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化工廠的爆炸冤魂_短篇鬼故事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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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化工廠的爆炸冤魂(1 / 2)

青陽市的梅雨季來得格外洶湧,李承道望著車窗外如簾的雨幕,指間的檀香突然無故熄滅。徒弟林婉兒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眉梢微挑:“師父,這香......”

“怨氣太重。”李承道撚動著佛珠,目光落在副駕上那封沾著暗紅汙漬的邀請函。燙金“周府”二字被血色浸透,隱隱透出一股腐臭。十天前,這封信隨同一箱金條送到他借住的破廟,信封背麵用指甲血寫著“救我”二字,筆鋒顫抖如臨終絕筆。

轎車在泥濘的山路上顛簸,遠處突然騰起白茫茫的霧,宛如有人在天地間潑了桶石灰。林婉兒猛踩刹車,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前燈照亮的範圍內,一個渾身焦黑的人形輪廓赫然立在路中央——那具“屍體”的皮膚皺縮如枯樹皮,右眼珠子掛在臉頰上,嘴角咧開至耳根,露出半副焦黑的牙齒。

“閉眼!”李承道猛地扯過佛珠甩向擋風玻璃,檀木珠子爆裂成齏粉,化作一道金光掃過鬼影。當啷一聲,有金屬物掉在地上。林婉兒定睛一看,竟是枚鏽跡斑斑的工牌,上麵模糊印著“鴻遠化工”字樣。

周家大宅的鐵門緩緩打開,門環上的銅獅口銜白紙燈籠,在風雨中搖晃如瀕死之人的瞳孔。開門的老仆佝僂著背,黑色對襟衫上縫著慘白的孝布,抬頭時眼白多於眼珠:“兩位......可算來了。”

玄關處立著一座玻璃櫃,裡麵擺滿了造型詭異的陶瓷人偶,每個都穿著紅色旗袍,頸間係著金色鈴鐺。林婉兒走過時,鈴鐺突然齊齊作響,仿佛有雙無形的手在撥弄。李承道袖口的八卦鏡泛起微光,鏡麵映出二樓轉角處閃過的黑影——那是個穿著白色睡裙的女孩,長發垂落遮住麵容,腳踝處纏著滲血的繃帶。

“周小姐把自己關在房間三天了。”老仆推開客廳的門,煤油燈在穿堂風中搖曳,將牆上的鹿頭標本影子拉得老長。真皮沙發上坐著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指間的雪茄明明滅滅,正是青陽市首富周鴻遠。他眼下烏青如墨,起身時西裝褲蹭到沙發,露出腳踝處一道蜈蚣狀的疤痕——那是十年前化工廠爆炸時留下的灼傷。

“李先生......”周鴻遠聲音沙啞,仿佛喉嚨裡塞著碎玻璃,“念安她......”

二樓突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響,緊接著是女孩的尖叫:“他們爬出來了!腿斷了還在爬!”李承道抬頭,看見周念安正扒著欄杆往下看,她的臉白得像紙,嘴唇發紫,眼窩深陷如鬼。更駭人的是她裸露的手臂上布滿暗紅色斑點,像是有人用指甲在皮膚下抓出的血痕。

“帶我上去。”李承道解開道袍,露出裡麵的朱砂八卦內襯。林婉兒緊隨其後,腰間的短刀刀柄泛起溫熱——這是她從小隨身攜帶的家傳兵器,遇邪則暖。

周念安的房間彌漫著濃重的艾草味,窗戶緊閉,窗簾拉得密不透風。李承道剛踏進門,供桌上的蠟燭突然爆了燈花,在牆上投出扭曲的影子。女孩蜷縮在床角,懷裡抱著個燒焦的布娃娃,娃娃的眼睛被挖去,取而代之的是兩顆黑色紐扣。

“念安,我是來幫你的。”李承道放柔聲音,從帆布包裡取出三清鈴。銅鈴輕晃,周念安突然劇烈顫抖,布娃娃從她懷裡滑落,露出裡麵塞著的半張照片——照片上是個穿著藍色工服的年輕男人,站在化工廠門口微笑,背後的煙囪正冒出滾滾濃煙。

“他說......他們困在下麵好冷。”周念安突然抓住李承道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他的皮肉,“爸爸說爆炸是意外,但我看見那些人了!他們沒有臉,渾身冒火,從下水道裡爬出來......”

樓下傳來瓷器碎裂聲,林婉兒手按刀柄衝下去,隻見老仆正跪在地上收拾碎片,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小心!”林婉兒剛出聲,老仆突然抓起碎片刺向她咽喉,動作快如毒蛇。她側身避開,短刀出鞘,刀背敲在對方手腕上,碎片應聲落地。

“林姑娘!”周鴻遠的聲音帶著顫音,“他、他是念安的奶爹,半年前突然......”

“周老爺,您腳踝的傷,是被汽油灼傷的吧?”李承道不知何時下樓,手中捏著那張工服男人的照片,“十年前化工廠的瓦斯爆炸,其實是人為的——有人在地下管道裡灌了汽油,引爆前還鎖死了工人的更衣室。”

周鴻遠的瞳孔猛地收縮,雪茄掉在羊毛地毯上,燙出焦黑的洞。林婉兒注意到他左手無名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婚戒,那枚戒指的內圈刻著“y”兩個字母——正是照片上工人名字的縮寫。

窗外驚雷炸響,玄關的陶瓷人偶鈴鐺再次齊鳴。李承道望向二樓,周念安不知何時站在樓梯口,白色睡裙下擺滴著水,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她緩緩抬起頭,嘴角咧開不自然的弧度,用雌雄莫辨的聲音說:“道士先生,想知道十年前的真相嗎?今晚子時,來化工廠廢墟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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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女孩雙眼一翻暈倒在地。林婉兒衝上去接住她,發現她腳踝的繃帶上滲出黑色液體,湊近一聞,竟是刺鼻的汽油味。李承道撿起地上的工牌,背麵用小刀刻著一串數字——那是化工廠地下倉庫的密碼鎖編號。

“師父,這周家......”林婉兒扶著周念安上樓,目光掃過走廊儘頭的佛堂,香灰堆裡露出半截燒焦的工牌,和他們在鬼影處撿到的一模一樣。

“十年前的爆炸,周家脫不了乾係。”李承道捏碎手中的香灰,裡麵混著幾根人類的指甲,“周念安去過化工廠,她看到了凶手的臉——而那個凶手,現在還在盯著我們。”

午夜時分,周家大宅的鐘聲沉悶響起。李承道站在窗前,看著一輛黑色轎車悄然駛出後門,車頂隱約可見一道閃電形的胎記——那是青陽市黑幫“蝰蛇會”的標誌。他摸出懷中的羅盤,指針突然瘋狂轉動,最終指向西北方的化工廠廢墟。

“婉兒,備車。”李承道係緊道袍,將八卦鏡藏在袖中,“今晚我們要去見兩個人——一個是十年前就該死去的工人,另一個......”他望向周念安房間透出的微光,“是躲在活人堆裡的惡鬼。”

雨越下越大,轎車駛入化工廠區域時,導航突然失靈。林婉兒搖下車窗,腐爛的化學藥劑味混合著血腥味撲麵而來。車燈照亮鏽跡斑斑的廠牌,“鴻遠化工”四個字缺了個“遠”,變成“鴻辶化工”,宛如一道滲血的傷疤。

工廠門口的警戒線被剪斷,地上散落著燒焦的紙錢和空酒瓶。李承道剛下車,羅盤指針猛地折斷,指向地下。林婉兒蹲下,發現水泥地上有新鮮的拖拽痕跡,延伸至坍塌的辦公樓廢墟——那裡曾是化工廠的行政樓,也是十年前爆炸的中心。

“小心,有東西在下麵。”林婉兒握緊短刀,刀刃上泛起紅光。廢墟深處傳來指甲抓撓金屬的聲音,伴隨著含混的嗚咽:“救......救我......”

李承道摸出三張符紙,正要點燃,突然聽見上方傳來玻璃碎裂聲。他抬頭,隻見周念安穿著白色睡裙站在廢墟頂端,長發被雨水澆透,貼在臉上宛如女鬼。她張開嘴,吐出的不是人聲,而是刺耳的蜂鳴,緊接著縱身躍下!

林婉兒衝過去接住她,卻發現懷裡的女孩身體輕得不正常,皮膚下似乎有什麼在蠕動。周念安睜開眼,瞳孔變成詭異的豎線,嘴角流出黑色液體,在雨水中綻開如墨:“他們在下麵等你......二十三具屍體,少了一具......”

廢墟深處突然傳來爆炸般的轟鳴,一塊鋼筋混凝土轟然倒塌,露出下麵黑黢黢的洞口。李承道舉著火折子靠近,看見洞壁上用鮮血寫著“還我命來”四個大字,旁邊還有密密麻麻的爪痕——那是活人用指甲抓出來的,指尖的皮肉都嵌在牆裡。

當火折子照到洞底時,兩人同時倒吸冷氣。洞底躺著具焦屍,雙手反綁在身後,腳踝處纏著鐵鏈,鐵鏈的另一端鎖在生鏽的水管上。更駭人的是,焦屍的胸口插著半截鋼管,鋼管上刻著編號“07”——正是十年前失蹤工人中的第七號。

“這不是意外。”李承道蹲下身,用符紙蓋住焦屍的眼睛,“他們被故意困在這裡,爆炸後還活著,直到毒氣和火焰奪走他們的生命。”

林婉兒的短刀突然劇烈震顫,刀柄上的紋路發出微光。她轉身,看見廢墟入口處站著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手裡夾著根雪茄,腳踝處的疤痕在火光中泛著猙獰的紅光——正是周鴻遠!

“李先生果然聰明。”周鴻遠抬手,身後湧出幾個手持鐵棍的壯漢,“十年前有人想吞掉化工廠的股份,我隻是......借刀殺人。但那些工人的鬼魂不肯放過我,甚至附在了念安身上......”

“所以你邀請我來,是想讓我當你的擋箭牌?”李承道冷笑,指尖捏著的符紙無風自燃,“但你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點——當年給你通風報信的人,現在想讓你死。”

周鴻遠臉色驟變,身後的壯漢突然發出慘叫。黑暗中伸出無數焦黑的手臂,將他們拖入廢墟深處。李承道拉著林婉兒後退,看見周鴻遠被一隻焦手抓住腳踝,拖向洞口:“救、救我!當年是趙局長讓我這麼做的!還有蝰蛇會的老大......啊!”

慘叫聲戛然而止,洞口傳來咀嚼聲。林婉兒握緊短刀,卻被李承道攔住:“他不是周鴻遠。”

“什麼?”

“你看他的戒指。”李承道指向地上的雪茄,“周鴻遠左手上的戒指刻著y,而這個冒牌貨的戒指......”

火光中,戒指內圈清晰映出“h”兩個字母——那是青陽市市長林宏的縮寫。

廢墟深處突然傳來手機鈴聲,李承道撿起壯漢遺落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未讀短信:“子時已到,歡迎來到地獄。”發件人號碼正是周念安的。

林婉兒望向昏迷的女孩,發現她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遠處的化工廠煙囪突然亮起紅光,宛如一隻睜開的眼睛,而在他們腳下,無數冤魂的哀嚎正從地底深處傳來,越來越近。驚雷劈開雨幕,將周家大宅照得慘白如紙。李承道盯著手機屏幕上周念安的號碼,指腹摩挲著發燙的機身。林婉兒蹲下身,短刀挑起周念安一縷發絲——烏黑長發間,竟纏繞著幾根焦黑色的斷發,如同被烈火灼燒過的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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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她手腕上的血痕在動。”林婉兒話音剛落,周念安手腕處的暗紅色抓痕突然扭曲,宛如活物般順著手臂蜿蜒而上。李承道迅速掏出朱砂筆,在女孩手腕處畫下鎮邪符,血痕猛地爆開一滴黑血,濺在波斯地毯上,瞬間腐蝕出焦黑的孔洞。

周鴻遠此刻已被證實是冒牌貨)的慘叫從廢墟深處傳來,緊接著是重物墜地的悶響。林婉兒剛要衝過去查看,李承道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彆去,這是調虎離山之計。”他目光掃過周家大宅二樓的窗戶,幾扇雕花窗欞後,隱約有黑影晃動。

回到大宅,玄關處的陶瓷人偶不知何時全部轉向大門方向,旗袍上的金色鈴鐺凝結著暗紅汙漬,像是乾涸的血跡。老仆佝僂著背從陰影中走出,手裡端著的銅盆盛滿符水,水麵漂浮著幾隻死蟑螂,觸須仍在微微顫動。

“兩位道長請用。”老仆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渾濁的眼珠死死盯著李承道手中的手機,“驅邪符水,最是......靈驗。”

林婉兒正要開口,李承道按住她的肩膀,指尖暗運真氣探向銅盆。符水突然劇烈沸騰,死蟑螂的外殼紛紛炸裂,露出裡麵蠕動的黑色蠱蟲。老仆見狀,銅盆一翻砸向李承道麵門,同時從袖中甩出三把淬毒的柳葉鏢!

“雕蟲小技!”林婉兒旋身揮刀,寒光閃過,柳葉鏢被劈成兩半。李承道向後仰身躲過銅盆,掌心朱砂符拍在老仆胸口。老仆慘叫著倒飛出去,撞碎牆上的鹿頭標本,露出後麵隱藏的暗格——裡麵整齊碼放著二十三個骨灰壇,壇口貼著褪色的黃符,每張符上都寫著不同的人名。

“這些是失蹤工人的骨灰!”林婉兒湊近查看,發現其中一個骨灰壇的封口有新鮮血跡,“師父,這個壇子裡......”

“有人被活埋了。”李承道臉色陰沉,指尖劃過壇口血跡,“血腥味未散,不超過三個時辰。”他突然轉頭望向二樓,周念安的房間門縫滲出絲絲黑霧,隱約傳來指甲抓撓門板的聲響。

兩人衝上樓梯,林婉兒一腳踹開房門,濃烈的腐臭味撲麵而來。周念安跪坐在床上,背對著他們,長發垂落遮住全身。她的睡裙下擺浸在黑色液體中,那液體正順著床沿滴落,在木地板上腐蝕出蜂窩狀的孔洞。

“念安!”李承道剛喊出聲,周念安突然以違背常理的角度轉頭,脖頸發出骨頭錯位的哢哢聲。她的臉腫脹發紫,七竅流出黑色粘液,原本清澈的眼睛裡布滿血絲,瞳孔縮成針尖大小:“你們不該回來......他們餓了......”

話音未落,床下突然伸出無數焦黑的手臂,抓住李承道和林婉兒的腳踝。林婉兒揮刀斬斷一隻手臂,斷口處湧出的不是鮮血,而是冒著氣泡的黑色汙水。李承道咬破指尖,將鮮血甩在地麵,血水化作火符,瞬間點燃纏繞的手臂,燒焦的皮肉味混著腐臭彌漫整個房間。

“師父,看她背後!”林婉兒突然驚呼。周念安緩緩站起身,睡裙滑落,露出布滿猙獰傷疤的後背——那些傷疤組成一個巨大的符號,正是化工廠地下倉庫門上的標記。女孩的皮膚下,有東西在蠕動,仿佛有無數蟲子在體內穿行。

李承道迅速結印,三清鈴發出尖銳的聲響。周念安痛苦地捂住耳朵,嘴裡噴出一團黑霧,黑霧中浮現出二十三個扭曲的人臉,每個都帶著絕望和怨恨的表情。林婉兒認出其中一張臉,正是照片上化工廠門口微笑的年輕男人。

“十年前,他們被關在地下倉庫做活體實驗。”李承道的聲音被鈴聲掩蓋,“那些非法排汙隻是幌子,真正的秘密......”

砰!房門突然被撞開,周鴻遠的原配夫人——穿著素白旗袍的蘇曼玉,舉著桃木劍衝了進來。她發髻鬆散,眼角的淚痣沾著黑色汙漬,手中的桃木劍刻滿符咒,卻泛著詭異的青芒:“道長小心!她已經不是我的女兒了!”

蘇曼玉揮劍刺向周念安,劍身卻在距離女孩半尺處被無形的力量彈開。周念安轉頭看向母親,嘴角咧到耳根,發出尖銳的笑聲:“媽媽,你終於來了......當年你親手把我們鎖進倉庫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蘇曼玉臉色驟變,桃木劍哐當落地:“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們都知道!”周念安身後的傷疤突然裂開,鑽出一條布滿倒刺的黑色長舌,卷住蘇曼玉的脖子,“你和周鴻遠為了利益,把我們當小白鼠!現在,該還債了!”

李承道抓住機會,將一張鎮魂符拍在周念安額頭。女孩痛苦地掙紮,黑色長舌鬆開蘇曼玉縮回體內。蘇曼玉癱坐在地,顫抖著從袖中掏出一個泛黃的日記本:“十年前,鴻遠和趙局長、蝰蛇會勾結,在化工廠地下秘密生產違禁藥品。那些工人......都是實驗品......”

日記本還未翻開,窗外突然飛進無數烏鴉,撞碎玻璃衝進房間。林婉兒揮舞短刀驅趕,刀刃卻被烏鴉啄出缺口——這些烏鴉的喙和爪子都泛著金屬光澤,眼睛是詭異的灰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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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蠱鴉!”李承道撒出糯米,糯米卻在接觸烏鴉的瞬間變黑。他突然想起什麼,衝向房間角落的梳妝台,掀開鏡子背麵——果然,鏡子夾層藏著一張合影,照片上蘇曼玉和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站在化工廠前,男人手中握著的圖紙,正是地下倉庫的設計圖。

“蘇夫人,你和蝰蛇會的關係可不簡單。”李承道舉起照片,“周念安說的‘我們’,除了工人,還有誰?”

蘇曼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還未及回答,周念安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她的身體開始膨脹,皮膚裂開,露出裡麵焦黑的骨頭和蠕動的內臟。李承道意識到不妙,拉著林婉兒和蘇曼玉退到門口:“快逃!她要變成怨靈容器了!”

整座大宅開始劇烈搖晃,牆壁上滲出黑色汙水,天花板的吊燈紛紛墜落。周念安的身體炸開,化作一團黑霧,黑霧中伸出無數手臂,抓住試圖逃跑的眾人。林婉兒的短刀在黑霧中劃出火星,卻無法傷及根本。

千鈞一發之際,李承道掏出從老仆暗格裡拿到的骨灰壇,將其中一個壇口對準黑霧:“你們的仇,我替你們報!”骨灰壇中突然升起一道白色魂火,魂火照亮黑霧,露出裡麵蜷縮著的年輕男人——正是照片上的工人。

男人的魂體衝向周念安的怨靈,兩者在空中相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李承道趁機結印,口中念動往生咒。怨靈發出不甘的怒吼,逐漸消散。周念安的身體從黑霧中墜落,重重摔在地上,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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