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排的長槍方陣中,一名長槍兵在躲避時,不幸被一根鋼筋從背後狠狠地刺入。
鋼筋穿透了他的身體,帶著一股凶猛的力量,又紮進了第二排一個士兵的下腹部。
鋼筋的殺傷力極為驚人,它不僅穿透了人體,還在傷口周圍造成了嚴重的破壞。
傷口周圍的皮膚和肌肉被鋼筋的鋒利邊緣切割,形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創麵,組織碎片和血塊混雜在一起,令人觸目驚心。
兩人同時發出痛苦的慘叫,聲音淒厲而絕望,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無法分離。
他們痛苦地倒在地上,長矛從手中滑落,身體在劇痛中不停地抽搐。
周圍的血跡迅速擴散,形成了一片片猩紅的血泊,與周圍的積雪和泥土混合,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第三排的一名長槍兵在鋼筋飛來的瞬間,下意識地向旁邊一躲,卻恰好躲到了一名女性長槍手的身後。
鋼筋從女性長槍手的胸口處刺入,又從他的肩膀處穿出,將兩人緊緊地連在一起。
這也算是變相的“心連心”了。
被鋼筋穿過肩膀的士兵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抓住鋼筋,試圖將其拔出,卻隻能感受到更加劇烈的疼痛。
傷口處,血肉被鋼筋撕扯,鮮血順著鋼筋流淌,染紅了他的肩膀和手臂。
而身後的女性長槍兵則被鋼筋的衝擊力撞倒在地,她的身體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長矛也從手中脫落。
她的胸口處,鋼筋穿出的傷口血流如注,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色羽絨服,形成了一片片鮮紅的血斑,一雙美麗的眼眸中早已失去了所有神采,烏黑的長發失去了所有的束縛,淩亂地散落在布滿鮮血和積雪的地麵上,遠遠看去,有點像黑色的墨魚麵條。
頓時,在感染者的遠程打擊下,陣線上哀嚎聲此起彼伏,鮮血如同潑灑的顏料般染紅了整個戰場。
士兵們的殘肢斷臂四處飛散,有的手臂被鋼筋無情地切斷,斷口處鮮血噴湧而出,如同噴泉般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有的腿部被鋼筋穿透,骨頭碎裂,血肉模糊,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甚至一個稍顯肥胖的士兵,肚子被鋼筋無情地刺穿,腸子從傷口處湧出,散落在地麵上。
他雙手顫抖著,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絕望,試圖去撿拾那些滑落在地的腸子。他的手指在腸子上摸索,卻因為劇痛和恐懼而無法使力,隻能無助地看著它們在冰冷的積雪上緩緩蠕動。
鮮血與腸液混合,形成了一灘灘令人作嘔的汙漬。
而沒有被擊中的士兵看著這一幕,紛紛彎下腰,瘋狂地嘔吐著。
他們的胃部劇烈地翻騰著,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與絕望都吐出來。
嘔吐物與鮮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惡心的汙漬,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這種血腥味仿佛有著某種魔力,讓這些本就是由平民組成的士兵們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就連躲在防線中央的一些警察都未能幸免於難。他們原本以為自己處於相對安全的位置,遠離前線的激烈的肉搏戰,可以暫時避開感染者的直接攻擊。
這些警察沒有與感染者正麵交戰的經曆,對這些怪物的了解僅限於一些零散的情報和傳聞。
更是不清楚這些感染者竟然會投擲鋼筋這類遠程武器,他們原以為隻是近身肉搏而已,以為隻要堅守防線,就能安然無恙。
然而,現實卻狠狠地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站在長槍方陣第四排的一名警察被鋼筋擊中頭部,腦漿四濺,那血肉模糊的慘狀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花,瞬間綻放在戰場上。
飛濺的腦漿甚至沾染到了周圍的兩名長槍兵身上,那黏稠的液體混合著鮮血,將他們的衣物染得斑斑駁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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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名長槍兵目睹著麵前警察的屍體,頭上插著鋼筋,那鋼筋穿透頭顱,深深紮進積雪之中,周圍的雪被染成暗紅色,鋼筋末端在寒風中微微顫抖。
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們手一鬆,長槍墜地,再也握不住武器。
口中大喊著:“敗了,敗了,逃命啊。”在恐懼的驅使下,拚命地向著防線後方逃去,他們的心中再也顧不得身後的督戰隊了,恐懼已經衝昏了他們的頭腦。
本就是由平民組成的軍隊,士兵們大多缺乏係統的軍事訓練和心理準備,又有什麼作戰意誌和抗打擊能力呢?
麵對如此殘酷的戰場,他們的內心早已被恐懼和絕望所占據,隻想逃離這片充滿死亡氣息的土地。
另一名處在長槍方陣第二排的警察的腿部被鋼筋刺穿,鮮血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出,迅速染紅了他的警服,形成了一片片鮮紅的斑跡。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身體劇烈地抽搐著,雙手緊緊地抓住鋼筋,同時大聲喊道:“過來幫忙啊!”劇烈的疼痛使得他的聲音都在發顫,每一聲呼喊都在撕扯著他的神經。
可防線中卻沒有一名士兵上前幫忙,他們被這殘忍的一幕嚇呆了,被恐懼定格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有的士兵甚至轉過頭去,不忍目睹這血腥的場麵,心中充滿了無力和絕望。
但感染者看著這一幕,則是發出了興奮的嘶吼,它們在為人類防線的混亂與崩潰而歡呼。
原本還算嚴整的防線,此刻早已是漏洞百出,士兵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陣型也變得支離破碎。
這一輪打擊雖然沒有殺死太多人,但造成的恐懼遠遠大於殺傷的效果,讓士兵們的精神防線幾乎崩潰,戰鬥力大幅下降。
隨著特殊感染者的再一次嘶吼,那七名身著防爆服的感染者終於動了。
它們如同古代的重甲兵一般,緩緩地向防線逼近,步伐沉穩而有力。
這樣緩慢的腳步,不僅是保存體力,同樣也是給予對方防線巨大的壓力。
與此同時,它們手中的長刀不斷敲擊著身前的防爆盾牌,發出刺耳的砰砰聲在戰場上回蕩,震撼著每一個靈魂,讓恐懼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在這七隻感染者的身後,則是200多隻手持各式武器的感染者,它們手中握著從臨海市找到的菜刀、棍棒、斧頭等武器,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如果不是這些人類的防線太過於古怪,它們早就快速地衝了過去,哪還會使用這樣的戰術?
以往與人類交戰時,那些人類總是拿著一種會發射出致命彈丸的金屬武器,站在遠處就能對它們造成致命傷害,使得感染者們隻能在槍林彈雨中盲目衝鋒,傷亡慘重。
但這些人類卻完全不同,他們沒有槍械,僅憑簡陋的盾牌和長矛來抵禦感染者的攻擊。
這使得感染者們能夠更加接近人類防線,利用手中的武器進行肉搏戰。
然而,這種古怪的防線也讓感染者們感到困惑和警惕。
它們從未見過如此嚴密的盾牌陣和長矛方陣,士兵們緊密地排列在一起,盾牌手高舉盾牌,長矛手將長矛向前伸出,形成了一道道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線。
這使得感染者們不敢貿然衝鋒,擔心會陷入人類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它們開始采取更加謹慎的戰術,利用遠程攻擊來試探和削弱人類防線,同時派遣身穿防爆服的感染者作為先鋒,緩緩推進,試圖找到防線的弱點。
這種戰術不僅能夠減少感染者的傷亡,還能給予人類防線持續的壓力,讓這些人類士兵們在恐懼與絕望中逐漸崩潰。
幾名處在陣線較前方的警察,目睹著感染者逼近,心中大驚失色,他們迅速拿起手槍,快速奔跑在陣線中,口中大聲喊道:“快點集合,保持陣線,所有人立刻集合,我們已經去後方請求預備役軍隊的協助了。”
警察的聲音中帶著焦急與堅定,試圖以子虛烏有的增援部隊來穩定士兵們慌亂的心緒。“所有人再堅持一下,增援馬上就到,現在我們後退的話,也會被後方的督戰隊擊斃,那還不如搏一把,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啊,各位。”
幾個警察的話語卻絲毫沒有作用,如同微風拂過水麵,轉瞬即逝,未能在士兵們心中激起一絲波瀾。
除了頂在最前方的幾列士兵,被感染者逼近的威脅和身後盾牌手的支撐所限製,無法後退之外,其餘陣列中的長矛手,以及隊伍最後方的青壯年,全都不受控製地,在緩緩向後退去。
這時,原本呆愣的其他警察也回過神來,他們立刻驅趕起長槍方陣緩緩向前,口中大聲喊道:“所有人立刻前進,後退者死!”說話時,他們舉起手中的手槍,不停地朝著人群中掉隊的士兵射擊。
“現在到了為合眾國儘忠的時候了,膽敢後退者死。”
槍聲在戰場上此起彼伏,子彈劃破空氣,擊中那些試圖後退的士兵,鮮血四濺,慘叫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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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圖以這種血腥殘暴的手段,驅使這些早已喪失鬥誌的士兵向前,用恐懼來壓製他們的退縮念頭,迫使他們重新振作,堅守陣地。
終於,在警察,還有處在二團和三團交界處的預備役軍隊血腥彈壓下,這些士兵漸漸恢複了一定的鬥誌。
殘酷的現實令他們意識到,無論向前還是向後,都難逃一死。
向前,是與感染者的生死搏鬥;向後,則是被自己人無情擊斃。
在這種絕境之下,士兵們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悲壯的決絕。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奮力一搏,或許還能在拚殺中尋得一線生機。
“快點舉起盾牌,等死嗎?”最前方的盾牌方陣中,幾名基層軍官的臉色鐵青,他們用力地踢拽著這些驚恐的士兵。
一名肩膀處掛著袖標的班長雙手緊握著盾牌的邊緣,用力地將一名士兵的盾牌向上推,同時用膝蓋頂住他的後背,迫使他站直身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怒火,大聲吼道:“舉起盾牌,彆像個娘們一樣!”
另一名警察則用槍柄敲打著士兵的盾牌,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快點,快點,彆磨蹭!”毫不留情地將士兵們推向戰場的前沿。
盾牌方陣中,最前排的幾名士兵被軍官的踢拽弄得踉蹌幾步,眼神不自覺的瞟了瞟周圍的盾牌手,發現無路可退後,艱難的舉起盾牌遮擋身體,眼神中滿是驚恐。
旁邊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幾道被鋼筋劃傷的血痕,他咬緊牙關,將盾牌舉過頭頂,儘管手臂在微微發抖,卻依舊堅持著,口中低聲咒罵著:“他娘的,怎麼都是死,老子他媽拚了。”
而後方的長槍方陣在軍官和警察的威逼下,也勉強恢複了一些秩序。
班長穿梭在士兵之間,用手中的斧頭柄用力推搡著那些猶豫不決的士兵,大聲吼叫著:“快點歸位,舉起手中的長槍。”
警察們則站在陣型的邊緣,用手槍指著士兵們,冷聲警告:“誰敢再退,就彆怪子彈不長眼!”這種強硬的態度和威脅的語氣,讓士兵們不得不硬著頭皮回到自己的位置。
他們逐漸被驅趕回盾牌兵的身後,一個士兵,看起來比較瘦弱,他被擠到盾牌兵的縫隙中,長槍幾乎要脫手,他用儘全力才穩住,臉上寫滿了恐懼和不安,嘴唇不停地顫抖,似乎在默念著什麼。
而一個站在後排的士兵,看到前麵的混亂,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在警察的嚴厲目光下,他硬著頭皮向前挪動,長槍從縫隙中伸出,儘管他的手在發抖,卻還是努力讓槍尖保持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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