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正盤坐在糖畫攤後的老槐樹下打坐,星胎在他丹田處緩緩旋轉,突然“嗡”地一震——太初係統的光幕竟穿透他的眼皮,在視網膜上投下藍瑩瑩的字:“檢測到宿主‘笑能本源’與‘鏡花穀’產生共鳴,速往穀中,鏡靈珠即將崩解。”
“鏡花穀?”火靈兒的尾巴尖“唰”地掃過他的鼻尖,“我聽賣糖葫蘆的老漢說過,那是座會變戲法的山!穀裡有‘千麵鏡’,照見的人會變成自己的影子,還有‘鏡妖’專搶彆人的影子當披風~”她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袖,“不過……我昨天偷畫的‘胖娃娃抱糖罐’糖畫,好像在鏡裡活了,追著我跑了半條街~”
“胡扯!”蘇清歡捏了捏她的耳垂,“我師父筆記裡寫,鏡花穀是上古鏡修埋劍的地方,穀裡的鏡子能照見人心執念。不過……”她低頭逗弄懷裡的乖囡,小女孩正用草莖戳螞蟻,“確實該去看看——你最近笑能脈絡總發燙,說不定和鏡靈有關。”
金珠獸叼著塊糖畫從林凡懷裡竄出來,爪子扒拉著他的褲管:“嗷嗚!鏡裡有醃糖蒜!我聞見味兒了~”它話音未落,係統光幕突然彈出個歪歪扭扭的箭頭,直指東方——箭頭末端還掛著滴銀亮的液體,正“吧嗒吧嗒”掉在青石板上,濺起細碎的光。
穀口遇影
鏡花穀的入口藏在兩叢“笑棘”之間。林凡剛靠近,棘條就“唰”地垂下,裹著糖霜的藤蔓在他頭頂織成張網,網眼裡漏下的不是陽光,是麵麵銅鏡——每麵鏡子裡都映著他的影子,有的在啃糖畫,有的在追金珠獸,還有的在給哭包仙補糖畫。
“這是……”蘇清歡伸手觸碰鏡麵,指尖剛貼上鏡,鏡中竟跳出個紮羊角辮的小丫頭,“是小桃子!”
“才不是!”小桃子的聲音從鏡裡傳出來,“我是鏡桃!你們要進穀,得先過我這一關~”她的影子突然拉長,變成根糖棍,“答對問題才能過——什麼東西越洗越臟?”
“水!”火靈兒搶答,“我上次偷喝糖水,把碗洗得比糖罐還亮~”
鏡桃的影子“啪嗒”碎成糖渣:“錯!是影子~”她的真身從鏡後走出來,穿著和小桃子一樣的藍布裙,手裡舉著塊糖畫鏡子,“我是鏡花穀的守影靈,負責看管‘千麵鏡’。最近鏡靈珠快碎了,穀裡的影子都亂了套——你們看!”
順著她的手指望去,山穀裡的鏡麵突然瘋狂晃動。有的鏡子映出三隻眼的火靈兒,有的映出長翅膀的金珠獸,最離譜的是麵大鏡子,裡麵竟映出林凡抱著星胎,被哭包仙追著跑的模樣——隻不過哭包仙的眼淚變成了糖霜,追著追著就變成了糖畫流星!
影亂尋珠
“鏡靈珠在哪?”林凡運轉“笑天真訣”,體內的笑能如泉水般湧出,試圖安撫躁動的鏡麵。
“在穀最深的‘鏡淵’裡!”鏡桃指了指山穀中央的深潭,“可潭水被‘影瘴’染黑了,隻有用‘最純粹的笑’才能照見珠子~”她突然揪住林凡的衣角,“但你們得小心——影瘴會吃影子,要是誰的影子被吃了,就會變成沒臉的糖人!”
“我才不怕~”金珠獸甩著尾巴衝進潭邊,“我影子最硬,啃不動!”它話音未落,“噗通”一聲栽進潭裡,濺起的水花裡竟飄著張糖紙——“嗷嗚!我的影子被糖紙裹住了!”
“笨蛋獸!”火靈兒抄起根糖棍敲潭邊,“影子在水裡會散的!快用笑能護住它~”她咬破指尖,在糖棍上畫了個笑紋,“這是我新學的‘糖笑咒’,能粘住影子~”
林凡見狀,運轉“笑魂共鳴”技能,將自己的笑能注入潭水。潭麵突然泛起漣漪,鏡麵重新變得清晰——原來影瘴是層黑色的霧氣,正裹著無數半透明的影子啃噬。最中央的影瘴裡,躺著顆鴿蛋大的珠子,表麵纏著根金線,正是鏡靈珠!
“我來!”小桃子舉起糖畫筆,“我用‘七竅真心笑’當線,把珠子釣上來~”她的筆鋒在空氣中一劃,糖霜立刻凝成根細線,“鏡桃姐姐,你用鏡子照著珠子,我拉線~”
鏡桃舉起糖畫鏡子,鏡麵折射出道金光。小桃子的糖線“唰”地纏上鏡靈珠,用力一拽——珠子“哢嚓”裂開,裡麵竟掉出個皺巴巴的糖紙團!
真相化糖
“這是……”蘇清歡捏著糖紙團,“是我師父筆記裡的‘鏡心紙’!”
糖紙團突然“噗”地展開,露出張泛黃的信箋,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小桃子收——爺爺對不起你,當年為了救鏡花穀,我把你的影子封進鏡靈珠了。現在珠子快碎了,你的影子也快散了……”
“爺爺?”小桃子的聲音發顫,“我爺爺不是死了嗎?”
“他沒死!”鏡桃突然跪在地上,“他是鏡花穀的上代守穀人,為了封印鏡魔,自願把影子融進鏡靈珠。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他的影子,沒想到……”她的糖畫鏡子“啪嗒”掉在地上,“原來他的影子,一直在我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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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心突然一疼。他想起自己小時候,賣糖畫的爺爺也是這樣,總把最甜的糖留給他,自己卻啃冷饅頭。他從布兜裡掏出塊蜜棗糖,塞進小桃子手裡:“你爺爺肯定在鏡靈珠裡看著呢~就像我爺爺,雖然不在了,但他的糖畫攤還在,他的笑還在~”
小桃子捏著糖塊,眼淚“吧嗒吧嗒”掉在糖紙上。突然,鏡靈珠發出刺目的金光,糖紙團“唰”地飛進珠子,潭水“嘩啦”變得清澈。鏡桃的身影變得透明,她的影子卻從林凡腳下鑽了出來——是個穿藍布裙的老頭,正摸著胡子笑:“小桃子,爺爺的影子,終於回家了~”
穀外餘音
離開鏡花穀時,小桃子的影子穩穩跟在她腳邊,蹦蹦跳跳的。鏡桃的影子則化作麵小鏡子,掛在林凡腰間,鏡麵映出他和夥伴們的笑臉。
“師父!”火靈兒舉著從潭裡撈起的糖畫筆,“我要畫‘鏡桃找爺爺’的糖畫,掛在糖畫攤當招牌~”
“我也要畫!”金珠獸叼著糖紙團,“我要畫‘影子糖人追糖畫’,要畫得比糖還甜~”
蘇清歡抱著乖囡走在最後,蘭草枝上的露水滴在糖霜路上,暈開朵淡粉的花。乖囡突然指著鏡桃的鏡子喊:“爺爺!爺爺!”
眾人抬頭,隻見鏡麵裡映出個白胡子老頭,正衝他們揮手。小桃子的眼淚又掉下來,這次卻甜得像糖霜:“爺爺,我以後每天都給你畫糖畫,要畫得比星星還亮~”
林凡摸著腰間的鏡桃鏡子,係統光幕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宿主‘笑能本源’融合鏡靈之力,笑能境界+1層金丹中期→後期),解鎖‘鏡影分身’可召喚鏡中影子協助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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