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血色采漿站_短篇鬼故事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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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血色采漿站(1 / 1)

血色采漿站

在偏僻小鎮邊緣,矗立著一家神秘的“安康血漿站”,褪色的藍色招牌在風中吱呀搖晃,表麵正常營業,實則暗藏恐怖秘密。近年來,陸續有年輕女孩失蹤,卻無人知曉真相。小鎮流傳著詭異傳說,深夜經過血漿站,能聽見女人的啜泣和血液流動聲,為故事蒙上恐怖麵紗。

19歲女大學生林婉兒,紮著有些鬆散的馬尾,臉頰因長期營養不良略顯蒼白。因家庭貧困想兼職賺錢交學費,在網上看到賣血賺錢廣告後,聯係上自稱“好心中介”的人。對方承諾輕鬆日賺千元,林婉兒咬了咬嘴唇,猶豫再三還是心動了,踏上了前往小鎮的路。

安康血漿站坐落在槐樹林深處,當她走近時,玻璃門自動滑開,冷氣裹著鐵鏽味和腐葉腥氣撲麵而來,不禁讓她打了個寒顫。大廳頂燈忽明忽暗,在地麵投下蛛網般的陰影,仿佛預示著未知的危險。“小同學來獻愛心啊?”站長從櫃台後探出身,金絲眼鏡滑到鼻尖,露出月牙形笑紋,白大褂第二顆紐扣缺了線腳,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袖口還沾著暗紅痕跡,像乾涸的番茄醬。護士李姐正在整理針頭,橡膠手套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她抬頭時眼白布滿血絲,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林婉兒心生不安,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心底蔓延。

體檢表字跡歪扭,血壓欄填著“正常”,可林婉兒清楚地記得,自己當天早晨還發著低燒,腦袋昏沉沉的。采血室裡,金屬床泛著冷光,綁帶勒進手腕時,她聽見隔壁傳來壓抑的啜泣,那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站長的呼吸噴在頸側,粗大的采血針刺入皮膚的瞬間,她看到牆上的時鐘停在三點十七分,一種詭異的感覺湧上心頭。

不知過了多久,林婉兒在血腥味中醒來,腦袋昏昏沉沉,四肢無力。她踉蹌著撞翻金屬托盤,針管劈裡啪啦滾落滿地。走廊儘頭傳來拖拽重物的聲響,像有人在拖濕漉漉的棉被,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清晰。她摸出手機,卻發現無服務,安全出口的指示燈幽幽發著綠光,而本該敞開的大門上,新掛了一把生鏽的銅鎖。“有人嗎?”她的聲音在走廊裡激起回音,帶著顫抖和恐懼。

儲物間的門縫滲出暗紅液體,林婉兒強忍著內心的恐懼,用顫抖的手指推開,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幾乎讓她作嘔。牆角蜷縮著一個女孩,皮膚呈現出詭異的青灰色,指甲縫裡嵌滿血痂。“彆抽我的血...他們要把我們煉成...”女孩突然暴起抓住她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逃出去...祭壇...血池...”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林婉兒被拽著跌坐在地。站長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白大褂下擺沾著新鮮的泥點,他的手掌按在女孩天靈蓋上,指尖關節泛著青白,女孩發出瀕死般的嗚咽,漸漸癱軟下去。林婉兒掙紮著後退,後背撞上冰冷的鐵櫃,一排玻璃瓶應聲墜落,裡麵渾濁的液體濺在她小腿上,灼燒般疼痛,淚水在她眼眶裡打轉。

深夜的值班室,林婉兒蜷縮在椅子裡,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窗外電閃雷鳴,照亮牆上歪斜的規章製度。她摸到儲物間女孩塞給她的紙條:“三點十七,血祭開始”。秒針跳動的聲音越來越響,在她耳邊回蕩,仿佛是死神的倒計時。電子鐘赫然顯示031659,她屏住了呼吸。下一秒,整座血漿站陷入一片漆黑,應急燈亮起幽綠的光芒,牆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恍若無數張猙獰的鬼臉在蠕動。

黑暗中,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像是穿著濕鞋在地板上拖遝前行。林婉兒屏住呼吸,摸到牆角的滅火器緊緊抱在胸前,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腳步聲在門口停下,接著是指甲抓撓門板的聲音,一下,兩下,伴隨著令人牙酸的摩擦聲。“誰......誰在外麵?”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回答她的,是一聲悠長而淒厲的歎息,仿佛從極遠的地方飄來,又像是就在耳邊響起。

門板突然劇烈晃動起來,林婉兒尖叫著後退,撞翻了身後的試劑架。玻璃器皿碎裂的聲音中,她看到門縫裡滲出黑色的液體,散發著刺鼻的腐臭味。液體在地麵上蔓延,逐漸彙聚成一個人形輪廓。林婉兒瞪大雙眼,驚恐地發現那液體竟緩緩升起,凝聚成一個渾身是血、頭發遮住臉龐的女人。“救......救我......”女鬼的聲音沙啞破碎,伸出的手骨節突出,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青紫色。林婉兒轉身想逃,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像被釘住一般無法移動。女鬼步步逼近,腐爛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林婉兒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貓叫劃破黑暗,女鬼發出一聲不甘的嘶吼,化作一縷黑煙消散在空中。林婉兒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冷汗濕透了後背的衣衫,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地流下來。她勉強支撐著起身,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再觸發什麼恐怖的東西。轉過一個拐角,她看到走廊儘頭有一扇半開的門,裡麵透出微弱的燈光,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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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是一間堆滿雜物的倉庫,貨架上擺放著布滿灰塵的瓶瓶罐罐,牆角結滿了蜘蛛網。在倉庫的中央,有一台老式的電視機正在播放畫麵,雪花點不時閃爍。畫麵中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在操作著什麼儀器,周圍是一排排躺著的女孩,她們麵色蒼白,手臂上插著粗大的針頭,血液順著管子流入一個巨大的容器。突然,畫麵中的男人轉過頭來,林婉兒驚恐地發現,那竟然是血漿站的站長!他的臉上掛著扭曲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貪婪,那眼神仿佛要將她吞噬。電視機突然發出刺耳的電流聲,畫麵變成一片雪花。林婉兒後退幾步,不小心撞倒了身後的貨架。貨架上的瓶子紛紛掉落,其中一個瓶子摔碎後,裡麵滾出一卷泛黃的紙張。她撿起紙張展開,上麵是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奇怪的符號,文字內容記載著一種邪惡的血祭儀式,需要用年輕女孩的鮮血作為祭品,來換取強大的力量。

林婉兒正看得心驚肉跳,突然聽到倉庫外傳來腳步聲。她急忙將紙張塞進口袋,躲在貨架後麵,大氣都不敢出。門被推開,護士李姐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手電筒。她的眼神警惕,在倉庫裡四處掃視,嘴裡還小聲嘀咕著什麼。林婉兒看著李姐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不知道她是敵是友。李姐在倉庫裡翻找了一陣,似乎沒有發現什麼,便轉身離開了。等腳步聲漸漸遠去,林婉兒才敢從貨架後出來。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離開這裡的辦法,否則下一個被用來血祭的,可能就是自己。

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倉庫,繼續在血漿站裡尋找出口。走廊裡安靜得可怕,隻有她自己的腳步聲在回蕩。突然,她聽到一陣低沉的吟唱聲,從樓上傳來。那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低語,讓人不寒而栗。林婉兒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發現樓梯口上方有一個紅色的指示燈在閃爍,指引著她向上走去。每上一級台階,吟唱聲就更清晰一分。當她來到二樓時,眼前的景象讓她瞳孔驟縮。走廊兩側的房間門大開,裡麵擺放著一張張病床,床上躺著的女孩們身體乾癟,皮膚皺縮,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血液,她們的臉上還帶著痛苦和恐懼的表情。而在走廊的儘頭,有一扇散發著幽紅色光芒的門,吟唱聲正是從那裡傳來。林婉兒的雙腿發軟,但強烈的好奇心和求生欲驅使著她繼續前進。她緩緩靠近那扇門,將耳朵貼在門上,試圖聽清裡麵的聲音。就在這時,門突然被猛地推開,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拽了進去......

與此同時,遊方道士李承道身著道袍,衣角在風中獵獵作響,握著的羅盤在小陣外劇烈震顫,指針在八卦方位瘋狂打轉。徒弟趙陽舉著平板電腦,臉色發白,鏡片後的眼睛裡充滿了緊張和不安:“師父,近三個月失蹤的七名女孩,最後出現地點都在距離這裡三公裡範圍內。”暮色中的血漿站如蟄伏巨獸,鏽跡斑斑的鐵柵欄纏繞枯萎藤蔓。李承道撫過大門,指尖觸感黏膩,在夕陽下泛著暗紅血跡,眉頭緊緊皺起。“子時三刻陰氣最重,咱們先找地方落腳。”他望向圍牆內三層建築,三樓破碎的窗戶像空洞的眼睛,仿佛在訴說著這裡的恐怖故事。

深夜民宿裡,氣氛凝重。趙陽將收集的資料投影牆上,失蹤女孩們青澀麵容一一閃過,眼神透著相似驚恐。“這些女孩都通過同一個中介介紹來血漿站。”趙陽調出聊天記錄,聲音有些顫抖,“而且所有通話記錄都在采血當天中斷。”李承道盯著屏幕定位點,眼神犀利,用朱砂筆在地圖畫圈:“這裡是陣眼。”他的語氣堅定,似乎已經做好了與邪惡勢力對抗的準備。

子時鐘聲響起,血漿站鐵門自動打開,發出一陣刺耳的吱呀聲。李承道手持桃木劍,符紙在風中獵獵作響;趙陽背著裝有紫外線燈、熱成像儀和驅邪法器的特製背包,跟在師父身後,兩人小心翼翼地踏入院內。剛入院,二樓就傳來指甲抓撓玻璃聲,抬頭隻見披頭散發的身影一閃而過,讓人心頭一緊。

“小心!”李承道猛地拽開趙陽,一道黑影擦著頭頂飛過,重重砸地——是隻渾身潰爛的黑貓,眼睛閃爍詭異紅光,喉嚨發出非人聲嘶吼,那聲音充滿了邪惡和暴戾。趙陽迅速用紫外線燈照射,黑貓慘叫著冒煙,化作腥臭血水。他們循著血腥味來到地下室,鐵門虛掩,透出微弱綠光。李承道捏著符紙率先進入,牆壁布滿暗紅色手印,像鮮血寫下的符咒,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趙陽的熱成像儀發出警報,顯示前方多個熱源移動。“師父,前麵有東西!”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

轉過拐角,數十個玻璃罐浸泡著女孩的手臂,每個都插著輸液管連接牆上巨大容器,裡麵暗紅液體咕嘟冒泡,場景恐怖而詭異。李承道麵色凝重,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憐憫:“這是養屍陣,用活人鮮血養邪物。”就在這時,女孩的抽泣聲從走廊儘頭傳來。兩人靠近後,發現林婉兒蜷縮牆角,眼神空洞、喃喃自語,臉上滿是恐懼和絕望。李承道掏出銅錢在她眼前晃動:“姑娘,能聽見我說話嗎?”林婉兒猛地抬頭,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他的衣袖:“救救我...他們要把所有人都變成祭品...”趙陽用儀器檢測,眉頭緊皺:“師父,她陽氣所剩無幾,被極強陰氣纏身。”李承道咬破手指,在林婉兒額頭畫血符,符紙燃起藍色火焰。林婉兒渾身一震,恢複些許清明:“地下室...血池...他們今晚要舉行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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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建築劇烈搖晃,牆壁滲出黑色液體,整個空間仿佛都被恐懼籠罩。李承道將桃木劍遞給林婉兒:“拿著,跟緊我們。”趙陽啟動驅邪裝置,藍光形成屏障。三人朝樓梯跑去,卻發現退路被密密麻麻、長滿尖刺且不斷蠕動的血藤堵住。“是血藤!”李承道揮舞桃木劍砍斷幾根,貼上符紙,血藤發出痛苦尖叫。趙陽潑灑黑狗血,血藤迅速枯萎。以為脫險時,頭頂傳來站長陰森笑聲:“既然來了,就彆走了。”天花板垂下無數輸液管,末端巨大注射器裝滿黑色液體,朝著他們射來。李承道念動咒語,桃木劍金光閃爍,斬斷射來的注射器;趙陽則用激光切割器切開牆壁,三人逃到一樓大廳。

大廳裡,護士李姐手持注射器,眼神複雜,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你們不該來的。”她聲音顫抖,身體微微搖晃,“血祭一旦開始,誰都逃不掉。”李承道警惕詢問,李姐掀開白大褂,裡麵衣服沾滿血跡,那血跡仿佛訴說著她內心的痛苦。“我幫你們,但你們要答應我,救出所有女孩。”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這時,外麵傳來詭異吟唱,血漿站大門打開,一群渾身是血、皮膚青灰、眼球渾濁發白、脖頸血管凸起的人影緩緩走進——是被血祭侵蝕的活人,已成行屍走肉。

“是被血祭侵蝕的活人,已經變成行屍走肉了!”李承道握緊桃木劍,劍身泛起金光,眼神堅定。趙陽取出電磁脈衝器,聲音緊張得有些變調:“師父,這些東西數量太多,咱們得想辦法突圍!”林婉兒握劍的手不住顫抖,眼前景象讓她幾乎窒息,但她還是咬緊牙關,準備迎接戰鬥。李姐突然拽住李承道衣袖,指向大廳角落通風管道:“從那裡走!管道能通向地下室,血池和祭壇都在下麵,隻有毀掉祭壇,才能阻止血祭!”李承道當機立斷:“趙陽,用煙霧彈製造混亂!李姐,你帶林婉兒先走,我斷後!”

趙陽擲出煙霧彈,白色煙霧彌漫大廳。行屍們發出含糊嘶吼,在煙霧中胡亂摸索。李姐拉著林婉兒衝向通風管道,扯開鏽跡斑斑的鐵網。林婉兒剛鑽進管道,就聽見身後金屬碰撞聲和桃木劍破空聲。她回頭看見李承道的道袍在煙霧中翻飛,桃木劍揮舞伴隨著行屍哀嚎,符紙燃燒的藍色火焰時明時暗,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感激。管道內狹窄逼仄,金屬壁麵冰涼且殘留黏液,林婉兒強忍著惡心爬行,下方突然傳來指甲抓撓聲。“快!它們追上來了!”李姐恐懼喊道。林婉兒透過縫隙,看到下方一雙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腐爛手掌不斷拍打管道,她的心跳幾乎要停止。

終於,她們來到管道出口的昏暗實驗室。林婉兒和李姐跳下後,被眼前景象驚住——實驗台上擺滿裝著不明液體的玻璃瓶,巨大培養艙裡浸泡著身形扭曲、長滿觸手、觸手末端有血盆大口的怪物,那怪物在培養艙中緩緩蠕動,仿佛在等待著獵物。“彆管它,快走!”李姐拽著林婉兒衝向房門。就在她們即將碰到門把手時,培養艙劇烈晃動,怪物咆哮著伸出觸手。林婉兒慌亂中揮劍斬斷一根,黑色血液濺在臉上灼燒生疼,她強忍著疼痛繼續奔跑。千鈞一發之際,趙陽趕到,舉起高壓電槍射擊,怪物痛苦蜷縮。“師父還在拖住行屍,我們得抓緊時間!”趙陽喊道,三人繼續向前衝去。

三人衝出實驗室,卻發現走廊布滿機關——地麵凸起尖銳骨刺,牆壁暗格伸出帶倒鉤鐵鏈。李姐憑借在血漿站的經驗小心探路,每一步都充滿了危險。即將通過時,一塊地磚下陷觸發更可怕陷阱。天花板毒針瞬間射下,趙陽急忙掏出防彈盾牌擋住眾人。毒針撞擊盾牌叮當作響,空氣中彌漫刺鼻毒氣,讓人喘不過氣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林婉兒咳嗽著掏出記載血祭儀式的紙張查看,“上麵說,祭壇的核心是一個血色水晶,隻要毀掉它......”話未說完,地麵裂開縫隙,一隻圓桌大小、八隻眼睛閃著幽綠光芒、毒牙滴著腥臭毒液的巨大蜘蛛爬了出來,它的腿部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響,仿佛在宣告著死亡的降臨。

李承道及時趕到,桃木劍劃出金色圓弧:“趙陽,用火焰噴射器!林婉兒,你和李姐繼續找祭壇!”趙陽取出火焰噴射器,橘紅色火焰瞬間吞噬蜘蛛。然而,蜘蛛在火焰中尖叫著身體膨脹,似要自爆。“大家散開!”李承道大喊。眾人躲避,一聲巨響後,蜘蛛被炸碎,引發地下室強烈震動,石塊紛紛掉落,灰塵彌漫在空中。林婉兒和李姐相互攙扶,終於在巨大房間裡看到血池和祭壇。血池中央祭壇上,血色水晶散發妖異光芒,周圍環繞著數十個昏迷女孩,她們手腕割開,鮮血順著凹槽流向水晶,那畫麵讓人觸目驚心。林婉兒衝上前舉劍砍向水晶,卻被一層防護罩彈回,桃木劍隻留下白痕,她感到一陣絕望。

桃木劍與血色水晶相撞,林婉兒被震飛,後背撞在祭壇石柱上,疼得她幾乎要昏過去。水晶泛起蛛網漣漪,卻未破裂,反而滲出更多猩紅霧氣籠罩昏迷女孩。李姐試圖喚醒女孩,觸到對方手腕時驚恐縮回——皮膚下血管正瘋狂扭曲膨脹。“必須找到水晶的弱點!”趙陽舉著熱成像儀掃視,突然喊道,“師父,祭壇四角的燭台!溫度異常升高,應該是能量節點!”李承道甩出三道符紙,精準貼在三個燭台上。符紙燃起藍色火焰,血色水晶劇烈震顫,防護罩出現細微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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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血漿站天花板轟然坍塌。站長裹挾黑色霧氣降下,白大褂浸透鮮血,碎裂的金絲眼鏡在臉上劃出傷口,露出泛青皮膚,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仇恨。“你們以為能破壞血祭?這些女孩的血早已與上古邪靈簽訂契約!”他張開嘴發出非人聲嘶吼,地麵裂開縫隙,黑色液體湧出凝結成數十個半透明人形,脖頸處血洞不斷噴血,場麵恐怖至極。李承道將桃木劍插入地麵念咒:“天地玄宗,萬炁本根!”道袍翻飛,符紙如蝶飛向邪靈;趙陽則掏出聲波武器,高頻音波震得邪靈身形不穩。

林婉兒掙紮起身,目光被祭壇角落的古籍吸引。沾滿血漬的羊皮卷上,用血畫著與血色水晶相同符文。“李姐!水晶上的符文和古籍裡記載的血祭陣法核心一模一樣,但......”林婉兒的手指頓住,聲音發顫,“這裡有段批注,說唯有獻祭者的至親之血,才能破除防禦!”

李姐的臉色瞬間變得比牆上的灰漿還要慘白,她踉蹌著後退兩步,後腰重重撞在祭壇邊緣的供桌上。青銅燭台應聲倒地,燭火熄滅的刹那,地下室陷入了短暫的死寂。黑暗中傳來她壓抑到極點的啜泣,像是困在深井裡的獸類,帶著長久以來的絕望與掙紮:“我...我是站長的親妹妹。二十年前,父親臨終前把血漿站托付給他,可他卻......”李姐扯開衣領,鎖骨下方那個與血色水晶如出一轍的烙印在幽光中泛著詭異的紅,“這個印記是啟動陣法的鑰匙,也是鎖住我靈魂的枷鎖。當年他為了修煉邪術,把我關在地下室整整三年,用我的血喂養這些邪物......”

林婉兒衝過去抓住她顫抖的手,掌心傳來的溫度冷得驚人:“一定還有彆的辦法!我們可以......”

“沒有時間了!”李姐突然爆發出一陣淒厲的笑,淚水混著血汙從臉上滑落,“你看那些女孩,她們的瞳孔已經開始變成血紅色了!”她指向血池邊昏迷的少女們,她們裸露在外的皮膚下,青黑色的血管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如同無數條小蛇在皮膚下遊走,“血祭一旦完成,整個小鎮都會變成人間煉獄。”

話音未落,站長操控著半透明的邪靈發起新一輪攻擊。李承道的桃木劍在符陣中上下翻飛,趙陽的聲波武器卻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電量即將耗儘。血霧中,站長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妹妹,你以為背叛我就能得救?當年父親把繼承權給你時,你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李姐的身體劇烈顫抖,往事如毒蛇般啃噬著她的心。她想起父親葬禮上,哥哥將染血的白大褂披在她身上,輕聲說“以後這裡由你當家”;想起第一個失蹤女孩的母親跪在血漿站門口哭喊時,哥哥往她口袋裡塞的安神藥;更想起無數個深夜,她在實驗室裡發現裝滿年輕女孩器官的冰櫃,卻隻能默默幫哥哥清理現場。

“拿著這個。”李姐突然將一個銀鎖塞進林婉兒手中,鎖麵上刻著的“平安”二字已經被磨得模糊不清,“這是我們小時候的信物......替我告訴母親,我不是壞人......”匕首劃過手腕的瞬間,她對著林婉兒露出了這輩子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釋然的微笑。

鮮血潑灑在血色水晶上的刹那,防護罩發出玻璃碎裂的脆響。站長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周身黑霧暴漲,化作一隻巨大的蝙蝠狀怪物,翅膀展開時遮蔽了整個地下室的光線。李承道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在桃木劍上,劍身光芒大盛:“天罡正氣,斬邪誅妖!”桃木劍如同一道金色流星,直取怪物心臟;趙陽則趁機啟動背包裡改良過的電磁脈衝炸彈,藍光與金光交織成網,將怪物困在中央。

劇烈的爆炸聲中,血色水晶徹底粉碎。血池裡的血水開始逆流,被抽乾血液的女孩們緩緩蘇醒。怪物在符陣與科技武器的夾擊下,發出不甘的怒吼,最終化作一縷黑煙消散。而李姐的身體卻在血霧中變得透明,她的麵容逐漸模糊,眼神卻無比清澈:“原來...解脫是這種感覺......”說完,她的身影化作點點星光,融入了黎明前的黑暗。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血漿站的廢墟時,警笛聲由遠及近。李承道輕輕抱起昏迷的林婉兒,望著遠處被救女孩們與家人相擁而泣的場景,重重地歎了口氣。趙陽收拾滿地的法器時,突然指著廢墟深處驚呼:“師父,你看!”隻見一株槐樹破土而出,樹乾上天然形成的紋路,竟像是李姐微笑著的模樣,在晨光中顯得格外溫柔。

三個月後,林婉兒站在新建的公益獻血站前,手中握著護士站的錄取通知書。胸前的銀鎖隨著微風輕輕晃動,她抬頭望向天空,仿佛又聽見李姐在耳畔低語。遠處,李承道與趙陽的身影在街角一閃而過,道袍與衝鋒衣在風中飄揚——他們又踏上了新的征程,繼續守護著那些不為人知的黑暗角落。而安康血漿站的故事,也如同風中飄散的紙錢,漸漸成為了小鎮塵封的恐怖傳說,唯有那株槐樹,年年春天都會開出潔白的花,祭奠著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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