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怪氣的訓斥接踵而至。
雲珩心情好,沒懟他們,全當了耳旁風沒聽進心裡。
族長和緋湄長老倒是站在一旁,目光溫和。
“多看看其他部落的風物挺好的。”族長拍了拍她的肩,粗糙的手掌帶著長輩特有的溫度,“若遇到喜歡的玩意兒,大可以帶回來。”
說著悄悄眨了眨眼,仿佛在暗示什麼。
緋湄長老遞來一個繡著暗紋的錦囊,壓低聲音道:“珩兒,狼族不比咱們部落。裡麵有些小玩意兒,或許用得上。”
“謝謝阿爹阿娘和各位長老的關心。”雲珩一一應下,乖巧得仿佛真是個初出茅廬的少女。
她並不會說已經偷偷去過嘯月峰兩次了。
簡單寒暄過後,雲珩回到住處收拾行裝。
她正往包袱裡塞最後幾個土豆時,房門被輕輕叩響。
“雌主,該出發了。”
折玉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低沉悅耳。
雲珩抬頭,看見他不知何時已立在門邊。
“你也去?”她挑了挑眉,手中的土豆咕嚕嚕滾到包袱角落,“狼族同意狐族大祭司參加他們的首領繼任大典?”
折玉上前想要接過包袱,雲珩卻靈巧地側身避開。
他伸出的手在空中頓了頓,眼眸暗了暗,隨即又恢複成那副溫柔似水的模樣。
“此次同行,”他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是以雌主的獸夫身份前往,與狐族祭司無關。”
雲珩聞言,忍不住朝他豎起大拇指:“厲害。”
這操作簡直和“抓的是魯哥,和我周某人有什麼關係”有異曲同工之妙。
折玉若有所思地學著雲珩的手勢,修長的手指略顯生澀地蜷起四指,獨留拇指豎起。
“這也是天靈所教?”
“當然。”雲珩不假思索地回答,順手將一塊上好的玉石塞進包袱。
“天靈教我的東西可多了。”
她朝折玉走去,自然地挽上他的手臂,指尖在他袖口的暗紋上輕輕摩挲,“咱們以左為尊,拇指又是五指之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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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珩示範著豎起大拇指,“就是誇人厲害的意思。”
見折玉不走,她拽了拽他的衣袖:“發什麼呆?走啦。”
“阿爹不是說狼族催得緊,申正二刻必須到嗎?”腰間的鏤空墜子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我們早些去,還能挑間好客棧。總不好讓狼族替我們張羅住處。”
折玉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腰間的墜子上。
他突然開口,聲音比風還輕:“雌主,奪取獸人靈賦的能力……也是天靈所教?”
雲珩一愣,終於意識到從未向折玉解釋過這件事。
“不是。”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撫過鏤空花紋,“我不能說是誰教的。”
風吹起她額前的碎發,露出那雙格外清亮的眼睛。
“但就像那晚說過的,這不是邪術,不會致命,隻是……暫時保我命的手段。你們未必時時刻刻在我身旁。”
折玉的瞳孔微微收縮。
許久,他伸手替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衣領,指尖在觸及她鎖骨時幾不可察地顫了顫。
“這件事,”折玉的聲音壓得極低,“越少獸人知道越好。”
遠處傳來狼族的號角聲。
折玉收回手,柔聲勸道:“雌主最好彆再使用這種能力。”
他望向嘯月峰的方向,側臉線條緊繃,“否則……”
折玉頓了頓,突然轉頭盯著雲珩看,聲音嚴肅:“不修煉邪術就能奪取其他獸人的靈賦,這等「好事」一旦被捅出去,所有獸人都會不計後果地對你采用各種手段。”
“包括……你的阿爹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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