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薔不厭其煩的一腳腳把擾人清夢的家夥踹開,最後一腳的力道有些大,水溶直接被踹的一頭紮在了腳踏上。
腦門發出砰的一聲。
春酥帶著睡意的詢問聲立刻從外室傳來,“小姐?”
“無礙,腳踢了下床柱。”
水溶顧不得痛,下意識的模仿出南薔的聲音,先把大丫鬟打發了。
見外麵沒聲了,水溶鬆下一口氣,後又羞惱的捏住了罪魁禍首的鼻尖。
想他堂堂郡王,這一生所受的委屈全因她而來。
南薔打掉捏她鼻子的大手,懶懶的睜開睡眼惺忪的眸子,白了眼登堂入室的男人,翻了個身不想理他。
“好姐姐,理理我,我出來一趟不容易,若是被人發現我乾了這等偷香竊玉的醃臢事,這輩子皇室的腰杆都要被我帶累的直不起來了。”
“我又沒讓你來。”南薔氣呼呼的哼唧著。她可不吃男人撒嬌那一套,每次都耗得這麼晚,不知道女人不能熬嗎?
“我錯了,好姐姐,我真的錯了!”聽話聽音,水溶很乖巧的低頭認錯,並從懷中取出一物。
美人的鼻尖一涼,終於肯正眼看人了。
南薔麵前是一支閃亮亮的金釵,釵頭由寶石打造,顆顆拇指大,組成一朵朵璀璨奪目花朵形態。
她攬被起身,細細觀賞,“這是舶來品?”
“寶石是外來的,金釵是我畫圖讓匠新樓打造的。”水溶並不想錯過表功的機會,輕柔的取過金釵給她如瀑的長發挽了個發髻,彆在上頭。
不施粉黛的小臉竟然比寶石金釵還要瀲灩多情,水溶又看癡了,忍不住捧起南薔的白嫩玉手放在心口,“再容我幾天,必八抬大轎來娶你。”
南薔翻了個白眼,就知道娶娶娶,要是說出去他做的是偷香竊玉的醃臢事,可誰信兩個人清清白白的連個小嘴都沒親過。
有一次南薔不想忍了,剛湊過去要親一口,這臭男人連輕功都用上了,愣是把自己從窗邊摔出了閣樓,之後更是兩三天沒在夜探香閨過。
要知道過去兩年,他是風雨無阻,隻是為了待到半夜看她睡覺,再原路返回。
直到半年前,不想在當觀賞動物的南薔實在忍無可忍,當場抓住了他。
“有賊心沒賊膽的慫包!”南薔啐他一口,上半身下意識前傾,傲人的圓潤猝不及防的暴露出一半。
拘謹的坐著炕邊邊的水溶眼又看直了,隨即難耐的將長袍扯了扯,整個人委屈極了。尤老爹位居六品,在京官中真的排不上名號,北靜王府好歹有個世襲郡王的名頭,娶妻自是要娶高門貴女。
北靜老王妃雖沒有什麼野心,畢竟是異姓王,眼明心淨的都看得出來新皇對四王八公的介懷,但肯定也不會為了讓新皇放心,便準許自家兒子娶個小門小戶的當家主母。
水溶做癡漢做了好久,那會子年輕,被美色蠱惑著昏了頭了,做出這等下流之舉,更是對於自己的行為一知半解。結果被南薔拿捏住把柄,當即便起了將人納回去繼續看的心思。
這時他才恍然察覺自己的心意!
之所以沒衝動的立刻來尤府要人,實在是當年南薔尚未及笄,他覺得自己等得起,隻喜氣洋洋的對美人承諾過幾年必將她抬回府上做貴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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