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非常慶幸自己沒有嘲笑關叨叨和黑瞎子,不然現在王胖子的慘樣就是他的慘樣。
彼時的王胖子一張胖乎乎的臉上有兩個巴掌印,臉頰兩邊對稱的巴掌印泛著黑色的顏料,關叨叨和黑瞎子叉著腰猖狂的大笑。
兩人:嘲笑我們?!也讓你承受我們的痛苦!桀桀桀~
吳斜看著瘋癲的兩人和悲傷的王胖子默默的挪到了解語臣的身邊:“小花,你也不管管他倆。”
解語臣攪動著手裡的咖啡,聽見吳斜這句話略帶些許無奈:“你覺得我要是能管住他倆,他倆能成現在這樣子嗎?兩個人合在一起就是撒手沒,我隻要眨一下眼睛,他們倆下一秒就能表演原地消失,隨後再帶著滿身傷痕和一堆禍事回來。”
吳斜聽見解語臣這麼說略帶一些同情,又想到關叨叨這兩年全都居住在解府就更加為自己的發小而悲哀。
要知道他給關叨叨擦一次屁股都累得夠嗆,而他的發小,這位勇士!已經擦屁股擦到習以為常。
“彆用那種同情的眼神看著我。”解語臣唇角勾起的笑容意味不明,在吳斜心底發寒的時候他說出了下半句話:“至少他們從不坑我,而你,我的朋友,你們回來之後給他們增加了新的樂趣。”
吳斜聽了這句話感覺背後一寒,一轉頭就看見一張彩虹臉笑嘻嘻的看著他,下一秒一個硬硬的東西就貼在了他的臉上,等吳斜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關叨叨拿著鬼璽在撒歡。
“我操,把那個放下!”
吳斜的臉上頂著鬼璽底下的印記追著關叨叨滿屋子亂竄,王胖子悲哀的發現洗不掉之後也加入了戰團,大有一種我吃過的苦也要讓彆人承受的報複心理。
等到眾人玩累的時候,房間裡已經一團糟了,就連躺著昏睡不醒的張麒靈身上也被抹了不少顏料,而穩坐在單人沙發上的解語臣卻一塵不染。
還是那句話,財神爺是不可招惹的,無論在什麼年代,能賺錢的都是大爺。
眾人或癱在沙發上或躺在地上,解語臣敲了敲桌麵說出了今天所發生的事:“今天和二月紅聊天的時候遇到了張啟山。”
“小花,你見到你師傅了?!”
吳斜垂死病中驚坐起,目光灼灼的看著解語臣:“他現在過得怎麼樣?”
“還可以,沒缺胳膊少腿。”
眾人:……那確實挺不錯的。
眼看話題逐漸跑歪,解語臣將話題又拉了回來:“張啟山今日前來尋二月紅是因為一件事,你們還記不記得當時撬棺材的時候,有沒有看到裡麵是否有紅府的物品。”
關叨叨皺眉思索了一會又聯想到了當時的惡臭味,伸出舌頭乾嘔了一下擺了擺手:“啥也沒瞅見,隻記得那具屍體特彆臭。”
解語臣問出這個問題也沒指望關叨叨和吳斜,他比較注重的是王胖子和張麒靈,畢竟這兩個人在裡麵待了這麼長時間,肯定會察覺到有些不同,可惜的是張麒靈陷入了昏迷,王胖子倒是一臉若有所思。
隻見王胖子撫摸著下巴思緒早已偏遠:“嗯…紅府的物品…紅府的物品…嗯~我想吃紅燒豬肘子了。”
解語臣:……
重點是這個嗎?!你信不信我掄一把椅子砸死你。
眼看解語臣要暴起傷人張麒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早就醒了隻不過懶得搭理這些貨,因為他覺得自己要是說話了,自己的帥臉也保不住。
“屍體是倒過來的,他的麵是麵朝棺底,整個頭部都被人釘入了鋼針。”
“什麼仇什麼怨,還給人家釘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