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儘,把能說的、不能說的風險都掰開揉碎講清楚了!
換做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客卿長老,聽到第一條就該打退堂鼓了!這位倒好,聽完所有“禁忌”,反而拍板了?!
他完全無法理解!這到底是無知者無畏的瘋狂,還是……背景硬到連玄霄真君都不放在眼裡?
一旁的鄭遠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心中哀歎:果然如此!
以這位沈前輩在征募堂展現出的的恐怖實力和心性,再多的“不能殺”的理由,在他麵前都形同虛設!他隻會在意那妖魔的本源是否合用!
“彆廢話了。”沈舟的聲音冷了下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說接了,便是接了,無需再議。”
見對方如此堅決,嚴鬆剩下的話全被堵在了喉嚨裡,他隻能點點頭,聲音乾澀:
“是……晚輩……這就為您登記!並立刻傳訊青楚州鎮妖司分部,命其全力配合前輩行動!”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該說的都說了,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
“那……那是否需要晚輩隨您同去?也好有個照應?”鄭遠硬著頭皮,幾乎是哭喪著臉問道。
他臉上寫滿了“千萬彆答應”的抗拒,問這話純粹是出於對沈舟的恐懼和不得不表忠心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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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瞥了他一眼那副慫樣,淡淡道:“不必了,你找個熟悉青楚州地形、機靈點的向導即可。”
“好嘞!晚輩這就去辦!保證給您找個最好的向導!”鄭遠如蒙大赦,聲音都輕快了幾分,忙不迭地應下。
“嗯,儘快,我在外麵等。”沈舟不再多言,轉身便走出了任務堂。
直到沈舟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外,鄭遠才長長地籲出一口濁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鄭兄!”憋了半天的嚴鬆立刻湊了上來,臉上滿是驚疑不定,語氣也隨意了許多,“你老實告訴我,這位沈前輩……到底什麼來頭?什麼境界?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種沾都不能沾的活兒他都敢接?!”
“他……”鄭遠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艱難地吐出三個字:“天地境。”
“天地境?!”嚴鬆的聲音陡然拔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他媽在逗我?!一個天地境?!那他剛才?哦......我懂了,你們倆是在演雙簧耍我玩是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鄭遠的表情異常嚴肅,甚至帶著一絲後怕的餘悸。
“不像?!”嚴鬆指著門外,氣急敗壞地低吼,“那你告訴我,一個天地境修士,憑什麼能當客卿長老?!這不合規矩!他就算背景再硬,塞進來鍍金,也不該接這種要命的活啊!”
“背景?”鄭遠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恐懼與敬畏的神情,“若真有通天的背景,何苦來當這刀口舔血的客卿?人家……是憑真本事進來的。”
“真本事?”嚴鬆嗤笑一聲,滿臉的不信與荒謬,“一個天地境,能有什麼真本事?”
鄭遠沒有立刻反駁,他隻是深深地看著嚴鬆,緩緩抬起手,按在嚴鬆的肩膀上,聲音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嚴兄……有些事,我無法明言。我隻能告訴你……”
“就在剛才,在征募堂,他讓那裡短暫地變成了一片……血海,就連我也死了。”
說到這裡,鄭遠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說,這難道還不叫真本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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