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正蹲在糖畫攤前給哭包仙補糖畫兔子,糖渣“吧嗒”掉在青石板上,引來隻花斑貓“喵嗚”圍轉。糖畫婆婆端著蜜棗茶湊過來:“小林子,你這補畫的手藝比我還巧~”她指了指糖畫,“上回王阿婆說,她孫女兒盯著這兔子看了半柱香,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婆婆您又誇我~”林凡撓頭,星胎在他丹田處突然“嗡”地輕鳴。太初係統的光幕“唰”地彈出,這次不是任務提示,是段歪歪扭扭的語音,混著糖霜融化的“滋滋”聲:“宿主注意!東南方三裡外‘甜泉穀’的‘笑靈泉’異動——泉水甜度暴跌90,笑能濃度超標300!建議攜帶‘七笑圖’殘卷與‘笑魂燈’速往,否則……”語音突然被糖渣嗆住,“咳咳!否則泉眼要炸成糖泡了!”
“甜泉穀?”火靈兒的尾巴尖“唰”地豎成小旗子,“我聽老輩說,那穀裡的泉水能釀‘笑醉糖’,喝了能笑三天三夜!不過……”她偷偷瞄了眼林凡的糖畫,“但上個月張獵戶進去打獵,出來時成了個舉著糖葫蘆的糖人,嘴裡還喊‘糖比肉香’~”
“糖人好啊!”金珠獸叼著糖畫從林凡懷裡竄出來,“我上次在稽查艇殘骸裡,啃了塊糖鐵,嘎嘣脆~”它話音未落,係統光幕突然彈出個冒泡的泉眼圖標,泉眼裡飄著張紙條:“泉主有令:今日隻收‘真心笑’,假笑者罰變糖渣~”
泉前遇鯉
甜泉穀的入口藏在兩棵“笑藤”之間。林凡剛靠近,藤條就“唰”地垂下,裹著糖霜的藤蔓在他頭頂織成張網,網眼裡漏下的不是陽光,是串串銀鈴般的笑聲。
“歡迎來甜泉穀~”
聲清亮的女聲從泉邊傳來。林凡抬頭,隻見個穿月白裙的少女站在泉眼旁,發間彆著朵糖蓮花,裙角沾著糖渣,連鞋尖都粘著半塊糖畫兔子——正是係統語音裡的“泉主”!
“你是……泉主?”蘇清歡捧著乖囡湊過去,“我師父筆記裡寫,甜泉穀的泉主是‘笑靈’所化,專管人間笑能~”
少女歪著腦袋,糖蓮花突然“啪嗒”掉在地上:“我是‘笑鯉’,泉主的關門弟子!泉主去人間收‘真心笑’了,臨走前說,要是有戴‘笑魂燈’的小孩來,讓我帶他看‘笑靈泉’的寶貝~”她指了指泉眼,“不過現在泉眼生病了,泉水流出來的都是酸溜溜的‘假笑’,您快幫忙治治~”
泉底藏憂
甜泉穀的泉水泛著淡金色,本該像蜜漿般濃稠,此刻卻稀得能照見底,水麵飄著層黑黢黢的“假笑”——是哭包仙的眼淚、糖畫婆婆的歎息、甚至金珠獸偷酒被罵的“呸”聲,全凝成了黏糊糊的糖渣。
“這是……”林凡蹲下身,指尖剛碰到泉水,泉水突然“刺啦”一聲,濺起的水花裡竟掉出塊糖畫殘片——是他上個月給哭包仙補的兔子耳朵!
“泉底有‘笑垢’!”火靈兒用糖畫筆戳了戳泉水,“我畫個‘糖刷’刷乾淨~”她的筆鋒在空氣裡一劃,糖霜立刻凝成把小刷子,“刷完就能喝甜泉水啦~”
“沒用的~”笑鯉跺腳,“笑垢是‘假笑’攢的,得用‘真心笑’泡才能化~”她突然拽住林凡的衣袖,“您會講笑話嗎?泉主說過,真心笑要‘戳中人心尖尖的甜’~”
笑泡攻堅
林凡清了清嗓子,想起糖畫婆婆熬糖時哼的小調,想起笑癡子畫糖畫時的笑聲,想起笑靈墟裡糖爪追著他要糖畫的憨態……他蹲在泉邊,對著泉水講了個故事:“從前有個小糖匠,總把最甜的糖留給隔壁的小丫頭。有天小丫頭說,‘你糖畫比我笑還甜’,小糖匠紅著臉說,‘那是因為你的笑,比糖還甜’……”
泉水突然“咕嚕”冒起泡。水麵浮出個糖畫小丫頭,舉著塊糖畫兔子:“哥哥,你的糖畫真的比我還甜~”
“成功了!”小桃子拍著手,“這是‘真心笑’顯形啦~”
笑鯉眼睛一亮:“快!趁現在,用‘七笑圖’殘卷引笑能入泉~”
林凡展開《笑天真訣》殘卷,七道笑紋從紙頁裡飛出,在空中凝成七張笑臉。笑紋剛觸到泉水,黑黢黢的笑垢“劈啪”炸開,露出底下透亮的泉底——泉底沉著顆鴿蛋大的珠子,表麵纏著根金線,正是“笑靈泉”的本命珠!
泉醒糖歌
“泉主回來啦~”笑鯉突然指著泉眼。
眾人抬頭,隻見個穿糖霜色道袍的老者站在泉邊,手裡端著杯茶,茶盞上還沾著糖渣:“小鯉,你又偷懶沒掃泉底?”
“泉主爺爺!”笑鯉撲過去,“是這些哥哥姐姐幫我掃的~”
老者笑著摸出塊糖畫:“你們就是林凡小友吧?我聽係統說,你要修‘太初係統’?”他指了指泉底的笑靈珠,“這珠子能幫你融合笑能與靈氣,不過得用‘最純粹的甜’當引子~”
“最純粹的甜?”林凡摸著懷裡的蜜棗糖,“是糖畫婆婆的糖?還是哭包仙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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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搖頭:“是你心裡的甜——你總把麻煩變成糖,把眼淚熬成蜜,這就是最純粹的甜。”他把糖畫塞進林凡手裡,“吃塊糖,然後把笑能注入珠子~”
林凡咬了口糖畫,甜得他眼眶發熱。他運轉“笑天真訣”,將笑能緩緩注入笑靈珠。珠子突然“嗡”地發出金光,泉底的泉水“嘩啦”湧出,重新變得濃稠如蜜,水麵飄著層糖霜,連空氣都甜得發黏。
穀外甜宴
離開甜泉穀時,笑鯉抱著笑靈珠不肯撒手:“我要把它掛在泉邊,這樣泉水就永遠甜啦~”
“那我畫幅‘笑鯉護泉’的糖畫!”小桃子舉著糖畫筆,“掛在糖畫攤當招牌,保準吸引更多客人~”
“我帶兩斤泉水回去!”火靈兒的尾巴尖掛著糖渣,“給糖畫婆婆嘗嘗,她肯定說比她的蜜棗糖還甜~”
蘇清歡抱著乖囡走在最後,蘭草枝上的露水滴在糖霜路上,暈開朵淡粉的花。乖囡突然指著天空喊:“糖雲!糖雲!”
眾人抬頭,隻見甜泉穀的上空飄著無數糖霜雲朵,每朵雲裡都裹著顆小糖珠——是笑靈珠的能量溢出來了!
林凡摸著懷裡的笑靈珠,係統光幕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宿主‘笑能本源’融合笑靈之力,笑能境界+1層金丹後期→元嬰初期),解鎖‘笑泉禦物’可將笑靈泉的能量注入物體,賦予其‘甜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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