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離川?你怎麼回來了?”
“該不會是被你雌主趕出來了吧?”
林月歌輕咳一聲:“二位慎言。”
“林姑娘也在啊。”其中一個雄性訕笑著摸了摸鼻子,“失禮了。”
祭司墨玄見狀,灰白的眉毛頓時豎起,怒斥道:“放肆!蒼離川如今是部落的貴客,豈容你們如此無禮?他們與林姑娘此行是為要事而來,若再敢冒犯,定按族規嚴懲!”
兩個獸人渾身一顫,偷瞄了眼蒼離川,又怯怯地掃過折玉和沈燼冰冷的麵容,慌忙低頭:“是我們唐突了,這就告退。”
話音未落,兩人已如驚弓之鳥般逃竄而去,仿佛身後有惡狼追趕。
墨玄捋須賠笑:“讓諸位見笑了。”
約莫一刻鐘後,眾人來到一處雕梁畫棟的三層客棧。
飛簷翹角下懸掛著紅燈籠,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墨玄親自引他們上了二樓,四間相鄰的上等廂房早已備好,屋內熏香嫋嫋,陳設精致。
待送走祭司,四人立即聚在林月歌房中商議。
灰狼掌櫃熱情周到,不時派小二上來添茶倒水,殷勤詢問可有什麼不周之處。
林月歌指尖輕叩桌麵:“既然祭司如此安排,我們便等祈月節後再議。不過……”
她壓低聲音,“此處終究不是有狐部落,諸位還需多加小心。”
沈燼銳利的目光轉向蒼離川:“這是你從小生活的部落,依你看,他們此番和談可有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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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離川聞言輕笑,灰色的狼耳微微抖動:“你這話可問錯了。”
他端起茶盞,氤氳熱氣模糊了他的麵容。
“我幼時被拐,直到去年才被尋回。如今的狼族……”茶盞輕放,發出清脆的聲響。
“與我記憶中的模樣,早已判若兩族了。”
“什麼?”林月歌手中的茶盞一晃,茶水濺在袖口,“你從未告訴過我……”
蒼離川溫柔地執起她的手,用帕子輕輕擦拭:“都是陳年舊事,不值一提。”
他抬眼望向窗外漸沉的暮色,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晦暗,“重要的是當下。”
沈燼冷眼看著兩人親昵的舉動,眉頭一皺,轉身就往門外走。
林月歌急忙喚住他,“你這是要去哪兒?”
沈燼腳步不停,頭也不回地甩下一句:“墨玄祭司不是說了麼,可以隨便逛逛。”
話音未落,他已消失在走廊儘頭。
“路上小心。”
林月歌對著空蕩蕩的門口輕聲道了句,隨即轉向折玉,“折玉,後日談判時該如何提出那些條件?若是談不攏打起來,又該如何向部落傳遞消息?”
“林姑娘,現在考慮這些為時尚早。”
折玉優雅起身,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既然祭司特意安排這兩日休整,不如等明晚再議。”
他走到門口,忽然駐足,回頭意味深長地補充道:“隻是……”
話到嘴邊又化作一聲輕笑,“罷了。林姑娘,蒼離川,你們二位……還是多加小心為好。”
“等等!”林月歌突然叫住他。
折玉轉身,睫毛在燭光下投下細密的陰影:“林姑娘還有事?”
林月歌絞著手指,猶豫許久才開口:“今早我去找小妹了……她似乎還在為常峻的事生氣。”
她抬起水潤的眼眸,“折玉,回去後能不能請你幫忙說和?說到底,我們畢竟是一家人……”
折玉眼前浮現出清晨見到雲珩時的場景——她背著竹筐活蹦亂跳的模樣,哪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分明是高興得很。
“大祭司?”林月歌見他出神,輕聲喚道。
折玉回神,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她並未生氣,林姑娘不必掛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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