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衛宮·ater準備給衛宮士郎最後一擊時,士郎忍著全身的痛楚呐喊道:“我會堅定地貫徹我的理想。況且,我的未來不該由你來定義!隻不過是走進了一次死胡同,就想著把所有路都封死,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你才應該舉槍自儘!”
魔力從士郎的身上湧現,儘管從來沒有學過,但士郎還是精準地吟唱起來。
“吾為所持劍之骨。
血潮如鐵,心如琉璃。
縱橫無數戰場而不敗。
未嘗一次敗北。
亦未得一次勝利。
於此孤身一人,鑄劍於劍丘之上。
那麼,此生無須任何意義。
此身定為“無限之劍”所成!”
在衛宮·ater驚訝的目光下,衛宮士郎展開了固有結界·無限劍製。
巨大的齒輪懸掛高空,地麵上滿是劍塚,士郎睜開眼,對著衛宮·ater喊道:“這裡的場景對你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吧。沒有名字、沒有感謝也沒有記錄,作為毫無意義的工具,這就是你所看到的吧。”
“沒錯。固有結界都是心境的具象化,你難道看不出這裡毫無意義可言麼,就像是名為衛宮的這一生一樣。”
“不,我看到的和你不同。”士郎搖頭道,“我看到的是一次次為了堅持理想,不懈奮鬥,即便遭遇挫折、背叛、絕望,依舊如同這裡的無數劍刃般不屈不撓,為了‘正義的夥伴’而不斷前行的意誌。這就是我與你之間最本質的區彆。”
“投影,開始!”
士郎的手中出現了兩柄黑白雙劍,但不同於先前的短劍,仿佛如同切肉刀似的長劍是名為乾將·莫邪overedge的武器。
“archer,我得感謝你,感謝你為我呈現了我誤入歧途的可能性,這會讓我更加堅定自己的理想,絕不妥協和屈服,但作為我錯誤的未來,我會向你證明,我的未來在你之上!”
士郎握著雙劍,向衛宮·ater衝去。
“少胡說八道了!”
衛宮·ater舉起雙槍,對著衛宮士郎瘋狂射擊。
鐺鐺鐺鐺!
從槍口傾瀉而出的子彈絲毫沒有阻擋住士郎前衝的步伐。
在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後,士郎高高躍起,在天空中巨大齒輪的見證下,衛宮士郎在衛宮·ater的身軀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x型傷口。
“哈。。。哈。。。哈。。。哈。。。”
黑白雙劍崩碎,固有結界崩潰,衛宮士郎保持著斬擊的姿勢單膝跪地,大口喘著粗氣。
“沒想到在意誌層麵率先動搖的竟然會是我。”
衛宮·ater收起了槍刃,對著士郎說道:“這次是你贏了。”
“就算拋開個人恩怨,你現在也是間桐臟硯的從者吧,就這麼放過我了?”
衛宮士郎有些意外,但能夠不用再戰鬥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都說了當時是形勢所迫。不過,你說得對,我現在還是間桐臟硯的從者,所以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另一邊,大空洞內,間桐臟硯感受到自己與archer的契約斷開了。
“被乾掉了麼?算了,區區一個archer,無傷大雅。”
緊接著,間桐臟硯就聽到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率先衝入大空洞的夏炎一行人這次沒再看到帶著大洞的石壁,而是直接見到了那既像女神又像魔獸女王的巨大身姿。
“那是戈耳工?”
伊莉雅不禁驚訝出聲。
作為已經習慣駕馭巨大體型從者的她,也不禁為戈耳工的龐大身軀而震撼。
和戈耳工比,berserker都顯得小巧可愛多了。
即便夏炎把猜測已經提前告訴了眾人,但所有人還是被戈耳工那巨大的體型和散發出的壓迫感深深震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