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薔哪裡顧得上害不害羞的小事,忙不迭的點頭。
女護衛連忙撩開遮住南薔大腿的衣擺,白胖胖的兩瓣奶饅頭變得紅彤彤,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好幾棍子,尤其磨破的地方泛著絲絲血絲……
“怎麼了?”
袁烈在清空的後院練功,遠遠聽見二樓傳來妹妹的呼喚聲,他想著妹妹應該早就上好了藥,便毫無顧忌的推門而入,恰好見到那山巒疊起的美景。
美則美矣,又淒淒慘慘,帶著一種淩虐後的迷靡之色。
女護衛竟下意識用身體遮擋住袁烈關心又火熱的目光,單手支住衣擺沒有讓布料碰觸到南薔的傷口,“大人,二小姐傷處似乎起了風疹!”
袁烈垂下眸子,掩去了心底翻滾著濃烈的酸澀和憤怒,兩腮繃緊,他不想讓自己眼中泄露的殺意嚇到妹妹!
即便是女人也不行,誰都不行,憑什麼她能碰觸到妹妹的衣擺、憑什麼她能看見妹妹的肌膚……
袁烈僵硬的命令。
“請大夫!”
南薔其實是過敏了,隻不過這時候沒有這種術語,中醫一般稱為風疹、癮疹,女護衛在門口將病灶之地的形態形容給大夫聽,大夫重新開了泡澡的藥,便領了賞離去。
那層淡淡的藥也被女護衛擦乾淨。
南薔將臉紮在枕頭上,吸吸鼻子,隔著屏風對哥哥抱怨,“丟臉死了!”
袁烈依舊垂著眼眸,輕聲訓斥,“不要死不死的,有些話不許亂說!”
“哥哥你還說我!咱們一母同胞,為何姐姐和你對那療傷藥沒反應。”南薔任性的哭訴:“我疼著呢!哥哥你為什麼不能替我痛!”
袁烈一下子笑了出來,“大夫說不嚴重,泡一劑藥浴就能好!我替你痛,若是可以,我自會替你痛!”
“那你讓我咬你,咬破了皮才好!”
“小時你又不是沒咬過……”原先回憶中充滿親情味道的過往,現下仿若變成了甜蜜的小鉤子,勾得袁烈心頭顫動。
從小南薔又是嬌氣又是矯情,摔個跤會讓姐姐吹吹,傷到了哪裡也會遷怒的抱著大哥在相同位置啃一口。
袁烈沒那麼多耐性,但也被小妹磨的無可奈何。
“現在又不是小時候,我要咬你屁股,你會打死我!”
不會!
怎麼可能……
袁烈待不下去了,他輕輕呼出一口氣,在女護衛抬上來浴桶之際,跟南薔交代了一聲,便匆匆離開了這裡。
直到夜深,袁烈收功,滿頭的汗珠滑落至脖頸。
他的肌膚變得更加慘白,毫無血色,打坐的周身遍布各色毒蟲,這些毒蟲沒能毒死他,反而自己翻著肚皮不知何時死去了。
浴桶裡的水本已冷卻,可他飛身落入其中後,仍是瞬間沸騰起來,蒸騰著他冷硬的眉眼,越發如寒潭徹骨的冰冷。
這水不是普通的水,比起毒蟲啃咬的痛也不差什麼,袁烈麵無表情的忍受著。
不,其實他也無需忍著。
他心底有了一個人,可以讓他在私人時間肆無忌憚的用另一種方式撫慰自己……手漸漸向三寸下滑去。
他想她,瘋狂的想她……想著她甜甜的喊他哥哥、想著她被衣擺遮去的極美風景、想著她被自己緊緊箍在馬上、想著她坐在高高的二層茶樓笑容若三月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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