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外賣員的美女住戶鬼_短篇鬼故事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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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外賣員的美女住戶鬼(2 / 2)

“這是……”趙陽剛想撿,手鏈突然自己彈起來,像有生命似的纏上王秀蓮的脖子。她的臉瞬間漲成紫色,雙手抓著鏈子,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眼睛瞪得滾圓,和劉軍死時一模一樣。

“師父!”林婉兒掏出黃符想貼過去,卻被李承道按住。老道士的臉色慘白,桃木牌上的“鎮”字正在變淡:“不止一個……她兒子的怨氣也在。”

王秀蓮的身體突然劇烈抽搐,嘴裡吐出些白色的粉末,是農藥。她的眼睛慢慢閉上,最後看向兒童畫的方向,嘴角竟扯出個詭異的笑。客廳的電視突然清晰起來,正在播放本地新聞——城郊倉庫發現無名男屍,初步判斷為外賣員張磊,死狀與紅門公寓命案受害者相似。

趙陽的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是法醫發來的消息:劉軍指甲縫裡的纖維,與王秀蓮家沙發上的布料完全一致。

林婉兒突然指向陽台,那裡的窗戶大開著,晾衣繩上掛著件紅色的睡衣,衣角隨風飄動,像個人形。她跑過去看,發現睡衣的口袋裡塞著本賬本,正是蘇晴的那本,最後一頁用紅筆寫著:“消防栓,702。”

“702?”趙陽皺起眉,紅門公寓最高隻有六樓。

李承道突然衝向樓梯間,趿拉板在台階上磕出火星。“是地下室!”他的聲音發顫,桃木牌徹底失去了溫度,“這棟樓的地下室編號是701到703,蘇晴的錢藏在那兒!”

三人衝到地下室門口,生鏽的鐵門上掛著把大鎖,鎖孔裡插著把鑰匙——是外賣箱的鑰匙,上麵還掛著個小小的騎手編號牌,數字被磨得模糊,隱約能看出是張磊的編號。

趙陽剛打開鎖,一股寒氣就從裡麵湧出來,比404室冷十倍。地下室的燈忽明忽暗,牆角堆著些廢棄的家具,正中央的消防栓被人撬開了,裡麵空無一物,隻有內壁沾著些暗紅色的粉末,像乾涸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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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被拿走了?”趙陽的手按在槍套上,心跳得像擂鼓。

林婉兒的羅盤突然指向消防栓後麵的牆壁,指針轉得越來越快,最後“啪”地斷了。她伸手去推牆壁,竟推出道縫——裡麵是個小小的密室,地上鋪著層新鮮的水泥,水泥裡隱約能看見個人形的輪廓。

李承道的桃木牌“當啷”掉在地上,老道士踉蹌著後退一步,聲音抖得不成樣子:“蘇晴的屍體……根本沒被運走。”

密室的水泥地上,放著個黑色的雙肩包,拉鏈敞開著,裡麵的鈔票上沾著水泥漿。包旁邊有個手機,屏幕還亮著,正停留在與母親的聊天界麵,最後一條消息是:“媽,錢湊齊了,下周帶您去看病。”

這時,地下室的燈徹底滅了。黑暗中,突然響起熟悉的外賣鈴聲,清脆的“鈴鈴”聲裡,還摻著個女人的笑,尖細得像指甲刮過玻璃。

地下室的黑暗像浸了冰水的棉絮,死死裹住人的口鼻。外賣鈴聲不知從哪個角落鑽出來,叮鈴鈴、叮鈴鈴,在空蕩的密室裡撞出細碎的回音,聽著比哭還瘮人。

趙陽摸出手機開了手電筒,光柱掃過水泥地上的人形輪廓,邊緣還沾著幾根黑長的頭發。他蹲下身,指尖剛碰到水泥表麵,就被燙得縮回手——不是熱,是刺骨的涼,像摸到了冰水裡泡了三天的鐵塊。

“她一直在這裡。”林婉兒的聲音發飄,她撿起地上的桃木牌,牌麵的“鎮”字已經淡得快要看不見,“張磊殺了她之後,根本沒敢把屍體運出去,就藏在這密室裡,用水泥封了。”她突然指向牆角,那裡的陰影裡蹲著個模糊的影子,穿米白色睡裙,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正是蘇晴。

影子慢慢站起來,手電筒的光柱照過去,卻穿體而過。趙陽的後頸突然被什麼東西纏住,涼絲絲的,像條濕毛巾。他猛地回頭,看見條銀色的手鏈正懸在半空,鏈墜的星星尖棱閃著寒光,離他的喉嚨隻有寸許。

“我的錢……”

女人的聲音就在耳邊,帶著股魚缸水的腥氣。趙陽反手去抓,卻撈了個空,手鏈“嗖”地竄向密室深處,纏在那個黑色雙肩包上。包突然自動拉鏈,裡麵的鈔票嘩啦啦湧出來,在空中飄成一片紅,每張鈔票上都印著蘇晴的臉,眼睛黑洞洞的,直勾勾地盯著人。

李承道突然咬破指尖,把血點在桃木牌上。“鎮!”他低喝一聲,牌麵的“鎮”字瞬間亮起紅光。鈔票雨“啪”地掉在地上,蘇晴的影子後退半步,喉嚨處的傷口清晰起來,裡麵插著的水果刀刀柄上,纏著根紅繩——和王秀蓮頭發上的那根一模一樣。

“王秀蓮也參與了分屍。”林婉兒突然明白過來,她踢開腳邊的鈔票,發現每張鈔票的角落都有個小小的指甲印,“蘇晴死前抓傷了她,她怕留下證據,才讓張磊用水泥封屍。”

這時,地下室的消防栓突然“哐當”一聲彈開,裡麵湧出股白霧,帶著濃烈的煤氣味。趙陽想起王秀蓮家的煤氣味,心裡咯噔一下:“她想炸了這裡!”

三人往密室外衝,剛跑到鐵門處,就聽見身後傳來孩童的笑聲。林婉兒回頭,看見個穿紅色肚兜的小男孩蹲在鈔票堆裡,正用手指蘸著水泥畫畫。畫裡是棟紅房子,門口站著個穿外賣服的男人,手裡舉著個錢袋,房子的窗戶裡,有個女人的影子正在擺手。

“是王秀蓮的兒子。”林婉兒拽著趙陽往外跑,“他的怨氣被蘇晴的血激活了,現在和她纏在一起,更難對付了!”

鐵門在身後“砰”地關上,還能聽見裡麵傳來水泥澆築的聲音,沉悶得像心臟被捂住。趙陽靠在牆上喘氣,發現自己的警服後背濕了一大片,摸起來黏糊糊的,湊到鼻尖聞,是股甜膩的腐敗味——和蘇晴影子身上的氣味一模一樣。

“師父,現在怎麼辦?”林婉兒的羅盤徹底碎了,玻璃碴紮在她手心裡,滲出血珠。

李承道盯著地下室的鐵門,桃木牌上的紅光越來越暗:“錢還沒找到。蘇晴的執念不止是複仇,她要把錢送到母親手裡。”他突然看向公寓的樓梯間,“張磊藏的那筆錢,根本不在消防栓裡,是她故意引我們來的。”

趙陽突然想起王秀蓮家的兒童畫:“那個小男孩畫裡的外賣箱……會不會錢藏在張磊的外賣箱裡?”

三人衝到公寓樓下,張磊那輛電動車還歪在牆角,車筐裡的外賣箱蓋開著條縫。趙陽打開箱蓋,一股寒氣撲麵而來,裡麵沒有錢,隻有件疊得整整齊齊的米白色睡裙,和蘇晴死時穿的那件一模一樣,裙擺處繡著朵小小的玉蘭花。

“這是……”林婉兒的手指剛碰到睡裙,裙子突然燃起藍火,燒得飛快,最後剩下個小小的布包,裡麵裹著張銀行卡和張紙條。紙條上是蘇晴的字跡:“密碼是我媽的生日,拜托了。”

銀行卡的背麵貼著張醫院的繳費單,收款人是蘇晴的母親,日期是案發前一天。

這時,整棟公寓突然劇烈搖晃起來,牆壁的瓷磚簌簌往下掉,露出裡麵暗紅色的磚塊,像凝固的血。404室的紅門“吱呀”作響,門沿的抓痕越來越深,隱約能看見裡麵伸出無數隻手,正抓著牆壁往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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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魂陣成了!”李承道的臉色慘白如紙,他指著公寓的頂層,那裡的天台正在冒黑煙,“蘇晴的怨氣和地基下的煞氣連起來了,再不走,整棟樓的人都要被拖下去當替身!”

天台的門沒鎖,風卷著黑霧撲麵而來。趙陽剛邁進去,就看見個模糊的黑影吊在水箱上,長發垂到地上,像條黑色的蛇。黑影慢慢轉過頭,臉是青灰色的,沒有眼睛,隻有兩個黑洞,正是王秀蓮說的那個地基下的無名女屍。

“她是民國時期的窯姐,被人殺了埋在這兒,怨氣攢了百年。”李承道的桃木牌突然炸裂,碎片濺在他手背上,劃出細小的血痕,“蘇晴的血剛好成了引子,現在她要借蘇晴的肉身還魂!”

黑影突然俯衝下來,林婉兒將手裡的銀行卡擲過去,卡片劃過黑影的臉,竟帶出串火星。黑影發出刺耳的尖叫,後退半步,蘇晴的影子突然從黑影身後鑽出來,手裡舉著那張繳費單,喉嚨處的傷口對著黑影,像是在嘶吼。

“她在保護我們。”趙陽突然明白,“她想讓我們把錢送出去!”

李承道撕下道袍的下擺,蘸著自己的血畫了道符,往水箱上一貼。黑霧瞬間散開,露出水箱底下的承重柱,柱身上刻著些模糊的符文,正是鎮壓無名女屍的陣眼。“趙陽!砍斷它!”

趙陽掏出消防斧,猛地劈向承重柱。木屑飛濺中,他看見柱心裡嵌著枚銀色的星星吊墜,和蘇晴的手鏈正好配對。斧頭落下的瞬間,整棟公寓發出聲巨響,404室的方向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徹底消散了。

天台的黑霧漸漸散去,露出灰蒙蒙的天。林婉兒手裡的銀行卡還在發燙,她望著紅門公寓的方向,那裡的404窗口,有個穿米白色睡裙的影子正揮手,影子的手裡,拿著張照片,上麵是位笑容慈祥的老太太。

“她走了。”林婉兒的眼眶有點熱,“錢送到了。”

李承道坐在天台上,看著手背上的血痕,那裡的皮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還沒結束。”他指向遠處的廢品回收站,那裡站著個穿外賣服的男人,正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是個外賣訂單,收貨地址是紅門公寓404,備注寫著“帶包紙錢”。

男人慢慢抬起頭,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正是失蹤的張磊。

張磊的臉在廢品回收站的陰影裡忽明忽暗,外賣服的袖口還沾著水泥漬,和地下室裡的一模一樣。他手裡的手機屏幕亮著,訂單詳情頁的“備注”欄正在自動刷新,原本的“帶包紙錢”被一行新字覆蓋——“我的錢,該還了”。

趙陽摸向腰間的槍,指尖卻觸到片冰涼。低頭看時,槍套裡不知何時纏滿了銀色手鏈,鏈墜的星星尖棱抵著皮膚,像要紮進去。“你不是死了?”他的聲音發緊,後頸的燙感又湧上來,這次清晰得像有人用煙頭在烙。

張磊沒說話,隻是咧開嘴笑。他的嘴唇裂著道口子,裡麵嵌著些紅色的紙屑——正是蘇晴照片的碎片。“我欠她的,”他抬手抹了把臉,掌心沾著的不是汗,是暗紅色的黏液,“她欠‘那個’的。”他往紅門公寓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裡的天台正飄著縷黑煙,形狀像個女人的側影。

李承道突然從道袍裡摸出個小布包,裡麵是從密室水泥裡摳出的指甲蓋,沾著蘇晴的血。“地基下的女屍,是被人活埋的。”老道士的聲音發啞,桃木牌的碎片還攥在手心,“民國二十三年,這地方是家妓院,她是頭牌,被富商買走後就沒了音訊——原來就埋在這棟樓底下。”

林婉兒突然想起王秀蓮家的兒童畫,畫裡的紅房子牆縫裡嵌著碎金片。“她的首飾!”她拽著趙陽往公寓跑,“富商給她的金器被一起埋了,蘇晴的手鏈和她的是同款,這不是巧合,是煞氣在找替身!”

紅門公寓的樓道已經塌了一半,碎磚裡混著些腐朽的木片,上麵刻著模糊的“花魁”二字。404室的紅門徹底掉了漆,露出裡麵的木板,上麵用朱砂畫著個詭異的符號——和地基女屍脖子上的勒痕形狀一模一樣。

“她在這兒設了局。”李承道踹開虛掩的房門,客廳的地板已經塌陷,露出底下的地基。黑黢黢的洞口裡冒出股寒氣,帶著脂粉和鐵鏽混合的怪味。“蘇晴的手鏈能打開她的墳,張磊的貪念、王秀蓮的殺子之罪,都是被她算好的祭品。”

趙陽突然聽見洞口裡傳來滴水聲,探頭去看,發現洞壁上嵌著些金鐲子、銀耳環,最深處有個紫檀木盒,盒蓋縫裡露出半截銀色鏈子——和蘇晴的手鏈是一對,隻是鏈墜的星星缺了個角。

“那是她的東西。”林婉兒的聲音發顫,她看見盒蓋上貼著張泛黃的照片,穿旗袍的女人笑靨如花,手腕上的手鏈閃著光,“蘇晴是她的轉世,煞氣等了百年,就為了讓她親手打開墳,好借屍還魂。”

洞口突然噴出股黑霧,張磊的聲音從霧裡鑽出來,帶著哭腔:“我看見她了……她在數錢,數的都是紙錢……”黑霧裡伸出無數隻手,抓著張磊往洞裡拖,他的外賣服被撕開,露出後背的抓痕——和蘇晴屍體上的淤痕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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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張磊的手指在地上抓出深深的血痕,指尖碰到趙陽的鞋,“我把錢還給她!都在……都在電動車座底下……”

李承道突然將沾著自己血的桃木牌碎片扔進洞口,黑霧瞬間沸騰起來。“趙陽,把銀行卡扔下去!”老道士的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蘇晴的執念是錢,用她媽的救命錢鎮住煞氣!”

趙陽掏出銀行卡,剛要扔,卻被林婉兒按住。她從口袋裡摸出蘇晴的病曆單,上麵的死亡日期被紅筆圈著——正是地基女屍的忌日。“還要這個!”她將病曆單和銀行卡一起扔進洞口,“告訴她,心願了了,彆再被煞氣纏著了!”

洞口裡傳來聲淒厲的尖叫,像兩個女人的聲音疊在一起。黑霧漸漸散去,張磊的半個身子已經進了洞,隻剩隻手露在外麵,死死攥著塊碎金片。趙陽想去拉,那隻手突然鬆開,金片掉在地上,滾到李承道腳邊。

老道士彎腰去撿,指尖剛碰到金片,就聽見洞底傳來聲歎息,輕得像風吹過花瓣。地基的洞口開始自動合攏,塌陷的地板慢慢複原,404室的紅門“吱呀”合上,門沿的抓痕漸漸淡去,最後隻剩塊乾淨的紅漆門板,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張磊徹底消失了,隻有他的電動車還歪在公寓樓下,車座底下的錢袋露著角,裡麵的鈔票上印著的不再是蘇晴的臉,而是正常的花紋。趙陽把錢袋交給警局,備注寫著“歸還蘇晴家屬”,附帶上那張銀行卡。

三天後,紅門公寓被勒令拆除。挖土機剛挖到地基,就從土裡翻出具完整的女屍,穿旗袍的屍體竟沒腐爛,手腕上的銀鏈閃著光,鏈墜的星星缺角處,正好能嵌進從張磊手裡掉出的碎金片。

李承道站在警戒線外,看著工人將女屍裝進屍袋。他的道袍已經洗得發白,袖口的破洞用藍布補著,像塊補丁。林婉兒遞來杯熱茶,發現師父的手一直在抖,指甲縫裡還嵌著些紅漆碎屑。

“她走了嗎?”林婉兒輕聲問。

老道士沒說話,隻是抬頭看天。梅雨季的天空難得放晴,陽光灑在拆遷後的廢墟上,亮得讓人睜不開眼。遠處的廢品回收站傳來“哐當”聲,像是有人在整理鐵桶,隱約能聽見個女人的笑聲,輕快得像風鈴。

趙陽走過來,警服外套上彆著枚新徽章。他手裡拿著個證物袋,裡麵是蘇晴的病曆單,背麵多了行娟秀的字跡:“謝了。”

“局裡說這案子算破了。”趙陽的聲音有點悶,“張磊畏罪潛逃,王秀蓮死於煤氣中毒,算是……惡有惡報。”

林婉兒突然指向廢墟深處,那裡有棵新冒芽的玉蘭花,花瓣上沾著點紅漆,像滴凝固的血。“她留下的。”她笑了笑,眼角有點濕,“蘇晴說過,她媽媽最喜歡玉蘭花。”

李承道摸出塊新的桃木牌,上麵的“鎮”字剛刻好,還帶著木屑。他把牌遞給林婉兒,又給了趙陽半塊朱砂:“走了。”趿拉板踩在碎石上,發出“哢嚓”的響,“下個案子在城西,聽說有戶人家總收到匿名外賣,地址寫的是……火葬場。”

趙陽的腳步頓了頓,摸了摸口袋裡的半塊朱砂,突然笑了。林婉兒握著桃木牌,感覺牌麵微微發燙,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麵醒了過來。

夕陽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在紅門公寓的廢墟上,像三個歪歪扭扭的“鎮”字。遠處的外賣平台後台,那個“紅門公寓404”的訂單還掛著,備注欄裡的“帶包紙錢”被改成了“不用了,謝謝”,接單騎手的頭像,不知何時變成了朵玉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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