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隻是那麼輕鬆的一笑,接著話道:“這倒是,這倒是。漕幫的名氣在臨封城當中,那可是數一數二的,我相信也真的沒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家夥,敢在漕幫公子大婚的日期在這府中搞事情。”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再者說,有一些小人物怕漕幫的虎威,可是有一些人應該還是不會把漕幫放在眼裡的!”
蘇老大眉頭一皺,目光死死地盯著秦川,問道:“你指的是哪方麵的人?!”
秦川將手中的茶杯中的茶喝了個乾淨,潤了潤嗓子,才繼續道:“據我所知,在咱們這臨封城當中,有一些外來的奸邪之人,這些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夠乾得出來……”
“你把話說明白了!”蘇老大追問道。
秦川眯了眯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然後才道:“這段時間我跟隨在沈浪沈科長的身邊,可是和一些東洋方麵的忍者打過很多的交道。”
“也不知道這些家夥到底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們隱藏在暗處,不斷地傷害我們臨封城的百姓,暗地裡做著一些殺戮的罪惡之事。”
“我是怕他們中有人混入到了這蘇府當中,萬一對蘇府的人動手,那可不是鬨著玩的事情。”
“所以為了避免有人擅自闖入這蘇府搞事情,我們警察廳和特務科也專門派了人在這蘇府附近的許多街道上設下了崗哨,這一點蘇老大應該能夠理解吧。”
蘇老大一聽這話,便知前川這是在給自己施壓,分明未將漕幫放在眼裡。
他冷笑一聲,道:“龐先生在這臨封城行走,可得小心些,說不定何時便會遇上那些惡心的東洋惡徒。到時候丟了性命,那才叫可惜啊!”
“至於我們漕幫之人,尚有幫派撐腰,他們動手前也得掂量掂量。可閣下走街串巷,聽聞是個算命的先生,那可就時常會遭遇危險嘍。”
秦川答話道:“朗朗乾坤之下,我一個算命的,他們為何要為難我?”
“閣下剛剛還言及要去官府做事,如今又自稱是個算命的,是想撇清自己這官家身份嗎?可如今,你已脫不了乾係了。既是官家之人,那些東洋惡徒,自然會找你麻煩,所以閣下還是小心為妙。”
蘇老大沉聲。
秦川隻是眯眼,笑道:“那真有勞蘇老大關心我這等小人物了!那些惡心的東洋暴徒,想來也沒興趣對付我吧。”
“那也得看你是否惹到了他們,隻要惹到,無論天涯海角,他們都不會放過你。”蘇老大壓緊了自己的嗓子。
“這倒是,這倒是。”
秦川隻是輕鬆的應答。
正說話間,正廳中走出兩個女人,一個是林香,另一個是宋雨欣。
宋雨欣和林香幾乎同時朝著秦川和沈亮所在的桌子趕來。
因她們在遠處已瞧見蘇老大在秦川和沈亮的桌子前停留許久,一直在交談,卻不知在說些什麼,畢竟相隔較遠。
不過,這院落倒是頗為安靜,蘇老大走到哪兒都是焦點。
這時,蘇老大才注意到秦川手中端著的茶杯。
“怎麼,龐先生一點麵子都不給我漕幫嗎?連酒都不願喝一杯?”
秦川搖了搖頭,道:“蘇老大此言差矣,我即便有雄心豹膽,也不敢不喝蘇老大敬的酒。隻是我實在不善於飲酒,一喝就多,一多便耍酒瘋。若真在蘇府耍起酒瘋,蘇府的護院還不把我抬出去喂狗啊。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況且今日還是貴公子大婚,我自是要克製再克製。”
蘇老大盯著秦川的麵容,道:“無妨無妨,今日圖的就是個開心。我蘇某人再敬龐先生一杯,這酒你是要喝的。喝過之後,即便你再怎麼耍酒瘋、怎麼鬨、怎麼舞,我們蘇府之人都不會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