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她這輩子都不會有嫂嫂!
袁烈感覺一陣清香拂動,手中的藥瓶被抽出,背對床榻的身體僵直在原地。
隨後耳邊是窸窸窣窣解裙襟的聲音,一切似乎在耳膜中放大,她細白的指尖緩緩劃過領口的盤扣,一顆又一顆,露出襟下雪白的裡衣……
袁烈的心頭湧起一團火,燒去了他練功遺留下的冰寒。
他的指節隨著衣布摩擦聲,抽搐著,眼神猶如貪婪成性的餓狼盯著緊閉的門板。
隻要轉過身,她就會是他的!不再有什麼議親,不再有人能分開他們。
“哥哥,你出門給我守著,我可能會慢一些!”
袁烈這才猛然回神般,屏住呼吸大步邁向門外,待關了門,他的喘息方急促起來,像是一個瀕死的病人,眼神中更是壓抑著一種即將瘋狂的偏執。
為什麼她是他的妹妹,為什麼妹妹就不可以!
他位高權重,乃是一方軍政大員,憑什麼要苦了自己。
可想起妹妹那雙充滿信任的清亮眸子,他狠狠閉上眼,不再去胡思亂想。
那是他的親人,血脈相連的親人!
他不能讓妹妹畏懼他!
南薔塗好藥,剛開門,發現門口站著兩個容貌近似的年輕男女,他們穿著一身黑色勁裝,見到南薔,深深埋下頭,抱拳道:“二小姐,大人去練功了,明天一早出發!”
“哥哥在哪兒練功?”
那女護衛反問,“二小姐是想去找大人嗎?”
“不是,我是想問何時用餐,這裡有什麼特色的地方菜嗎?”
女護衛冷峻的眉眼多少露出一絲茫然,她不太適應這種家長裡短的交流方式。
“屬下不知,屬下這就去打探!”
“謝謝了,如果沒什麼好吃的,隨便買點糕點即可!”
男護衛抓住女護衛的手腕,“你留下我去!”
若是讓大人知道他單獨和二小姐留在一起,他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南薔關了門,開始折騰起自己的一匣子首飾,有姐姐給她的,也有哥哥每年送來的。
騎著馬著實不適合佩戴,靠在哥哥胸膛硌人的很。
她將每件飾品都用手帕包裹好,明天馬兒馱著走,也不會一路顛簸撞壞了。
等將寶貴的珠寶首飾擺回盒子裡,南薔才給自己上藥。
長發乾的差不多了,脫衣服不會濕漉漉的貼在脊背令人惱火。
她單褪去羅裙,露出雪白修長的雙腿,半趴在床榻上歪歪扭扭的開始給自己紅腫的臀部上藥。
“嘶!”
火辣辣的痛,這種灼傷般的痛持續蔓延著……
“來人,快來人!”
南薔受不住的喊了一聲。
女護衛連忙推門進來,一見床榻上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麗身姿,趕忙回身將門關好。
“二小姐?”
南薔抬眸,琉璃般清透的眸子含著點點水光,她將藥瓶丟了過去,“我哥哥是不是拿錯藥了?”
女護衛接住一看,不解的說:“這是最好的傷藥!”
“可是燒灼的痛!好痛!”
少女強忍著,鼻頭也開始微微泛紅,趴在祥雲堆積的錦被間,猶如被狂風暴雨淋濕的脆弱花枝,惹人情不自禁的愛憐。
被磨練的鐵石心腸的女護衛也忍不住有幾分心疼,她上前幾步,猶豫的詢問,“屬下可以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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