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訓練場時,工藤新一已經見識到了公館與組織上部分成員的不和了,可是在訓練館的事剛過了幾天後,他被告知有一項任務要與組織成員一起行動。
並且組織裡還參與了比他還新的新人。
最重要的是,boss點名這次行動帶隊人是路西法。
這是什麼操作?
這是什麼安排?
這打算逼死誰?
工藤新一覺得自己今天起得太早了,應該回房再去睡個回籠覺,省的看到路西法那張如喪考妣般的臉。
路西法,一款看似神出鬼沒的公館老大,boss的心腹,如同一把冷兵器,不出則已,一出奪命。
然而工藤新一卻腦回路清奇的想到,路西法的真實內在怕不是個社恐社畜。
舞會,能推則推,酒局,能退則退,組織成員,能不見就不見。
工藤新一很少看到他主動組織參與什麼任務,無非是他剛進公館的時候,路西法主動參與了幾次任務,後期時間基本缺勤。
工藤新一沉思。
為什麼他剛進公館的時候路西法出勤那麼勤快?
難道是路西法見他還是個新人,多多帶了他一下?
不,這個想法過於人性化,用在路西法身上有些驚悚了,使不得。
眼見路西法的人設居然在自己腦子裡魔幻的走向了正軌,工藤新一及時製止。
算了,什麼都不想追究了,他需要回房補覺。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剛轉身,路西法招魂般的聲音悠悠傳上樓。
工藤新一絕望閉眼,僵直起身體。
“下來。”路西法冷聲命令。
工藤新一機械般轉過身體,隔壁房間的利未安森忽而打開門走了出來,兩人四目相對之時,利未安森刷牙動作一頓。
“你這什麼表情,見鬼了?”
工藤新一閉上眼睛,不想看到他,於是硬是強行使喚著自己僵如石膏的雙腿走下樓。
利未安森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轉身又關上了門。
工藤新一走下樓,站在路西法旁邊不願意上前,隻是生硬的問道:“怎麼了?”
路西法冷著臉深吸一口氣,將文件放到桌子上,轉頭看著他,“你......”
工藤新一與路西法兩兩相望,一時竟分不清誰的表情更絕望。
路西法:“......你那什麼見鬼表情?”
工藤新一嗬嗬一笑此時隻想說,不,請彆這麼罵自己。
“你那又是什麼送葬表情?”工藤新一反問。
兩人僵持以對,忽聞樓上房門打開,原是阿斯莫德起床正打算下樓,瞥見他倆,又聽到如此送命式發言,沉思片刻又絕情的將門關上了。
路西法張了張嘴,似乎還是感覺要提醒一下,於是道:“應該是你和我的相處時間不長,是誰告訴你可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的?”
工藤新一困惑:“那要用什麼語氣?尊敬的語氣?”
路西法板著臉看著他:“啊。”
工藤新一點頭,嚴肅著臉,又道:“我尊敬的boss,你那什麼送葬表情?”
路西法茫然皺眉。
尊敬的語氣。
原來是隻加一個尊敬的前綴就夠了嗎?
語氣,不是語言。
路西法想把文件呼工藤新一臉上讓他回去重讀小學國語課。
“你......”路西法著實無語,不想和他扯這些沒用的了,隻伸出手指將文件推到工藤新一跟前,“看一下。”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即使有千般萬般的不情願,還是彎腰拿起那份文件看了起來。
“今天要帶幾個組織成員一起去執行任務,”路西法扶額沉聲道,“你看著和利未安森他們把人挑完。”
工藤新一:“你呢?”
路西法不爽的舔了一下後槽牙:“我帶公館的幾個就夠了。”
人話翻譯:我要躺平。
工藤新一:“那多辛苦,咱倆換一下位置,組織上的人都是精英,帶起來方便一點。”
人話:彆想著怠工,小心組織成員給你穿小鞋。
兩人正相對之時,費雷斯剛好洗漱好走了過來,他湊到工藤新一跟前,來回望著兩人,不知道為什麼,雙方表情都好像在給對方默哀。
“乾什麼呢?”費雷斯拿過工藤新一手裡的文件,看著兩人隨後翻開低頭看了看,“怎麼回.....”
一句話還沒說完,費雷斯也僵在原地。
三人當場沉默,好像文件上附了鬼,吸走了魂。
工藤新一坐在沙發上,有些頭疼的扶額:“至少帶著組織成員我們還是一起行動的吧。”
費雷斯坐在他旁邊,絕望閉眼:“組織上沒其他隊伍了嗎?”
路西法難得應聲:“估計都斷胳膊斷腿了所以輪上了公館。”
三人沉默之時,阿斯莫德下樓,有些困惑的看著三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