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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倆貨沒啥出息,娶個鬼媳婦還能看個熱鬨。
可文書不一樣,這孩子聰明,是讀書的料,將來很可能中舉光宗耀祖的!
李正峰其實還沒完全明白——婚書裡並沒明說是招贅,
怎麼林胡、楊武濤和古曉風都這麼確定?
他向來不懂就問,就拉過林胡低聲問道:“你們從哪看出張麥是要招婿?”
林胡湊近答道:“大人有所不知,咱們這兒的婚書分兩種:一是男家娶妻,一是女家招婿。眼前這封,格式分明是女家招婿——擺明了是要古文書倒插門!”
李正峰恍然大悟,沉吟道:“會不會是那妖精不懂人間的規矩,搞錯了格式?”
古曉風連連搖頭:“絕對不是誤會,它們就是衝著招贅來的。”
“婚書到的第二天晚上,小人和賤內竟然做了同一個夢:有個看不清臉的人影,站在床前問文書的生辰八字……”
李正峰精神一振。
這經曆,竟然跟之前易羊他們遇到的如出一轍。
“小人深知,這是婚嫁六禮中的‘問名’。平常都是男家問女家八字,要是反過來,肯定是招贅沒跑!”
“第三晚是納吉,第四晚是納征,第五晚就到了請期!”
這些婚俗流程,李正峰倒也清楚。
問名之後是納吉,就是合八字;如果八字合得來,就進行納征——男家送聘禮到女家;
納征之後就是請期,雙方商量大喜的日子。
當然窮人家禮數從簡,隻是走個過場。
古曉風繼續說道:“這張家倒是講究,步步都合禮數。”
“納征時送來的聘禮,更是豐厚——金銀玉器各一大筐、名貴瓷器若乾。”
“可我古家難道是貪財的人家?絕沒有賣兒子求榮的道理!”
“於是小人婉拒了聘禮,堅決不答應這門親事。”
“誰知那張家人手段強硬,口口聲聲說他家小姐看上了文書,非要招他入贅不可。”
“小人自然不肯,一來二去,就鬨僵了。”
“之後幾天,家裡怪事不斷:倉庫裡的存糧一晚上全沒了,房梁莫名其妙斷了,房子塌了砸傷好幾個仆人!”
“到了這個地步,事情已經沒法善了了,”
一向溫和的古曉風臉上露出憤慨,
“張家欺人太甚,小人隻好請來高人降妖。”
說到這兒,他神色變得驚恐:“可那高人當晚就慘死在文書房裡!悄無聲息,死在床上!”
“出了人命隻能報官。衙門一向知道小人的為人,不信是我行凶,就讓仵作驗屍。”
“剖開屍體,竟然沒有一滴血——整個人乾得像枯柴!”
李正峰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三天前。”
“這三天還有人死嗎?”
古曉風頹然道:“又死了一個。是個遊方高僧,前來降妖除魔,結果被掏了心肝。”
“現在隻要有人試圖反抗張家,必死無疑,血氣被吸乾變成乾屍;”
“要是小人忍氣吞聲,它們倒暫時不發作。”
李正峰又問:“張家定的婚期是什麼時候?”
古曉風苦笑:“它們猖狂得很,自稱百無禁忌,哪天都行。”
“隻要午夜時分,文書穿上嫁衣、蓋好紅蓋頭坐在床頭等著就行。”
李正峰心裡有數了,讓古曉風先退下休息,自己則和張世平、林胡、楊武濤三人商量。
他先問張世平:“張道長見多識廣,對這事怎麼看?”
張世平捋著胡子笑道:“無量天尊,貧道確實看出些門道,主要有四點。”
“第一,這張家不是鬼而是怪。要是鬼物,納征送的應該是冥器紙錢,而它們送來真金白銀,這點很關鍵。”
“第二,張家強招古文書入贅,應該是看出他才氣過人。”
“那女子與他交合,本來是想采補才氣,奸情敗露後索性強招為婿,想把他才運徹底占為己有。”
“第三,張麥、張粟父女的名字,很有意思。”
楊武濤接話:“麥粟都是五穀,用糧食取名——莫非是鼠精作怪?”
張世平拍手:“正是!貧道也這麼想。但諸位千萬彆因為它們是鼠輩就輕視,這夥精怪修為可不簡單!”
他解釋說,精怪入夢需要極高修為,而張麥竟然能同時潛入古曉風夫婦的夢境,足見其道行深厚。
李正峰聽了咋舌:“那驛所一案要是也是它們乾的,能同時入二十多人的夢境,豈不是比兩個人厲害多了?”
張世平神色頓時凝重起來。
林胡追問:“道長那第四點是什麼?”
“第四點已經被李大人說中了——如果我們要對付這夥鼠妖,一定要萬分小心!”
李正峰問道:“要是玄鏡司全力出擊,有幾分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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