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映在她認真的側臉上,連睫毛都在宣紙上投下細碎的影子。
花宴怔了怔,胸口突然傳來熟悉的刺痛。他猛地抬手,指尖抵著雲珩的額頭將她推開:“你說的我都答應了,還賴著做什麼?”
雲珩瞧見他蒼白的臉色,皺眉道:“你沒有去找蕭雪衣診病?”
“不是病,我隻是太累了。”花宴勉強扯出個笑,袖中的手攥得發白。
他暗自壓抑著胸腔裡翻湧的痛楚,刻意轉移話題:“少主,你走吧。這張紙寫的,應該還差一個人沒有問吧。”
雲珩眉頭擰成了疙瘩:“什麼事能有性命重要?你現在和我去找蕭雪衣!”
心臟更疼了。
花宴一把揮開雲珩探來的手,踉蹌著起身,硬是將她推出了門外:“我真的沒事。”
門砰地關上。
雲珩盯著緊閉的房門看了半晌,終是轉身離去。
看他那副模樣,問也問不出什麼。
門內,花宴順著門板滑坐在地,指節攥得發白。
胸口翻湧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緋色衣襟:“我不可能在意雲珩……怎麼可能……真的在意她……”
嘶啞的呢喃散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不知是說給誰聽。
—
離開醉月樓的路上,雲珩越想越不對勁。
花宴每次見她說不了幾句都捂著心口,也不知在旁人麵前是否也這樣。
要是動不動就發病,還怎麼堅持每天十個時辰的工?得找機會讓蕭雪衣偷偷給他瞧瞧。
到了赤焰祭壇,還沒等她開口,守門的侍衛就滿臉堆笑地迎上來。聽說她要找折玉,更是殷勤地帶路。
雲珩三言兩語就套出話。
原來是因為她獲得天靈特許自建房屋的事。用侍衛的話說,她現在可是“天靈垂青的貴人”。
雲珩心裡五味雜陳。
一時興起去找天靈的念頭竟帶來這麼大便利,可他們對天靈的盲目崇拜也著實令人心驚。
不過是能自己蓋房子,和之前相比,待遇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走了一會兒,侍衛突然停步:“少主,前麵屬下不便進入。大祭司經常在祭壇右後的屋子處理事務。少主直走左轉就能看見祭壇。”
“有勞。”雲珩道過謝,沿著青石小徑獨自前行。
雖然記憶裡有,但是被統子哥植入的記憶,這次是第一次,前幾次去的是最前麵的有天靈石像的小廣場的偏殿。
約莫一炷香後,雲珩看見了侍衛說的屋子。
沒關門,半掩著。
雲珩正要上前,眼前突然彈出個熒光閃閃的界麵:
【係統404申請清除助攻宿主任務的108項內容,請宿主雲珩做最後的確認,如果無誤,請在全部瀏覽後,點擊“確認”。】
雲珩挑了挑眉。
統子哥的編號竟然是404?
真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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