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宮的天賦人才者招生及開展訓練計劃要啟動，前提條件是靈氣要充足，遇到的嚴重挑戰是曆史上與當今的地球環境發生了巨大變化，上古及古代靈力濃鬱，豐度高，目前地球環境的靈氣稀薄，訓練的晉級效果效率很低，難以樹立繼續訓練下去的信心，而炁化糧是濃縮的靈氣，需要采食時隻需把炁化糧稀釋，要成規模地提煉炁化糧，則需要種植培養大量的天材地寶中草藥，也對土壤的營養肥力、靈力有更高要求，因此如何把原來的炁化糧體係的核心技術及土壤改造用現代科技推進研究，
這個難題擺在了眾人麵前。
學宮大殿內，青銅鼎中的龍涎香早已燃儘，但空氣中仍殘留著淡淡的靈氣波動。曹川站在殿中央，望著懸浮在半空中的全息投影——那是一幅全球靈氣濃度分布圖，大片區域呈現令人不安的暗紅色，隻有零星幾處閃爍著微弱的藍光。
"按照古籍記載，先秦時期的中原地區靈氣濃度至少是現在的百倍。"秦古陽手指輕劃，投影切換成一組對比數據，"而現在，就連終南山這樣的洞天福地，靈氣純度也不足修煉《水龍吟》第三重的最低要求。"
投影突然閃爍起來，郭沁瑤快步走進大殿，手中平板上顯示著最新監測數據："剛收到昆侖站的報告，近三個月靈氣衰減速度又加快了0.7。"她將一組折線圖投射到空中，"照這個趨勢，兩年後現存的所有天材地寶都會退化為普通草藥。"
曹川下意識摸向腰間玉佩——這是他從閩江口燈塔回來後養成的習慣。玉佩表麵那些曾被認為隻是裝飾的紋路，現在他能清晰辨認出是某種古老的聚靈陣。"所以炁化糧不僅是應急儲備，"他忽然抬頭，"更是維持修煉火種不滅的關鍵？"
"問題就在這裡。"宋老爺子拄著金剛杵從偏殿走出，身後跟著三個捧著玉匣的藥童，"現存炁化糧隻夠維持學宮核心弟子三個月的用度。"他示意藥童打開玉匣，裡麵整齊碼放著十二粒琥珀色的晶體，每粒不過米粒大小，卻散發著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動。
曹川伸手想取一粒觀察，指尖距晶體還有寸許時突然被無形屏障彈開。宋老爺子輕笑："未經煉化的炁化糧，普通人觸碰會灼傷經脈。"他取出一粒放入特製的玉研缽，倒入半杯無根水。晶體溶解的瞬間，整個大殿的靈氣濃度驟升，連殿角那株半死不活的七星海棠都抽出了新芽。
"稀釋比例15000，相當於明代中等靈田的濃度。"秦古陽記錄著儀器數據，突然皺眉，"但維持這個濃度需要持續消耗，一粒標準炁化糧隻能支撐十平方米範圍十二個時辰。"
投影切換成三維模型，顯示出學宮計劃中的修煉區規劃。按現有炁化糧儲備，連十分之一的場地都無法覆蓋。曹川盯著模型中那片刺眼的紅色預警區，突然問道："當年漕運鐵衛是怎麼大規模生產炁化糧的？"
大殿突然安靜下來。郭沁瑤與秦古陽交換了個眼神，宋老爺子則緩緩展開一幅絹本設色圖。畫中展現的並非想象中的仙家藥圃，而是一片看似普通的稻田，隻是稻穗間隱約可見金色光點浮動。田壟上立著十二尊造型奇特的青銅人偶，每人偶手中都持著不同農具。
"《天工開成》失傳的那一章。"宋老爺子手指輕點畫中某處，那裡有個模糊的工匠正在調整人偶姿勢，"元代巔峰時期，曹家先祖用這套"十二都天農耕陣"，在普通水田裡種出了含靈稻米。"
曹川瞳孔微縮——畫中工匠腰間佩戴的，正是曹家祖傳的漕運總兵符！
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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