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媼將這話說完之後,便直接閉上了丞相府大門,讓在門口的江芍一時怔住,卻並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麼忌諱。
“你什麼意思!你說誰呢!”
青萍已經像一隻炸毛的貓一樣叫起來,眼看著還準備上手推門,被江芍攔住。
她垂眸,“罷了,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也沒必要上趕著。”
江芍將手裡的糕點放在門口,帶著青萍轉身而去。
“小姐,他們相府欺人太甚!又不是您叫陳小姐住在府裡的,他們怎能如此遷怒於小姐!”
青萍氣鼓鼓道,背過身麵對著江芍道。
“而且,今日小姐是來見陳小姐的,如今丞相夫婦不許小姐見,小姐便不去見了嗎?”
江芍勾起唇來笑了笑,隨後站定在一處院落旁,“誰說我不去見蓮兒了?今日我必定得與她見一麵。”
青萍愣神,還沒明白她的意圖:“如何見?”
江芍盯著院牆往後退了兩步,隨後足尖在地上借力輕點,下一瞬,便落在了院牆之上。
她在上麵看著青萍道:“你先回去吧。”
青萍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直到江芍的身影消失在院牆上。
她回過神來一想,她家小姐原本便是這樣子鮮活,隻是無奈將軍和夫人早亡,她也隻能收起自己這些孩子心性。
今日又見小姐如此活潑,反倒是讓她開心。
故此,再回過頭時,臉上已然帶了笑容。
再說那邊江芍,她已經悄悄的摸到了陳香蓮閨房外頭,她看見門口居然站著兩個婆子,心下一驚,心想人果然是被軟禁了。
她思索片刻,仍舊選擇了從側窗跳了進去。
正巧與坐在書桌邊上寫字的陳香蓮四目相對。
她隻驚訝了一刹那,便立刻站了起來走向江芍,“你怎麼來了?”
江芍壓低聲音笑道:“自然是想來見你。”
陳香蓮聽到這句話,微微愣了一下,不知為何,竟有些不好意思,她扭頭不看江芍,“學得這樣油嘴滑舌,活該外麵這麼說你。”
江芍聽著些許不同尋常,便問道:“這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她一頓,在咱猶豫之下,還是將方才的事告訴了陳香蓮,就是怕再有什麼誤會產生。
陳香蓮卻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道:“恐怕你還不知,那宋彥恒可沒少在你背後編排你,他那些同窗也慣會見風使舵,宋彥恒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爹娘他們自從聽我說了宋彥恒的事情,便去好好調查一番,我總以為時日差不多,回來之後,他們兩個都能放下了,和宋府聯姻的想法,可我沒想到我昨日回來,他們卻勒令我不允許我再與你相交。”
“我也是後來才打聽到緣由,居然是那宋彥恒抹黑你不安於室不守婦道,勾搭皇室在先!”
陳香蓮抿了抿嘴,臉上少見的浮現出怒容。
江芍反倒是像說的不是自己一般,還安慰陳香蓮:“無妨,蓮兒,傷人者必自傷,今日他能以這樣子的事情中傷於我,來日他必會自食惡果。”
陳香蓮聞言瞧著她,“你自己這麼說,可是有了對策?”
江芍挑眉笑:“那自然是你湊過來,我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