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叨叨感慨的喝了一口啤酒,視線瞥到一邊若有所思的王胖子踹了踹他的腳:“你想啥呢?”
“聽小哥這麼說,我才想起來…我說什麼東西一直紮我背,感情是我把它頭壓扁了,那針紮我背…”
眾人:……
王胖子這麼一說關叨叨又聯想到被他壓扁的屍體,惡心的感覺在胃部翻湧,關叨叨剛喝一口的啤酒就甩到了王胖子懷裡,他抱著垃圾桶狂吐不止。
眾人忽略偶爾傳來的嘔吐聲順著剛剛的話題接著說了下去。
“我記得給屍體裡定鋼針是褻瀆屍體,普通的墓葬根本不會讓墓主人麵朝棺底釘鋼針。”
解語臣讚賞的看了一眼吳斜,他這個發小在一些奇奇怪怪的見解上確實繼承了吳老狗:“其實釘鋼針還有一個用處,那就是墓主人的嘴裡有陪葬的珠寶,鋼針的作用就是帶有劇毒,也是為了防盜。”
“啞巴你竟然知道那裡麵有東西,你就沒有伸手去探?”
黑瞎子可不相信張麒靈什麼事都沒做,以他對張麒靈的認知,這個人絕對不是坐以待斃之人。
張麒靈默默的轉過頭用背影麵對著眾人:“沒有,那東西太臭了,我不想碰。”
眾人:真就不出所料。
張麒靈表達的很明顯,或許解語臣所說的紅府東西是屍體嘴裡所困住的,而王胖子在這個時候想到了一個被他丟棄在角落裡的東西。
“我記得當時有一個小蟲子特彆會吐絲,跟頭發一樣一直往我肉裡鑽,然後小哥割傷了手掌才把他給逼出來,可我們當時什麼東西都沒有,小哥你是用什麼東西割傷手掌的?”
張麒靈思考了一會才從記憶的邊緣角落找到了一個圓圓的指環:“用那具枯屍的手,但是它的手掌上帶著一個指環…摸起來的材質不像是古董,上麵的圖案不是花就是草。”
“杜鵑花!”
關叨叨吐完之後將垃圾桶踹到了一邊,聽張麒靈的敘述一秒就想到了二月紅梨園的屏風,如果沒去聽那場戲他也不會一下聯想到那個屏風。
“所以杜鵑花與紅府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望著眾人疑惑的視線解語臣作出了解答:“杜鵑花又稱為二月紅,師傅早年的花譜是紅水仙,後來覺得紅水仙太過於招搖,這才換成了杜鵑,如果進了紅府內部就會發現他們是屋內種水仙,屋外種杜鵑…”
“所以這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解語臣的唇角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這次事件正好作為一個踏板,因為我們全被通緝的問題,就類似於陰溝裡的老鼠,想要光明正大的行走在眾人麵前還需要一個踏板,而紅府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解語臣也不能確定要在這裡待多長時間,如果一直這樣躲躲藏藏的話難保不會暴露,還不如找一門合作,到時候光明正大的出來,可以調查那場局的前因。
如果能阻止九門的那場悲劇,那未來的他們是否能幸福一點?
拯救他們的從不是彆人,而是自己…
張麒靈沉默了一會率先同意了解語臣意見,他感覺那個叫張啟山的知道很多東西,隻有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外麵,才能從張啟山那裡打探到消息,或許從他的嘴裡可以挖掘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辛。
既然解語臣已經做好了決定,眾人也不會拖後腿,畢竟財神爺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不可以質疑資本家的任何決定,因為到最後你就會發現資本家可以帶你賺大錢,賺快錢,賺不勞而獲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