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跟在後麵,聽著她的敘述,若有所思:“所以你是在…”
“釣魚。”張海杏回過頭衝她眨了眨眼。
即使在這黑暗中,仿佛也能看到她臉上那副與小時候如出一轍,帶著點小得意的神情。
“不過現在嘛,”她語氣輕快,“魚兒還沒釣到,倒先撈到了姐姐這條大美人魚!計劃當然要變一變了!”
就在兩人即將要走到儘頭,前方隱約透出微光時,帶路的張海杏卻猛地停住了動作,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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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堵在出口。”她壓得極低的聲音裡透出凝重。
夏禾指尖粉色炁團凝結,光芒無聲地亮起,像是在黑暗中伺機而動的毒蛇。
張海杏已經弓起背脊,全身肌肉繃緊,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準備在掀開蓋板的瞬間就衝出去先發製人。
“咳咳。”
一聲聽起來很熟悉還帶著些許刻意的輕咳聲,清晰地透過管道蓋板的縫隙傳了進來,鑽入兩人的耳中。
正要暴起的張海杏猛地僵住了。
這聲音…
“出來吧,”管道外,那個男聲帶著些無奈在外麵響起,“是我。”
“小七?!”夏禾幾乎是瞬間就聽出來了。
眼裡的警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驚喜,指尖的粉色炁光也倏然熄滅。
兩人迅速掀開蓋板爬出了管道。
而眼前的景象讓夏禾眼前一亮。
幾乎都要忘記了自己正身處監獄。
原因也很簡單,龐驍就站在管道出口不遠處。
更重要的是,他穿著一身剪裁極其合體,筆挺得沒有一絲褶皺的深黑色監獄長製服。
硬朗的肩章上金屬徽章在昏暗的室內閃著光,完美地勾勒出他寬肩窄腰的挺拔身姿。
中間的皮帶束緊,更顯他的腰勁瘦有力。
領口被一絲不苟地扣到最上麵一顆,嚴絲合縫,禁欲感十足。
然而,這種刻板的製服穿在他身上,非但不顯沉悶,反而透出一種近乎矛盾的性感魅力,如同包裹在冰冷外殼下的熔岩。
“哇哦~”夏禾挑了挑眉,耳邊碎發隨著她歪頭的動作輕輕晃動,眼中滿是驚豔。
“這是誰啊?穿著這麼帥氣的製服,我差點沒認出來,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啊?”她故意拖長了語調。
調侃的語氣讓龐驍的耳尖再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充血,變得通紅。
他強裝鎮定,努力維持著監獄長的威嚴形象,但聲音卻泄露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終極安排的…臨時身份。剛剛是童靈神插手了。”他解釋得言簡意賅。
夏禾已經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了,整個人就像隻發現新奇玩具的貓,很快就湊上前去。
她伸出手,輕觸他那象征著權力的硬質肩章,冰涼的金屬觸感下是他溫熱的身體。
“難怪剛才怎麼叫你都不回應…”她的呼吸拂過他滾燙的耳廓,聲音輕柔如同情人間的呢喃。
“原來我們小七是在偷偷摸摸…換裝啊?”簡單幾句話,說得格外旖旎。
龐驍整個人瞬間僵成了石雕,耳朵上的紅抑製不住的蔓延。
他就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字:“昭姐…彆……”
那聲音帶著明顯的求饒意味。
“龐驍哥!”張海杏的聲音適時響起。她看向龐驍,眼神亮亮的,帶著真誠的喜悅。
“太好了,你也在這裡!我剛才還擔心姐姐一個人……”她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白。
隨即,她非常自然地側身一步,看似是在和龐驍打招呼,卻巧妙地卡在了夏禾和龐驍之間,仿佛隻是站得更近些好說話。
她不著痕跡地伸手,輕輕扯了扯夏禾的衣袖,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姐姐,你看龐驍哥這身製服,是不是特彆唬人?剛才可把我嚇了一跳!”
她嘴上說著龐驍,注意力卻牢牢黏在夏禾身上,觀察著她的反應,試圖用這種方式把夏禾的目光暫時從製服誘惑上拉回自己這邊。
龐驍看到張海杏,眼中也閃過一絲溫和,點了點頭:“海杏。”算是打過招呼。
他當然看出了小姑娘那點小心思,但她的舉動有分寸,帶著尊敬,並不惹人厭煩。
張海杏又轉向龐驍,語氣變得認真了些,“龐驍哥,我們現在怎麼辦?我本來想帶姐姐去我摸清的一個安全點,但既然你在這裡……”
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有你在,聽你安排。
她一邊說,一邊又悄悄往夏禾身邊貼近了半步,手臂若有若無地挨著夏禾的手臂,像是尋求依靠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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