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化工廠的爆炸冤魂_短篇鬼故事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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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化工廠的爆炸冤魂(2 / 2)

大宅的搖晃停止了,但危機並未解除。李承道撿起地上的日記本,發現其中一頁被撕掉,隻留下半行字:“唯一的活口......”

林婉兒突然抓住李承道的胳膊:“師父,樓下有動靜!”

兩人衝到樓梯口,隻見老仆不知何時站在大廳中央,身上纏繞著黑色鎖鏈,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他的身旁,站著個戴著蝰蛇麵具的男人,手中把玩著一把染血的手術刀:“兩位道長,歡迎來到真相的核心......”

大廳的吊燈突然炸裂,黑暗中,無數雙灰白色的眼睛亮起,將李承道和林婉兒包圍。而在他們身後,蘇曼玉顫抖著撿起桃木劍,劍尖對準的,卻是李承道的後背。

“蘇夫人,你這是要恩將仇報?”林婉兒反應極快,短刀橫擋在師父身前,兩柄利刃相撞迸發火星。蘇曼玉麵容扭曲,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你們不該追查下去!”話音未落,她手腕翻轉,桃木劍竟刺向自己心口。李承道瞳孔驟縮,甩出一道縛仙索纏住她手腕:“想死?先把話說清楚!”

蝰蛇麵具男突然輕笑出聲,聲音經過特殊處理,雌雄莫辨:“李道長,十年前那場火,燒乾淨了所有證據,唯獨漏了個會說話的——”他打了個響指,老仆如同提線木偶般扯開衣襟,胸口赫然紋著化工廠的排汙管道圖,而心臟位置,嵌著半截焦黑的工牌。

林婉兒瞳孔猛地收縮:“這工牌編號......和周念安抱著的布娃娃裡的照片是同一個人!”李承道凝視著老仆空洞的雙眼,指尖拂過他脖頸處的屍斑:“他早在十年前就死了,現在不過是具被操控的行屍。”

蝰蛇麵具男鼓掌譏諷:“不愧是遊方術士,可惜明白得太晚了。”隨著他的話音,大廳地磚突然開裂,無數蜈蚣湧了出來,密密麻麻的蟲群散發著腥臭味,如同黑色潮水般向三人湧來。

“護住口鼻!”李承道將符紙點燃拋向空中,火焰化作屏障暫時阻擋蟲群。林婉兒趁機揮刀斬向蝰蛇麵具男,卻見對方身影一閃,消失在濃重的黑霧中。老仆嘶吼著撲來,指甲瞬間變得漆黑尖銳,林婉兒側身避開,刀刃劃過他的手臂,黑色屍水濺到牆上,腐蝕出滋滋作響的深坑。

混亂間,蘇曼玉突然掙脫束縛,衝向二樓周念安的房間。李承道正要追上去,腳下的地板轟然塌陷。他和林婉兒墜入黑暗,在即將觸地的瞬間,李承道甩出符咒化作軟墊。落地後,兩人發現身處一個布滿蛛網的地下室,牆壁上掛著泛黃的實驗報告,標題赫然寫著“人體抗毒實驗數據記錄”。

“這些畜生!”林婉兒握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報告中詳細記錄著將有毒化學物質注入工人身體,觀察其痛苦死亡過程的數據。李承道蹲下身子,發現牆角有拖拽痕跡,順著痕跡走去,一扇生鏽的鐵門出現在眼前,門上用暗紅油漆寫著“第七實驗室”——正是十年前爆炸的核心區域。

鐵門後傳來微弱的啜泣聲,李承道念動咒語,符咒貼在門上,鐵門緩緩打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渾身是傷的女孩蜷縮在角落,她的腳踝上鎖著沉重的鐵鏈,身旁散落著撕碎的工牌。“彆、彆過來......”女孩驚恐地看著他們,手臂上布滿新舊交錯的針孔。

“你是當年的幸存者?”李承道語氣放柔,慢慢靠近。女孩突然發出尖銳的笑聲,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焦黑,她張開布滿獠牙的嘴,吐出一團綠色毒霧:“你們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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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兒揮刀劈開毒霧,刀刃卻被腐蝕出缺口。李承道迅速結印,三清鈴發出刺耳聲響,女孩痛苦地捂住耳朵,身體開始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一灘腥臭的黑水。黑水之中,浮出一枚刻著“01”的工牌——這是失蹤工人中的第一個編號。

“有人不想讓我們知道真相。”李承道撿起工牌,發現背麵刻著一串坐標。還未及細想,地下室頂部傳來劇烈震動,碎石紛紛掉落。林婉兒眼尖,發現天花板有處通風口:“師父,從那裡出去!”

兩人剛爬上通風管道,就聽見下方傳來腳步聲。蝰蛇麵具男的聲音陰森可怖:“想逃?整個化工廠地下都是我們的陷阱!”通風管道突然傾斜,李承道和林婉兒順著管道滑出,摔落在化工廠廢墟的地麵。

月光下,廢墟宛如巨獸的殘骸,扭曲的鋼架和斷裂的管道在夜風中發出嗚咽。李承道打開羅盤,指針瘋狂旋轉後,指向倒塌的辦公樓。“那裡就是當年的行政樓,所有秘密應該都在地下室。”他話音未落,廢墟中突然亮起幽綠色的鬼火,二十三團火焰組成人形,向他們緩緩走來。

這些“人”渾身焦黑,皮膚裂開露出骨頭,空洞的眼窩裡燃燒著鬼火。林婉兒握緊短刀,刀刃微微發燙。李承道將朱砂撒在地上,形成八卦陣:“這些是被困在這裡的工人怨靈,他們的魂魄被人禁錮了十年!”

怨靈們發出淒厲的嘶吼,揮著焦黑的手臂撲向八卦陣。李承道口中念念有詞,符咒在空中飛舞,與怨靈展開激烈對抗。林婉兒趁機尋找怨靈的弱點,她發現每個怨靈胸口都有一處發光的黑點,像是被釘入的釘子。

“師父!是鎮魂釘!有人用邪術鎖住了他們的魂魄!”林婉兒大喊。李承道眼神一凜,掏出銅錢劍:“斬斷鎮魂釘,才能讓他們解脫!”兩人配合默契,林婉兒引開怨靈,李承道趁機揮劍斬斷鎮魂釘。

當最後一枚鎮魂釘被斬斷,怨靈們發出解脫的長嘯,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中。廢墟恢複平靜,但李承道知道,真正的危險還未到來。他望向行政樓廢墟,那裡的黑暗仿佛有生命般在蠕動。

“走吧,答案就在裡麵。”李承道握緊銅錢劍,和林婉兒踏入廢墟。剛走進行政樓,身後的入口轟然坍塌,斷壁殘垣將他們困在其中。手電筒的光束中,他們看到樓梯下方有扇緊閉的鐵門,門上貼著密密麻麻的符咒,隱約傳來鎖鏈拖拽的聲響。

林婉兒正要上前,李承道突然拉住她:“等等,這符咒的排列方式......是用來鎮壓什麼東西的。”話音未落,鐵門後傳來震耳欲聾的咆哮,整個建築開始劇烈搖晃。李承道臉色凝重:“看來我們找到了不該找的東西——一個被封印了十年的恐怖存在。”

鐵門在咆哮聲中緩緩打開,黑暗中,一雙散發著血紅色光芒的眼睛亮了起來。一個扭曲的身影從鐵門後爬出,那東西有著人類的輪廓,卻渾身長滿黑色鱗片,背後伸出六隻布滿倒刺的手臂,每隻手掌都握著半截生鏽的鐵鏈,鐵鏈上還掛著殘破的工牌,在腥臭的黏液中泛著詭異的光。

“是被邪術融合的怨靈!”李承道將銅錢劍橫在胸前,劍身上的朱砂符文瞬間亮起。林婉兒手腕翻轉,短刀出鞘時帶起一道寒光,卻在觸及怪物的瞬間迸出火星。怪物發出非人的嘶吼,其中一隻手臂甩出鐵鏈,如毒蛇般纏住林婉兒的腳踝,將她狠狠甩向牆麵。

“婉兒!”李承道甩出縛仙索纏住徒弟的腰,符咒化作護盾擋住碎石飛濺。他趁機將三張鎮魂符拍在怪物身上,卻見符咒剛觸及鱗片就燃起幽藍火焰,瞬間化為灰燼。怪物脖頸處突然裂開血盆大口,噴出的綠色毒霧所到之處,地麵腐蝕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林婉兒掙紮著爬起,抹掉嘴角血跡:“師父,它的弱點在心臟位置!”她話音未落,怪物背後的牆壁轟然倒塌,露出隱藏的密室。月光穿透塵埃,照亮室內擺滿的玻璃罐——裡麵浸泡著二十三個工人的殘缺屍體,每個人胸口都插著刻滿咒文的青銅釘。

“這是養屍陣!”李承道的聲音帶著怒意,“有人用活人煉屍,再將怨靈困在其中!”他突然注意到角落的實驗台上放著個皮質筆記本,封皮上印著“趙長河”三個燙金大字——正是青陽市現任環保局局長的名字。

怪物再次發動攻擊,六隻手臂同時揮出。李承道和林婉兒背靠背應戰,銅錢劍與短刀在黑暗中劃出殘影。林婉兒瞅準時機,短刀刺入怪物左胸,卻發現裡麵跳動的不是心臟,而是一團不斷蠕動的黑色肉塊。怪物吃痛,反手一爪撕開她的道袍,露出肩膀上猙獰的舊傷疤——那是三年前師徒二人在湘西除妖時留下的印記。

“用你的血!”李承道突然大喊,“當年湘西屍王也是被你的血脈克製!”林婉兒咬牙割破掌心,將鮮血甩在短刀上。刀刃頓時泛起紅光,她縱身躍起,一刀劈向怪物眉心。怪物發出震天動地的慘叫,身體開始分崩離析,化作腥臭的黑水滲入地板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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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恢複寂靜,李承道翻開趙長河的筆記本,泛黃的紙頁上字跡淩亂:“2015年3月17日,實驗體七號再次暴動,不得不將其心臟挖出......周鴻遠答應加大資金投入,隻要我們能研製出‘不死血清’......”後麵的字跡被血漬覆蓋,但“蝰蛇會”“蘇曼玉”等字眼依然清晰可見。

林婉兒突然抓住師父手腕,指向天花板——通風管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兩人剛躲進陰影,一個戴著鴨舌帽的身影倒掛而下,手中拿著微型攝像機對準玻璃罐。當那人轉頭時,李承道看清了他的臉——是周鴻遠的秘書,平日裡唯唯諾諾的年輕人,此刻眼神卻冰冷如蛇。

“原來周家的眼線早就滲透進來了。”李承道冷笑,甩出符咒封住出口。年輕人見狀,乾脆扯掉偽裝,露出胸口蝰蛇會的紋身:“李道長,知道太多可不好。”他按下腰間按鈕,密室四周突然升起鐵網,地麵裂開縫隙,無數毒蜘蛛湧了出來。

林婉兒揮刀斬殺蜘蛛,餘光瞥見年輕人將一個u盤塞進嘴裡。她瞳孔驟縮,甩出飛鏢打掉對方的牙齒:“吐出來!”年輕人卻突然詭異地笑起來,七竅開始流出黑色液體——他早已服下了劇毒。

李承道蹲下查看屍體,從其鞋底夾層摸出張殘缺的紙條,上麵隻寫著半句話:“新月之夜,鐘樓......”還未及細想,地麵突然劇烈震動,整個密室開始坍塌。師徒二人順著通風管道爬出,剛到地麵就看見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去,尾燈在雨幕中拉出猩紅的光痕。

“追!”林婉兒衝向摩托車,卻被李承道攔住。老道士撿起地上被車輪碾碎的工牌殘片,上麵模糊的字跡讓他臉色驟變:“不用追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去工人村。”

工人村的樓房在風雨中搖搖欲墜,牆麵上布滿塗鴉和“拆遷”的紅漆字樣。李承道敲響一戶人家的門,開門的是個拄著拐杖的老婦人,她的眼睛蒙著白翳,卻準確無誤地抓住李承道的手腕:“道士先生,您終於來了......”

屋內彌漫著濃重的艾草味,牆上貼滿泛黃的照片,每張照片下都點著香燭。老婦人摸索著從枕頭下掏出個鐵盒,裡麵裝著二十三個平安結——正是十年前化工廠發放給工人的紀念品。“我兒子是第一個失蹤的。”她聲音顫抖,“那天他說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倉庫裡有個戴蝰蛇麵具的人在......”

話未說完,窗外傳來玻璃碎裂聲。李承道轉頭,看見三個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的匕首泛著幽藍的光。林婉兒立刻迎上去,短刀與匕首相撞,濺起的火星竟呈現詭異的紫色。李承道注意到黑衣人脖頸後的刺青——和蝰蛇會的標誌略有不同,蛇尾多了滴血。

“是蝰蛇會的死士!”老婦人突然大喊,“他們來滅口了!”她摸索著抓起香爐砸向黑衣人,卻被對方一腳踹倒在地。李承道甩出符咒困住死士,扶起老婦人時,摸到她後背濕漉漉的——老人早已中了毒,血液正從毛孔滲出。

“帶著這個走......”老婦人將平安結塞進李承道手中,從裡麵抽出張泛黃的收據,“十年前,有個叫‘林振國’的人,在黑市買過鎮魂釘......”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身體漸漸變得冰冷。

林婉兒解決掉死士,發現他們的鞋底都沾著白色粉末——經過辨認,是化工廠獨有的防腐藥劑。李承道望著窗外的雨幕,握緊手中的收據:“林振國......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他突然想起什麼,瞳孔猛地收縮,“婉兒,你父親的名字是......”

摩托車的轟鳴劃破雨夜,兩人疾馳向市中心。路過鴻遠集團大樓時,李承道看見頂樓的辦公室亮著燈,蘇曼玉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把玩著個黑色的小瓶子,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微笑。而在她身後的陰影中,蝰蛇麵具男緩緩摘下了麵具——那赫然是林婉兒失蹤多年的父親,林振國。

暴雨如注,摩托車的前燈在雨幕中劈開一條光路。李承道攥著沾血的平安結,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林婉兒脖頸後的舊傷疤在雨水衝刷下隱隱作痛——那道疤正是拜蝰蛇會所賜。十年前湘西之行,他們搗毀了一處煉屍場,卻不知早已被蝰蛇會盯上,而這一切竟與青陽化工廠的陰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鴻遠集團頂樓的落地窗外,蘇曼玉將黑色小瓶舉向月光,裡麵濃稠的綠色液體泛著詭異的熒光。“李道長,你以為找到了真相?”她對著空氣輕笑,身後陰影中的蝰蛇麵具男緩緩摘下青銅麵具,露出的麵容讓李承道和林婉兒在疾馳中幾乎失控——那赫然是林婉兒失蹤多年的父親,林振國。

“不可能......”林婉兒的聲音混著雨聲顫抖,短刀在腰間發出嗡鳴。三年前,林振國留下“勿念”二字後人間蒸發,此刻卻身著繡滿暗紋的長袍,手腕纏繞著與死士相同的滴血蝰蛇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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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廠廢墟再次亮起刺目的紅光,地底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李承道望著手中寫有“林振國”的收據,突然想起老道士師父臨終前的警告:“當滴血蝰蛇現世,持傘人必是棋局終章。”他猛地扯下林婉兒的鬥笠——傘骨上的銅飾,竟與蝰蛇會徽記如出一轍。

“當年你父親並非失蹤,而是成為了蝰蛇會的‘執傘使’。”李承道將符咒拍在摩托車油箱上,金屬表麵立刻浮現出化工廠地下結構圖,“他參與研製的‘不死血清’,需要用活人魂魄作引,那些工人......”

話未說完,地麵轟然炸裂,巨大的機械裝置破土而出。這是座鋼鐵鑄就的祭壇,二十三根鎖鏈從地底延伸至天空,末端懸掛著散發幽光的水晶棺——裡麵沉睡著的,正是被煉化成半人半屍的失蹤工人。林振國的聲音通過擴音器響徹整個廠區:“李道長,你以為毀掉怨靈就能阻止儀式?這些工人的魂魄早已與地脈相連!”

祭壇中央,蘇曼玉將綠色液體倒入凹槽,地麵瞬間裂開蛛網狀的紋路。李承道拋出銅錢劍,劍身卻被某種力量反彈,深深插入地麵。林婉兒望著父親冷漠的麵容,短刀第一次握得不穩:“為什麼?當年你教我斬妖除魔,現在卻......”

“為了永生!”林振國扯開長袍,胸口布滿黑色血管,“普通的長生不老藥怎配得上我?隻有融合二十三個怨靈之力,才能鑄就不滅之軀!”他抬手間,水晶棺中的屍體同時睜開血紅雙眼,指甲暴漲成利刃,順著鎖鏈向李承道師徒撲來。

林婉兒率先揮刀迎敵,刀刃卻被屍體堅硬的皮膚彈開。李承道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三清鈴上,鈴聲化作音波震碎幾具屍體,卻見破碎的肢體瞬間重組。蘇曼玉癲狂大笑:“沒用的!這些身體本就是用化工廠廢料重塑,除非毀掉核心!”

她指向祭壇頂端懸浮的黑色球體——那裡麵囚禁著一團不斷掙紮的金色魂魄,正是二十三個怨靈的本源。林振國趁機甩出鐵鏈纏住李承道,腐蝕液體順著道袍灼燒皮膚:“李道長,你以為我為何讓周鴻遠引你入局?你的純陽之體,才是開啟最後儀式的鑰匙!”

千鈞一發之際,昏迷多日的周念安突然出現在廢墟邊緣。她的皮膚恢複如常,卻在脖頸處多了道淡金色的紋路——那是李承道之前為她驅邪時留下的護命符。女孩舉起從家中偷出的骨灰壇,壇口對準黑色球體:“爸爸說過,你們最怕這個!”

骨灰壇中升起的白色魂火與黑色球體相撞,爆發出強烈的能量波動。林振國的麵容因痛苦而扭曲,他控製的屍體紛紛停下動作。李承道趁機掙脫鐵鏈,將所有符咒結成巨型八卦陣,林婉兒則躍上祭壇,短刀直指黑色球體。

“攔住她!”蘇曼玉尖叫著撲向林婉兒,卻被周念安死死抱住。兩個女孩在血泊中扭打,周念安脖頸處的護命符發出耀眼光芒,竟將蘇曼玉的皮膚灼出黑斑——原來她早已被怨靈侵蝕,隻是靠著藥物維持人形。

林婉兒的短刀距離球體僅剩半寸,林振國卻突然閃現,掌心刺出的骨刃直取女兒心臟。千鈞一發之際,李承道用身體擋住攻擊,骨刃穿透右肩,鮮血濺在球體上。詭異的是,血液竟如活物般鑽入球體裂縫,金色魂魄發出欣喜的震顫。

“原來如此......”李承道咳出鮮血,露出了然的笑,“怨靈要的不是複仇,是解脫!”他強運真氣,將全身陽氣注入八卦陣,陣圖化作光柱直衝天際。林振國的身體開始透明化,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消散:“不可能!我籌備十年的計劃......”

黑色球體在強光中炸裂,二十三道金色魂魄衝天而起,在空中凝聚成工人最後的模樣。他們對著李承道和林婉兒點頭致謝,隨後化作流星墜入地脈。林振國在消散前,眼中閃過一絲清明,他艱難地說:“婉兒,去鐘樓......找你母親......”話未說完,已徹底消失在晨光中。

蘇曼玉發出淒厲的慘叫,身體被怨靈反噬,化作一灘腥臭的血水。周念安虛弱地倒下,被及時趕來的醫護人員帶走。李承道捂住傷口,指向天邊泛起的魚肚白:“走吧,鐘樓的秘密,或許能解開你父親最後的執念。”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化工廠廢墟在轟鳴聲中徹底坍塌。李承道和林婉兒騎著摩托車駛向遠方,身後揚起的塵土中,隱約可見二十三個模糊的身影,他們的臉上帶著終於解脫的微笑。

鐘樓古老的銅門緩緩打開,塵封的氣息撲麵而來。林婉兒在積灰的木箱裡發現了母親的日記,泛黃的紙頁記載著令人震驚的往事——原來父親當年是為了追查蝰蛇會的陰謀,才被迫潛入組織內部,卻逐漸被會長用邪術控製心智。而母親為了保護女兒,一直隱藏在暗處收集證據,最終不幸遇害。

“這是父親留給你的。”李承道從角落的暗格裡取出一把古樸的短劍,劍柄上的紋路與林婉兒的短刀如出一轍。劍柄內側刻著一行小字:“邪不壓正,吾女珍重。”

夕陽西下,師徒二人站在青陽市最高的山巔,俯瞰著這座逐漸恢複平靜的城市。林婉兒將短劍彆在腰間,眼神堅定而清澈。李承道望著天邊的晚霞,輕輕拍了拍徒弟的肩膀:“走吧,這世間還有許多冤魂等待超度,許多真相等待大白。”

摩托車的轟鳴聲再次響起,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血色殘陽中,卻在青陽市百姓的心中,留下了一段傳奇的故事。那些關於正義與邪惡的較量,關於愛與救贖的傳說,將永遠在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流傳。而化工廠廢墟之上,一座紀念碑悄然矗立,上麵鐫刻著二十三個工人的名字,供後人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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