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胡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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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你猜我摸著啥底了?”
“淩善那小子帶咱們去的那家,壓根兒不是賴彬那小子的窩?”
“蒸糕賴兩口子也不是他親爹娘?”
李正峰順手摸了個蒸糕塞嘴裡。
林胡瞪大眼:“你咋知道?”
李正峰冷笑:“哼,當老子是睜眼瞎?蒸糕賴兩口子說兒子丟了十幾天,找了十幾天。”
“可你看他倆那臉蛋子,紅撲撲油光水滑,走路帶風,嗓門洪亮,哪像丟了心肝寶貝的親爹娘?倒像是剛撿了金元寶!”
“還有,我在他們那小破院裡溜達了一圈,連個放書本的破桌子都沒見著!”
“更彆說書房了!供個讀書郎的家,是這個窮酸樣?”
“再者,賴彬一露麵,那兩口子連愣都沒愣一下,撲上來就嚎,眼淚鼻涕嘩嘩的,一點疑問都沒有!”
“這像是親爹娘看見丟了十幾天的傻兒子突然蹦出來該有的反應?”
林胡佩服地豎起大拇指:“李大人!高!實在是高!”
李正峰皺著眉看他,總覺得這誇獎聽著有點刺撓。
三人翻過院牆,腳剛沾地,那大黃狗便“嗷嗚”一聲猛撲上來!
李正峰眼疾手快,反手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那狗哼都沒哼一聲,軟綿綿癱倒在地。
三人身影一閃,溜進了屋。
林胡湊到床邊,毫不客氣地推搡著熟睡的夫妻倆。
兩口子一睜眼,赫然看見三條黑黢黢的影子戳在床前,嚇得魂飛魄散,摟作一團就要扯嗓子嚎!
李正峰更快,左手刀鞘右手劍鞘,“噗嗤”一聲,不偏不倚,精準地塞進了兩張大張的嘴裡!
張世平袖袍輕輕一拂,床頭那盞油燈“噗”地一下亮了起來,昏黃的光照亮了兩張驚恐萬分的臉。
李正峰懶得廢話,單刀直入:“傍晚那套說辭,留著糊弄鬼去吧!現在,我要聽真東西!”
兩口子嚇得拚命搖頭,蒸糕賴嘴裡塞著東西,含糊不清地嗚嗚:“彎爺嗷猛!”
林胡側耳一聽,樂了:“啥?‘官爺好猛’?你這會兒還有閒心拍馬屁?心挺大啊!”
張世平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蠢貨!他說的是‘官爺饒命’!你那耳朵是長著出氣的嗎?”
李正峰心念微動,腰間佩刀“嗡”地一聲自行出鞘,閃著寒光,懸停在半空!
他聲音冷得像冰碴子:“本官沒那閒工夫跟你們磨牙皮子。再敢有半句假話空話,今夜就送你們去見閻王!”
“玄鏡司千戶宰兩個草頭百姓,比殺兩隻雞還容易!明白?”
兩口子抖得跟秋風裡的落葉似的。
李正峰接著道:“所以,我要真話!不過你們把心放回肚子裡,不會讓你們拋頭露麵去作證。”
“今夜這事兒,天知地知,絕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蒸糕賴絕望地嗚咽:“官爺,草民哪敢……”
懸停的長刀“唰”地一聲,緊貼著他頭皮飛掠而過!
如同看不見的剃刀,當場給他剃了個鋥光瓦亮的“月亮門”!
李正峰聲音更冷了三分:
“下一句再敢放屁,這刀飛的就不是頭發,是脖子!”
賴氏終究是個婦道人家,嚇得三魂去了七魄,衝著丈夫哭天搶地:
“你個死鬼!快說了吧!大人問啥你就說啥!咱們還有啥好藏著掖著的呀!”
蒸糕賴嘴唇哆嗦了半天,像被抽了骨頭似的,頹然道:“大人…您問吧。”
“賴彬那小子,到底是怎麼‘丟’的?”
蒸糕賴腦袋都快埋進褲襠裡了,聲音細得跟蚊子哼哼:
“是…是我們…賣…賣掉的。”
賴氏生怕他們發怒,帶著哭腔急急辯解:
“是有人找上門來,指名道姓要帶走小賴!”
“那些人凶神惡煞,跟廟裡的金剛似的,我們小門小戶惹不起啊!”
“其實我們心裡也苦啊,也不忍心……”
“少放屁!”
李正峰不耐煩地打斷,
“是你們自己找的人牙子吧?一個傻子,扮可憐要飯最合適不過了,對不對?”
“小賴那身子骨單薄得像豆芽菜,最能勾人同情了!賣價不低吧?”
蒸糕賴急得直擺手:“不是!真不是啊大人!我們再不是東西,也狠不到那份上!”
“賣了小賴…也是被逼得活不下去啊!村裡人都堵著門逼我們趕他走,我們沒個投奔的遠親,就算有,誰家願意收留個拖油瓶傻子……”
“村裡人為什麼逼你們趕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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