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悶響蕩開,辛友誌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整個人就如同一個破麻袋般,被一股巨力踹得倒飛了回來,重重摔砸在葉修麵前。
痛!
太痛了!
他的身體蜷縮了起來,痛苦地呻吟不止,再也爬不起來了。
但懷裡的那包藥粉,卻因此脫手而出,散落一地。
葉修緩緩踱步上前,撿起那包藥粉,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才瞥了一眼蜷縮在地的辛友誌:“現在,可以好好說說,是誰讓你來的了嗎?”
辛友誌痛得齜牙咧嘴,剛想張嘴繼續狡辯……
“少主!”
一旁的瞎乍浦早已不耐煩,竹杖重重一頓,咧著嘴露出兩排白牙。
“跟他廢什麼話?瞧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就不是老實人!”
“依俺看,就學上次料理那誰一樣,先把他兩隻手掰折了!”
“要是還不肯說掏心窩子的話,俺就發發善心,幫他把腦袋卸下來,省得礙眼!”
“這活兒俺熟,保證乾淨利落!”
辛友誌聞言,嚇得魂飛魄散。
你娘的!
瞧瞧這是人話嗎?
太驚悚了吧!
他甚至仿佛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響,更看到腦袋搬家的場景!
恐懼淹沒了他!
他顧不上疼痛,扯著嗓子尖聲大叫:“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公子饒命!饒命啊!”
瞎乍浦反倒愣了一下,撓了撓頭。
“啊?這就招了?”
“俺……還沒動手呢!俺真沒騙你,俺雖然瞎,但就喜歡卸人胳膊腿兒,手感忒好!”
“你再撐一會兒,讓俺過過癮唄?”
凶殘!
一個瞎子,居然那般凶殘!?
頓時間。
辛友誌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涕淚橫流,語無倫次地急聲道:“是……是金樽坊那幾家大酒坊的老板聯合起來,讓小的乾的……不關小的事啊公子!”
金樽坊?
眾人頓時明白了。
因為金樽坊乃是整個應天數一數二的釀酒坊,但沒有想到,他們會聯合起來!
不等眾人開口。
辛友誌喘著粗氣,繼續恐懼得說道。
“公子您的‘忘憂酒’實在……實在太厲害了!”
“味道好,價錢也公道,推出還不到半個月,就把應天城裡其他的酒都快擠得沒活路了!”
“他們……眼看就要關門倒灶,這才湊了一大筆錢,買通小的,讓小的找準機會在酒裡下藥,就想……”
“徹底毀了‘忘憂酒’的名聲,讓您這作坊開不下去!小的就是一時鬼迷心竅啊公子!”
此話一出,旁邊的李師師瞬間炸了!
她柳眉倒豎,一雙美眸幾乎噴出火來,猛地一腳踹在旁邊一個空酒壇上。
“果然是這群黑了心肝的王八蛋搞的鬼!”
“玩不過就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好好好!好的很!”
她氣得酥胸劇烈起伏,轉身就對葉修說道,“葉郎你等著!老娘這就回去找我外祖父!讓他立刻點齊一衛兵馬,今晚就平了應天城裡這些不要臉的破酒坊!我看誰還敢在背後捅刀子!”
葉修急忙攔住她:“師師,彆衝動。”
李師師癟著嘴,氣鼓鼓地跺腳。
“哪能不衝動?那群人太可惡了!”
“玩不過就使這種陰招,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真當我們是軟柿子啊?”
開什麼玩笑?
她可是魏國公的外孫女!
葉修更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居然有人敢用這一等手段來搞她的男人?
簡直活膩歪了!!!
可葉修啞然失笑,拍了拍她的肩:“沒事,他們不是想玩嗎?那就拉他們入夥,一起玩。”
所有人:“???”
入夥?
拉一群搞他們的入夥?
等等!
咋感覺有一種很古怪的感覺?
但凡知道葉修性格的他們,就知道葉修肯定不會便宜了彆人,尤其是便宜了曾經對付過自己的人。
可這一波“入夥”,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寧紅夜蹙眉:“少主的意思是……”
葉修負手而立,眼中掠過一絲精光。
“壟斷。”
“我打算壟斷應天城的所有釀酒坊。”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連一直縮在地上的辛友誌都忘了疼,目瞪口呆地抬頭。
壟斷應天的釀酒業?
那得是多大的盤子?
多恐怖的利潤?!
黃埔玲瓏遲疑道:“葉修,應天釀酒坊大大小小幾十家,背後關係錯綜複雜,金樽坊那幾家更是老字號,樹大根深……他們恐怕不會輕易被你說動,甘願被吞並壟斷的。”
葉修微微一笑。
“他們會的!”
“按我說的來做。”
眾人心中一凜,頓時齊齊沉默。
嗯……
每一次葉修露出那種信誓旦旦的表情,很快就會有人要倒大黴了!
果然。
葉修下一句便是。
“去,發邀請函!”
“邀請應天城裡所有叫得上名號的釀酒坊老板!”
“讓他們在明日午時,醉仙樓天字一號房,我葉修做東,請他們……一敘。”
所有人:“……”
一敘?
這所謂的一敘,恐怕是場鴻門宴吧?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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