
張世平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罷了罷了,這等通天神術,最講究個‘緣’字。你們沒拿到,那就是命裡無緣,強求不得,小心折了福壽。”
“緣分?”
李正峰鼻子裡哼了一聲,豪氣頓生,
“我命由我……”
“哎喲喂!李大人快看!外麵起雲了,黑壓壓的,怕是要打雷!”
林胡突然指著窗外,咋咋呼呼地叫喚起來。
李正峰後半截豪言壯語硬生生卡在喉嚨裡,憋得他臉都綠了,悻悻地一甩袖子:
“得,您老繼續教徒弟,我……我回去睡了總成吧?”
雖是深冬寒夜,李正峰躺在榻上,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夢裡,他又回到了那片名為藍星的故鄉,不斷的複習前世的知識——知識改變命運啊!
跟無常賭的那兩場,讓他把這五個字嚼得透透的,比燒刀子還辣,比蜜糖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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