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恩:“嗯……我知道你現在麵臨的困境了,歐西菲爾先生,我對此深感遺憾。不過,先生,我這裡還有一個疑問。那天《阿門提斯》演出結束後,在正門我與我的朋友們道彆後就飛離劇院,我的夜晚視力一向很好,我很喜歡在夜空中俯視這座城市,隻是那天晚上我在天上發現了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我見斯特林先生和你一起從後門離開劇院的,可在那之前斯特林先生明明也在二樓貴賓席,我與他打了招呼,為什麼他不和其他觀眾一樣從正門出來呢?難道就像是你去單獨問霍恩先生的問題一樣,你單獨去找斯特林先生是想要從他那裡拉到投資臨時解決債務問題嗎。”
西裡爾:“啊……是的……是的,懷恩,你說得沒錯,就是這麼一回事。你也知道,我不想讓劇團任何人知道我去會找德內布拉投資,要是他們無意聽見我們的討論,一定會引起劇團內部財政的恐慌。你知道的,我是劇院負責人,我得維持劇院穩定發展。”
懷恩:“真的這樣嗎。”
西裡爾:“是的,就是這樣!咳咳!”
懷恩:“不要著急,不要著急。歐西菲爾先生,你不必如此激動,你真的不要緊嗎。”
西裡爾:“咳咳!不,懷恩,咳咳!我是被我自己嗆到了,咳咳!”
懷恩:“喝點茶水吧緩解一下……歐西菲爾先生,其實我和斯特林的先生關係也很要好,在很久之前某次閒聊中,他有向我提起,雖然東區郊外那處礦場對外宣稱是他的礦場,其實仔細深入調查下去卻發現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但他又說那是誤導所有想調查他的有心之人的迷霧,其實那就是他的礦場無誤。”
西裡爾:“懷恩……你突然向我提出邀請到你家來,進來後說不是研討戲劇,之後又是向我提托特,又是提德內布。你,到底想跟我說些什麼。”
懷恩:“歐西菲爾先生,你不介意我有話直說吧?”
西裡爾:“你說……”
懷恩:“歐西菲爾先生,其實那天你和斯特林先生從後門離開的根本目的不是不想讓劇團的人發現你的行蹤,而是你們兩人討論的的東西不能被任何人聽見吧?讓我猜猜,你們討論的話題中是不是包含著‘計劃’、‘試驗品’之類的關鍵詞?而在撒伯裡烏各地頻發的人口失蹤案件,會不會和你們討論的這個所謂‘計劃’有關呢?”
西裡爾:“懷恩……赫澤利特,你是怎麼……我們的保密工作已經做得儘量完善。”
懷恩:“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看來你變相承認這件事是你們做的了。西裡爾·歐西菲爾先生,果然啊,你們在背地裡一直在損害我所熱愛的撒伯裡烏利益,作為你們倆人的共同好友,我深感痛心。而我與整座城市的絕大多數人熟識,我能獲得的情報途徑遠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啪啪!
兩下拍手聲,汪達聽見了。
他立刻將麵罩蓋下,用以遮蓋自己的麵容,左手抓起繩子和布匹,右手推開書架。
哢啦啦——
陳舊的木質結構機關發出嘶啞的聲音。
隨著書架慢慢轉開,汪達看見因為機關聲音而在沙發上驚慌失措望向這邊的西裡爾,懷恩從後按住他的肩膀,限製他逃跑。
汪達緩緩朝西裡爾走來。
西裡爾已經被這個突然出現的蒙麵人嚇得忘記了說話,嘴始終張著,眼神驚恐地注視著汪達的頭盔,但一直找不到汪達的眼睛位置。
年齡大了,遇到危險時連呼救都忘了。
汪達走到西裡爾麵前,自上而下俯視這個被嚇得麵色蒼白的小老頭,本想質問他的話語全部吞入喉嚨,汪達還是給他留最後一點尊嚴。
這個行動在西裡爾看來,這個人就是懷恩請來審判自己罪行的人,冰冷頭盔上泛著刺眼的白光,仿佛下一秒他要是敢發出一點聲音就會被眼前的這個蒙麵人用手上的劍斬下他的頭顱。
懷恩對汪達點頭。
汪達迅速將布匹狠狠塞進西裡爾嘴中,確保他不會說話後開始進行捆綁。
懷恩鬆手,方便汪達進行動作,自己則是退到一邊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西裡爾終於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用看叛徒的眼神看著懷恩。
“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歐西菲爾先生。你就等著與稍後抵達的斯特林先生相會吧。”懷恩嚴肅背手,“而我,並沒有利用你對我的信任背叛你,我做的事情從來都是為了整個撒伯裡烏,哪怕是‘最棒的鑒賞家’,也是撒伯裡烏的鑒賞家。你不可能不了解我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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