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我靠老婆翻紅
>破產的高爾夫球公司老總淩峰在車庫抽煙發呆,所有人都以為他完了。
>三天後,全球最大娛樂公司突然宣布:新任ceo淩峰將與夫人林悅共同亮相。
>記者追問成功秘訣,他望向身旁的妻子:“她是我低穀時唯一的資產。”
>沒人知道,那晚在車庫,林悅遞來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份百億市值的商業計劃書。
地下車庫裡彌漫著潮濕的黴味和淡淡的汽油味,混雜著一種被遺棄的、冰冷的氣息。日光燈管有一搭沒一搭地閃爍著,在水泥地上投下淩峰扭曲變形、時而凝實時而潰散的影子。他坐在駕駛室裡,車窗降下一半,夾在指間的煙已經燒到了儘頭,長長的煙灰顫巍巍地掛著,他卻渾然不覺。手機屏幕朝下,扣在副駕駛的皮質座椅上,那裡剛剛結束了最後一場來自董事會的、冰冷的通訊,耳邊似乎還殘留著財務總監那句毫無波瀾的“淩總,清算程序明天上午九點啟動”。
“淩峰高爾夫”,他半生的心血,曾經在專業領域裡也算一塊響亮的牌子,如今像被抽走了最後一根承重梁的建築,轟然倒塌,隻剩下漫天塵埃和刺耳的餘響。明天,不,也許就在此刻,消息已經長上了翅膀,他會成為整個商圈茶餘飯後最新的談資,一個失敗的、需要被引以為戒的樣本。他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卻隻牽動了臉上僵硬的肌肉。
腳步聲。
很輕,卻穩定,在這空曠死寂的空間裡格外清晰。是高跟鞋敲擊水泥地麵的聲音,不疾不徐,一步步靠近。
他沒有回頭。這個時間,會來這裡的,隻可能是她。
車門被輕輕拉開,一股清冽的,帶著晚來風息的空氣湧了進來,衝淡了些許車內的渾濁。林悅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坐進副駕,將手裡一個普通的、甚至有些樸素的深藍色硬殼文件夾,輕輕放在了那部屏幕漆黑的手機旁邊。
她沒有看他臉上可能存在的頹敗,也沒有去看那燃儘的煙灰,她的目光落在正前方,擋風玻璃之外一片空洞的黑暗裡,聲音平靜得像是在討論明天的天氣:“看看這個。”
淩峰終於動了動,他緩慢地轉過頭,視線先落在妻子沉靜的側臉上,然後下移,定格在那個深藍色的文件夾上。那裡麵不像裝著安慰,也不像藏著對他過往失敗的總結。它太薄了,又似乎太厚重。
他帶著一絲近乎麻木的疑惑,伸手拿起。指尖觸碰到冰涼的硬質封麵,翻開。
首頁,一行加粗的標題猝不及防地撞入眼簾——“‘星悅’互動娛樂生態體係構建計劃書”。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然後又狠狠拋向高空。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圖表、數據,不再是高爾夫球場綠色的草坪和白色的沙坑,而是構建在一個全新維度上的商業帝國藍圖。基於深度情感鏈接的虛擬偶像矩陣,打破次元壁的沉浸式互動娛樂體驗,依托尖端動態捕捉與ai情感模擬技術的全新內容生產模式……每一個概念都精準地刺向當下娛樂產業的痛點與未來十年的發展脈絡。市場分析、技術路徑、盈利模式、風險評估……條分縷析,邏輯嚴密得像一部精密的戰爭機器。
這不僅僅是一份計劃書。這是一場顛覆的宣言,一個世界的雛形。
他猛地抬起頭,看向林悅,眼神裡是前所未有的震驚,以及一絲被這巨大衝擊暫時壓下去的、屬於失敗者的惶惑。他張了張嘴,喉嚨乾澀:“這……你什麼時候……”
“三年。”林悅終於側過臉,看向他。她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亮得驚人,裡麵沒有同情,沒有憐憫,隻有一種近乎燃燒的篤定和一種深不見底的冷靜。“我準備了三年。用你給我的,還有我自己的一切。”
她微微傾身,手指點在那份計劃書的核心技術模塊上,指尖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技術團隊我已經談妥,核心專利在申請流程中,初期啟動資金,”她報出一個數字,一個足以讓任何聽到的人心跳漏拍的數字,“我可以解決。現在,隻缺一個掌舵的人。”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準的探針,直直刺入淩峰混亂的心底:“一個經曆過巔峰,也摔進過穀底,懂得敬畏風險,更懂得在絕境中如何抓住機會爬起來的人。一個我絕對信任的人。”
空氣凝固了。地下車庫的寂靜被放大到極致,隻剩下兩人之間無聲的電流在激烈碰撞。淩峰看著自己的妻子,這個陪伴他走過風光也走過黯淡的女人,他從未像此刻這樣,清晰地感受到她平靜外表下所蘊含的、足以改天換地的磅礴力量。她不是在給他遞救命稻草,她是在邀請他,登上一條早已打造完畢、即將揚帆起航的巨艦。
所有的頹唐、絕望、自我懷疑,在那雙燃燒著冷靜火焰的眸子裡,仿佛冰雪遇陽,迅速消融。一股久違的,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熾熱、都要凶猛的熱流,從他胸腔深處奔湧而出,衝刷著每一條疲憊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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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氣,那口帶著黴味和煙味的空氣,此刻吸入肺中,卻仿佛帶著新生般的刺痛與清醒。他伸出手,不是去拿那份計劃書,而是緊緊握住了林悅放在文件夾上的手。她的手指微涼,但他掌心滾燙。
“好。”隻有一個字。斬釘截鐵。
三天後。
全球娛樂產業巨頭——“寰宇光影”集團總部,新聞發布廳。
鎂光燈如同密集的閃電,瘋狂地撕扯著會場每一個角落的陰影,將一切映照得如同白晝。快門聲密集得如同暴雨砸在芭蕉葉上,連綿不絕。台下,來自全球各大媒體的記者擠滿了每一個座位,過道上也站滿了人,長槍短炮對準主席台,每一張臉上都寫滿了驚疑、探究和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