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異世界隻是和獸世沾點兒邊,她就受不了了。
果然。
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
她做不到小說女主那樣遇到任何事都能從容不迫。
“這顆是清心丹。”蕭雪衣不知何時已蹲在她身側,指尖捏著一枚瑩白的藥丸,“吃了就不難受了。”
雲珩虛弱地抬眼,對上那雙淺灰色的眸子。她抓著他微涼的指尖,氣若遊絲地問:“真…真的?”
“嗯。”蕭雪衣麵不改色。
用藥物讓她昏睡是最快的解決辦法。
也是為她好。
“好,我信你……”
就在雲珩顫抖著伸手去接的瞬間,一陣舒緩的笛聲突然飄來。
她緊繃的手指突然鬆開,眼神逐漸渙散。
恍惚間,她看到了部門主管春姐那張和善的臉。
“小雲啊。”春姐推了推眼鏡,笑容滿麵,“這次項目大獲成功,老板特批你一個月帶薪假!”
一個月!
還帶薪休假!
雲珩差點笑出聲,又硬生生憋住。
天知道她等這個假期等了多久!但作為職場人,在上司麵前必須保持鎮定……
但在其他獸人眼中,此刻的雲珩表情詭異至極——嘴角抽搐,眼中含淚,似笑非笑,活像中了邪。
“花宴。”蕭雪衣突然起身,幾枚銀針從袖中激射而出,與暗處的東西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你對她做了什麼?”
陰影處,一個慵懶的身影緩步走出。
“幻術嘛。”花宴漫不經心地轉著笛子,唇角掛著玩味的笑,“不過是讓獸人看見心底最渴望的畫麵。”
他蝶翼般的睫毛輕抬,“我是為她好,再讓她這麼痛苦下去,可不得了哦。”
她的痛苦通過血契共感準確無誤地傳給了他們六個。
那種想要把五臟六腑都弄出體內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了。
就因為一杯雪域冰狼心頭血?
有狐部落的少主還真是……無憂無慮。
謝長離瞥了眼嗬嗬傻笑的雲珩,閃現到花宴身後,冰冷的匕首抵在他頸間。
鋒利的刀刃緊貼著大動脈,隻要稍一用力就能見血。
“是不是你控製了幻境內容?”
花宴麵不改色,白玉笛在指尖轉了個漂亮的圈:“這麼做對我沒有任何好處。隻是……想不到幾天不見,你對她這麼在意啊。我原以為……”
餘光瞥見塗明疏陰沉的臉色,花宴意味深長地拖長聲調:“最先發難的會是塗大夫。”
謝長離聽到這句話,像是碰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匕首突然收回,然後如墨色般融在陰影裡。
花宴摸了摸脖子上淺淺的血痕,低笑出聲:“跑得真快……”
然而下一秒。
雲珩已經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挑了下眉,看起來像是炫耀:“欸,老三,我告訴你一個特彆好的消息,你聽了彆嫉妒……”
“嗯?”
白玉笛在她的拍擊下掉在了地上。
花宴暗道一聲,不好。
隻見雲珩的眼睛已經恢複了清明,“哇!大撲棱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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