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道一邊躲,一邊往後退,他的鎮邪劍不小心碰到了玄武池的毒水,劍身上竟開始生鏽,像是被腐蝕了。“不可能!這毒水傷不了我,怎麼會傷我的劍?”他看著劍身上的鏽跡,眼神裡滿是恐慌,“柳生大人說過,我的血是他的後裔血,能免疫墓裡的所有邪氣!”
“柳生騙你的!”林婉兒冷笑一聲,她舉起手裡的“卯”字碎片和“酉”字碎片,還有剛撿的“午”字碎片,“這四象骨符,根本不是用來複活他的,而是用來封印他的!你以為你是柳生的後裔,其實你隻是他的‘活容器’——他想借你的身體,複活自己!”
李承道愣住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突然發現手背上竟開始浮現出青黑色的符篆,和骨符上的圖案一模一樣。“不……不可能!”他瘋狂地搖頭,“柳生大人不會騙我!我為了找骨符,殺了那麼多人,我不能就這麼完了!”
他突然抓起地上的“午”字碎片,朝著懸魂棺的方向跑去。林婉兒和趙陽對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冷姐也握緊砍刀,跟在他們身後。
墓道深處,主墓室的方向已經隱約可見,那裡的寒氣比玄武池更甚,還傳來一陣“滴答”的響聲——像是水滴落在棺材上的聲音。林婉兒握緊手裡的三塊骨符碎片,心裡清楚,最危險的時刻,就要來了。而懸魂棺裡的柳生怨魂,恐怕已經醒了。
主墓室的穹頂畫著八卦圖,青黑色的磚石上泛著潮濕的黴味,正中央的石台上,懸著一口朱紅棺材——棺身纏著七道鐵鏈,鏈節上刻滿符篆,每道符篆都泛著青白色的光,像是在壓製什麼。棺木下方,地麵裂開無數細縫,黑色的霧氣從縫裡冒出來,帶著一股腐爛的腥氣,落在地上,竟凝成了細小的怨魂影子,圍著石台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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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大人!我來了!”李承道的聲音在墓室裡回蕩,帶著癲狂的顫抖。他跑到石台前,舉起手裡的“午”字碎片,又從袖中掏出“子”字碎片,兩塊碎片碰到一起的瞬間,發出“嗡”的響,懸魂棺上的鐵鏈突然劇烈晃動,鏈節上的符篆開始褪色,像是被什麼東西吞噬了。
林婉兒、趙陽和冷姐躲在墓室門口的石柱後,看著李承道的背影——他的玄色道袍已經被黑色霧氣纏上,後背的符篆圖案越來越清晰,甚至開始滲出血珠,可他卻像沒感覺到疼,反而伸手去扯懸魂棺的鐵鏈。
“師姐,現在怎麼辦?”趙陽攥緊了陰魚佩,玉佩在發燙,他能感覺到墓室裡的怨魂越來越多,那些細小的影子正朝著石台聚集,像是在等待什麼,“師父他……已經瘋了。”
林婉兒沒說話,她盯著懸魂棺,突然發現棺蓋上刻著一行小字,之前被鐵鏈擋住沒看見——“骨符合,活屍出;怨魂聚,滅魂聚”。她心裡猛地一震,之前的推理沒錯!柳生設下的根本不是長生局,是滅魂局!他要的不是複活,是用骨符喚醒活屍,再用活屍吞噬所有闖入者的生魂,讓自己的怨魂永遠有“食物”!
“冷姐,你還有炸藥嗎?”林婉兒突然轉頭,看向冷姐手裡的布包——裡麵還剩半捆炸藥,“等會兒我引開活屍,你用炸藥炸斷鐵鏈,鐵鏈上的符篆能暫時壓製怨魂,我們還有機會!”
冷姐點點頭,剛要解開布包,就聽見“哢嚓”一聲——懸魂棺的鐵鏈斷了一根,棺蓋緩緩打開,一股黑色的霧氣從棺內湧出來,裡麵還夾雜著細小的蠱蟲,像黑色的針,朝著李承道飛過去!
“柳生大人!”李承道興奮地伸出手,那些蠱蟲瞬間鑽進了他的皮膚裡,他的身體開始抽搐,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青黑,血管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爬,凸起一條條扭曲的痕跡,“我終於……能幫你複活了!”
可下一秒,李承道的表情就變了——他的手指開始發黑,指甲變得又長又尖,像是野獸的爪子,喉嚨裡發出“嗬嗬”的響聲,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眼神裡滿是恐慌,像是終於意識到,自己不是“容器”,是“祭品”!
“師父!”趙陽忍不住喊了一聲,剛要衝過去,就被林婉兒拉住。她指著懸魂棺——棺內緩緩坐起一具屍骸,穿著西漢的黑色朝服,皮膚乾癟,眼窩裡沒有眼珠,隻有兩團綠色的磷火,正是柳生的活屍!活屍的手裡,還握著最後一塊骨符碎片,上麵刻著“酉”字!
“找到你了。”柳生活屍的聲音沙啞得像生鏽的鐵片,他朝著李承道伸出手,李承道的身體竟不受控製地朝著活屍飛去,“我的後裔,你的血,很美味。”
就在活屍的手快要碰到李承道時,林婉兒突然拋出手裡的“卯”“午”兩塊碎片,碎片朝著活屍的眼睛飛去!同時她大喊:“冷姐!炸鐵鏈!趙陽,用玉佩照怨魂!”
趙陽立刻舉起雙魚玉佩,兩塊玉佩合在一起,爆發出刺眼的強光,那些圍著石台的怨魂瞬間發出尖叫,往後退了好幾步;冷姐也點燃了炸藥,朝著剩下的鐵鏈扔過去——“轟隆”一聲,鐵鏈斷了,鏈節上的符篆掉在地上,發出“劈啪”的響,暫時困住了怨魂!
柳生活屍被碎片逼得往後退了一步,李承道趁機掙脫了控製,他的理智似乎恢複了一瞬,朝著林婉兒的方向跑來,喉嚨裡喊著:“救我……婉兒……”
可他剛跑兩步,就被柳生活屍的手抓住了肩膀——活屍的指甲刺進了他的皮膚裡,一股黑色的霧氣從傷口湧出來,李承道的身體瞬間乾癟下去,像之前的盜墓賊一樣,隻剩下一張空皮,落在地上,發出“啪”的響。
“下一個,就是你們。”柳生活屍的眼睛轉向林婉兒三人,手裡的“酉”字碎片泛著綠光,他朝著趙陽走去——趙陽的純陽之血,是他最想要的!
趙陽握緊了桃木劍,卻忍不住發抖——李承道的慘狀還在他腦子裡晃,活屍的氣息越來越近,他甚至能聞到活屍身上的腐臭味。林婉兒卻突然衝了上去,短刀朝著活屍的胸口刺去,可刀刃剛碰到活屍的皮膚,就被彈開,刀身上還多了幾道細小的劃痕。
“師姐!”趙陽大喊著衝過去,桃木劍朝著活屍的眼睛刺去,可活屍隻是抬手一揮,趙陽就被甩出去,撞在石柱上,吐了一口血,雙魚玉佩也掉在了地上。
活屍一步步朝著趙陽走去,陰影籠罩了他。趙陽看著活屍的眼睛,突然想起師姐說的話——“用殉葬者的怨魂反殺活屍”!他忍著疼,伸手去夠地上的玉佩,同時大喊:“怨魂!你們想永遠被他控製嗎?殺了他,你們就能解脫!”
那些被強光壓製的怨魂,突然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猶豫。柳生活屍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他加快腳步,想先殺了趙陽,可已經晚了——最前麵的一個怨魂,突然朝著活屍衝過去,鑽進了他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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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柳生活屍發出一聲尖叫,身體開始抽搐,越來越多的怨魂衝過來,鑽進他的身體裡,他的皮膚開始裂開,黑色的霧氣從裂縫裡冒出來,裡麵的蠱蟲也紛紛爬出來,卻被怨魂吞噬殆儘!
林婉兒趁機撿起地上的“酉”字碎片,和手裡的三塊碎片合在一起——四象骨符終於集齊,碎片發出青白色的光,朝著懸魂棺飛去,落在棺蓋上,棺蓋開始緩緩合上,像是在重新封印柳生的怨魂!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柳生活屍的身體開始消散,隻剩下一團黑色的霧氣,朝著墓室深處飛去,“三年後……骨符歸位……我還會回來的!”
霧氣消失後,墓室裡的怨魂也漸漸散去,隻剩下滿地的符篆灰燼和李承道的空皮。林婉兒扶著趙陽站起來,冷姐也走過來,手裡還剩半根未燃儘的炸藥。三人看著緩緩合上的懸魂棺,心裡卻沒有輕鬆——柳生的怨魂沒被消滅,這場博弈,還沒結束。
“我們得趕緊出去,寅時快過了。”林婉兒撿起地上的雙魚玉佩,玉佩已經恢複了冰涼,她看了一眼趙陽的傷口,“出去後,我幫你處理傷口,裡麵的蠱蟲,還沒清乾淨。”
趙陽點點頭,剛要邁步,就聽見身後傳來“哢嚓”一聲——懸魂棺的棺蓋,又打開了一條縫。
棺蓋開合的“哢嚓”聲在空蕩的主墓室裡回蕩,像死神的指甲刮過磚石。林婉兒猛地回頭,隻見懸魂棺的縫隙裡,正滲出一縷黑色霧氣,霧氣在地麵凝成細小的影子,竟是柳生怨魂殘留的碎片!
“快走!”林婉兒拽著趙陽的胳膊就往墓道跑,冷姐緊隨其後,手裡的砍刀還在微微發抖。寅時的鐘聲已經響了八下,若不能在寅時結束前逃出墓門,墓內的八卦陣就會重新鎖死,他們會和那些殉葬者一樣,永遠困在這座古墓裡。
墓道裡的血已經乾涸,結成暗紅色的痂,踩上去發出“咯吱”的脆響。之前被喚醒的青龍屍骸和玄武屍骸,此刻倒在地上,藤蔓和白骨都已發黑腐爛,隻有嵌在石壁裡的白虎屍骸,還保持著端坐的姿態,口中的噬魂珠卻不見了——定是被柳生的怨魂碎片拿走了!
“師姐,我跑不動了……”趙陽的腳步越來越沉,胸口的傷口還在滲血,之前被活屍蠱咬過的地方,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像是有蟲子在往骨頭裡爬,“我的腿……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
林婉兒低頭一看,隻見趙陽的褲腳,正纏著一縷黑色霧氣,霧氣已經鑽進了他的傷口,皮膚下凸起一條扭曲的痕跡,朝著心臟的方向爬去!“用玉佩!”林婉兒急忙把雙魚玉佩按在趙陽的傷口上,玉佩發出的強光瞬間將霧氣逼了出來,可霧氣並沒有消散,反而朝著冷姐飛去!
“小心!”林婉兒大喊,可已經晚了——霧氣鑽進了冷姐的手腕,她手裡的砍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青黑,眼神也變得空洞,像是被怨魂控製了!
“冷姐!”林婉兒衝過去,想把玉佩按在冷姐的手腕上,可冷姐突然舉起手,朝著林婉兒的喉嚨抓來——她的指甲變得又長又尖,和之前的李承道一樣,成了柳生怨魂的傀儡!
趙陽見狀,忍著疼撿起地上的砍刀,朝著冷姐的手腕砍去——刀刃砍在冷姐的手腕上,發出“噗”的悶響,卻沒有流血,反而冒出一股黑色的霧氣!冷姐的身體晃了晃,眼神恢複了一瞬的清明:“林姑娘……殺了我……彆讓我變成怪物……”
林婉兒的眼淚瞬間湧了上來,她握緊雙魚玉佩,朝著冷姐手腕的霧氣按去——強光再次爆發,霧氣發出刺耳的尖叫,終於消散了。冷姐的身體軟了下去,手腕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卻終於恢複了正常。
“快!墓門快關了!”趙陽扶起冷姐,三人朝著墓道入口跑去。遠處傳來“吱呀”的響聲,那是墓門在緩緩關閉,門縫裡的光線越來越暗,隻剩下一道細小的光縫,像是希望的火種。
就在他們快要跑出墓門時,身後突然傳來柳生怨魂沙啞的聲音:“你們跑不掉的……噬魂珠在我手裡……三年後……我會用你們的生魂……重新開墓……”
林婉兒沒有回頭,她拽著趙陽和冷姐,終於衝出了墓門。身後的墓門“轟隆”一聲關上,恢複成青黑色的石壁,和瀑布融為一體,仿佛這座子午斷魂墓,從未出現過。
外麵的天已經亮了,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帶著溫暖的氣息。林婉兒扶著趙陽坐在草地上,冷姐也靠在樹乾上,大口喘著氣。趙陽的傷口還在疼,可他卻笑了:“師姐,我們……活下來了。”
林婉兒點點頭,卻沒有輕鬆——她摸了摸口袋裡的四象骨符碎片,碎片已經變得冰涼,不再發光,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她想起柳生怨魂說的“噬魂珠”,還有青銅羅盤上浮現的“三年後再開墓”,心裡清楚,這場博弈,隻是暫時告一段落。
“我們得把骨符碎片藏起來。”林婉兒站起身,看著遠處的秦嶺山脈,“不能讓任何人找到它們,更不能讓柳生的怨魂,拿到噬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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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陽也站起身,握緊了手裡的青銅羅盤:“師姐,我跟你一起。不管三年後會發生什麼,我都會和你一起,守住骨符,守住這秦嶺的安寧。”
冷姐也撐著樹乾站起來,手腕上的傷口用布條草草裹著,滲出的血染紅了布條,卻擋不住她眼神裡的堅定:“我也去。我弟弟的仇,雖報了一半,但柳生怨魂一日不除,就還會有更多人喪命。這三年,我跟著你們,多學些對付邪祟的本事,下次他再出來,我定要親手斬了他的殘魂。”
林婉兒看著身邊的兩人,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從踏入古墓的那一刻起,猜忌、背叛、生死考驗接踵而至,可最終,他們還是成了彼此可以托付後背的同伴。她從袖中取出那四塊骨符碎片,青黑色的碎片在陽光下泛著冷光,上麵的“子、午、卯、酉”四字像是在無聲訴說著千年的陰謀。
“這碎片不能放在一起,也不能留在有人煙的地方。”林婉兒沉吟片刻,目光落在遠處連綿的山巒上,“秦嶺有四座主峰,分彆對應四象方位,我們把碎片分彆藏在青龍峰、白虎峰、朱雀峰、玄武峰的山巔石縫裡,那裡陽氣最盛,能暫時壓製碎片的邪氣,也能避開世人的探尋。”
趙陽立刻點頭:“我這羅盤能辨準方位,絕不會出錯。而且山巔風大,就算有人偶然路過,也不會注意到石縫裡的東西。”
三人簡單整理了行裝,將剩下的符紙、羅盤和砍刀收好,朝著最近的青龍峰出發。山路崎嶇,雨後的泥土濕滑,趙陽的傷口時不時傳來刺痛,冷姐也因失血有些虛弱,可沒人停下腳步——他們知道,多耽誤一刻,柳生怨魂卷土重來的風險就多一分。
行至半山腰時,林婉兒突然停下腳步,指尖的雙魚玉佩微微發燙。她抬頭望向天空,隻見一縷極淡的黑色霧氣從子午斷魂墓的方向飄來,在空中盤旋片刻,又朝著山神廟的方向飛去。
“他在找噬魂珠的下落。”林婉兒眼神一凜,“之前白虎屍骸口中的噬魂珠,定是被他的殘魂拿走了。那珠子能滋養怨魂,他定是想靠珠子恢複力量,等三年後骨符歸位,再打開墓門。”
“那我們要不要去追?”趙陽握緊了砍刀,臉上滿是警惕。
林婉兒搖搖頭:“現在追不上了,而且我們首要任務是藏好骨符。隻要碎片不聚在一起,他就算有噬魂珠,也打不開滅魂局。”她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我們得在山神廟附近設個記號,若是以後有異常,也能及時察覺。”
冷姐從布包裡掏出一小塊紅色的布條,上麵還沾著之前的血跡:“用這個吧,我弟弟生前最喜歡紅色,這布條是他留給我的。把它係在山神廟的歪脖子樹上,既顯眼,又不會引人懷疑。”
三人來到山神廟前,那棵歪脖子樹的枝乾扭曲,像是在無聲哭泣。冷姐踮起腳,將紅布條係在最顯眼的枝椏上,風一吹,布條飄動,像是在朝著他們揮手告彆。
“走吧。”林婉兒輕聲說,轉身朝著青龍峰的方向走去。
接下來的三天,他們分頭行動,將四象骨符碎片分彆藏在了四座主峰的山巔石縫裡。每藏好一塊碎片,林婉兒都會用母親留下的短刀在石縫旁刻下一道魚紋——那是隻有她和母親才懂的記號,也是守護的印記。
藏好最後一塊“酉”字碎片的那天,夕陽將朱雀峰的山頂染成了紅色。林婉兒坐在一塊巨石上,手裡摩挲著雙魚玉佩,玉佩冰涼的觸感讓她漸漸平靜下來。趙陽和冷姐坐在她身邊,看著遠處的雲海,誰都沒有說話。
“三年後,我們還會回到這裡嗎?”趙陽突然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確定。
林婉兒抬起頭,看向子午斷魂墓的方向,那裡已經被雲霧籠罩,看不出任何異常。“會的。”她的聲音很輕,卻異常堅定,“柳生怨魂不會善罷甘休,我們也不能讓他危害世人。這三年,我們要好好修煉道術,準備好應對他的複仇。”
冷姐點點頭,握緊了手裡的砍刀:“這三年,我會跟著你們,把你們會的都學會。下次再進古墓,我不會再拖後腿。”
趙陽也笑了,臉上的稚氣少了幾分,多了幾分沉穩:“師姐,你放心,我會好好練師父教的那些術法——不過是用在正道上,用來保護你,保護更多的人。”
林婉兒看著身邊的兩人,突然覺得,這三年的等待,或許不是煎熬,而是積蓄力量的過程。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下山吧,山下的村民還在等著我們的消息。我們得告訴他們,古墓的危險暫時解除了,但也要提醒他們,不要再靠近這片山脈。”
三人並肩走下朱雀峰,夕陽的餘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像是在地上鋪成了一條通往未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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