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峰一下子來了精神,開口問道:“欸,你們說,這一男一女相處,最要緊的是什麼?知道不?”
林胡搶答:“得床上功夫好,活兒一流!”
“滾犢子!是真心!真心!”
李正峰氣得伸手就去掐他脖子。
林胡被搖得像狂風裡的狗尾巴草,趕緊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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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心!是真心!李大人我嘴瓢了!瓢了!”
李正峰順了口氣,又問:“那再問你們,男女之間,保持吸引力的關鍵又是什麼?”
林胡小心翼翼地試探:“這回……總該是床上功夫好了吧?”
李正峰揚起了沙包大的拳頭。
林胡立馬抱頭改口:“是真心!絕對是真心!”
李正峰沒好氣地給了他一拳:“你豬腦子啊!是新鮮感!新鮮感!懂不懂!”
林胡頓時恍然大悟,一臉崇拜地衝他豎起了大拇指……
緊接著,那中指也悄咪咪地彈了出來!
李正峰臉一黑:“你這根手指頭又是什麼意思?”
林胡一臉誠懇,說得跟真的一樣:“這是表達對您滔滔敬意的最高禮節啊!一柱擎天,敬意衝天!”
一旁的陳笑聽了,覺得大有道理,趕緊有樣學樣,也衝李正峰比劃了一根衝天中指。
李正峰氣得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身後傳來彭誌那甕聲甕氣的感慨:
“沒想到啊李大人,對這男歡女愛的事兒還挺有研究,今晚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林胡嘿嘿賤笑:“那必須的!”
“就他路子野!”
“為啥?”彭誌傻愣愣地追問。
林胡擠眉弄眼:“為啥?給你打個比方,這就好比上陣殺敵!”
“新兵蛋子才講究招式好看,老兵油子都明白,上去就得‘刺刀見紅’,彆的都是花架子!”
“是不是啊陳爺?”
陳笑摸著下巴點點頭:“嗯,是這麼個理兒。不過你說的這‘刺刀見紅’,它正經嗎?”
旁邊的林小胡聽得麵紅耳赤,一邊低聲啐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一邊又忍不住把耳朵支棱得老高,聽得那叫一個聚精會神。
彭誌聽得津津有味,還給林胡遞了個“兄弟再整點勁爆的”的眼神。
張世平無奈地搖頭歎息:“無量天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林胡者……容易染成黃色啊。”
李正峰開口:“小道士,你之前能仿照一個人紮紙人。這次得下點血本,務必弄得跟真的一樣!我有大用!”
張世平拍著胸脯保證:“包在貧道身上!大人您說要真到什麼地步?”
李正峰道:“這次是壓軸大戲!越真越好!要是能喘氣兒會眨眼,那就最好不過!”
張世平捋著胡須沉吟:“無量天尊……那貧道可真得把壓箱底的功夫都掏出來了。”
“不過要達到這效果,需取那被仿之人的貼身之物,一根頭發一滴血都成,貧道得去他身上討點東西來。”
李正峰道:“跟我來,人就在大牢裡拴著呢。”
……
兩天後,郡城的精騎營像一陣黑旋風,鐵蹄轟鳴著就衝進了嶺南郡廣大府的地界。
嶺南郡的郡守朱陽大人,也親自跟著來了。
楊知府熱情似火,非要給他安排彆苑下榻。
但朱陽卻婉拒了,直接一頭紮進了城外一座寺廟裡:北門寺!
朱陽的理由冠冕堂皇:北門寺就在城外山地上,正好是精騎營選定的演武場,他正好把這裡當成中軍大帳,辦公睡覺兩不誤。
李正峰是從傳來的書信裡知道這事兒的。
朱陽帶兵進廣大府的時候,他人已經在安北縣了。
萬聰傳來緊急消息:一個放牛的老頭子在安北縣現身了,自稱姓馬!
萬聰記得李正峰之前提過要留意一個放牛的馬老頭,當即二話不說,連人帶牛一起扣下了,然後用傳訊符把消息送回了府城駐點。
李正峰一接到信,立馬跳起來就要去見那馬老頭!
這老頭就是他之前在義塾“聽”到的那個陸文書!
他肚子裡肯定揣著這案子裡所有的秘密!
李正峰心裡還有一大堆謎團沒解開呢。
一行人快馬加鞭,趕到安北縣時已是正午。
天公卻不作美。
中午不見太陽,滿天烏雲低低地壓著,沉得讓人喘不過氣。
等他們快到縣城時,北風嗷嗷地卷地而來,把枯草都刮趴下了,今年的冬天,好像格外的冷,還飄起了冰冷的雨絲……
萬聰對李正峰那是相當佩服,親自跑到城外迎接。
一見麵就笑著招呼:“李大人、林兄、張道長!一路辛苦!”
“還沒用午飯吧?卑職特意備下了一桌全牛宴!用牛大骨熬的湯涮現切的山牛肉,這大冷天的,吃一口暖乎全身!”
李正峰一皺眉:“你這牛肉……該不會就是那馬老頭的牛吧?”
萬聰連忙笑道:“豈敢豈敢!馬老頭和他的牛都在駐點裡好吃好喝伺候著呢,一根牛毛都沒少!”
“咱們先吃飽喝足,再去見他也不遲。”
李正峰直接搖頭:“先見人!”
萬聰一愣:“李大人,至於這麼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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