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盾牌手被感染者揮舞的菜刀砸在了盾牌上,巨大的衝擊力讓他手臂發麻,盾牌幾乎脫手。
他身邊的長槍手見狀,立刻用長槍去刺那名感染者。
感染者側身躲過,菜刀猛地揮向長槍手的脖子。
長槍手下意識地用手臂去擋,菜刀砍在手臂上,鮮血直流。
他忍著疼,用力將長槍刺入感染者的腹部。
感染者嘶吼一聲,但沒倒下,反而更瘋狂地揮舞菜刀。
它一刀砍向重新站起身盾牌手的腿,盾牌手急忙後退,菜刀在腿上劃出一道口子,血流了出來。
長槍手趁機又刺了一槍,但感染者用手抓住槍杆,用力一掰,長槍差點脫手。
它另一隻手的菜刀又朝長槍手劈來,長槍手舉槍格擋,金屬和菜刀碰撞,火星四濺,長槍被震得嗡嗡作響。
長槍手舉槍格擋後,手臂酸麻,但他沒時間調整,因為感染者的菜刀又緊接著劈了過來。
他隻能再次用槍杆去擋,這次勉強擋開了菜刀,但感染者的力氣太大,長槍被震得脫了手,飛了出去。
盾牌手見狀,顧不得腿上的傷痛,拖著盾牌衝上前。他用盾牌狠狠地撞向感染者的身體,想把它撞開。
感染者被撞得踉蹌後退幾步,但很快又穩住身形,眼中滿是凶狠。
它丟下菜刀,雙手抓向盾牌手,想要把盾牌奪走。
盾牌手死死地握住盾牌,和感染者扭打在一起。
感染者的指甲在盾牌手上抓出道道血痕,盾牌手也用儘全力推搡感染者。
兩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周圍的積雪都被揚了起來。
這時,之前被撞飛的長槍手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到盾牌手和感染者糾纏在一起,便衝過去,彎腰撿起地上的菜刀。
他悄悄地繞到感染者身後,趁它不注意,猛地將菜刀刺入感染者的後背。
感染者身體一僵,但隨即又瘋狂地掙紮起來,它用儘最後的力氣,一把抓住盾牌手的頭發,猛地一扯。
盾牌手疼得大叫,手一鬆,盾牌掉落在地。
感染者趁機掙脫開來,轉身麵對手臂受傷的長槍手,口中發出低沉的咆哮,雙眼血紅,直接猛衝過去,將長槍手撲倒在地,瘋狂撕咬。
長槍手的慘叫聲震耳欲聾,伴隨著感染者興奮的嘶吼聲。
這些孱弱的平民組成的軍隊又怎能比拚得過血腥殘忍且無懼疼痛的感染者。
在防線的中段,一名年輕的女長槍手在試圖向後逃去的過程中,被一名手持棍棒的感染者盯上。
感染者揮舞著棍棒,狠狠地砸向女長槍手的長槍。
看著揮來的棍棒,女長槍手一邊哭著一邊下意識抵擋,但棍棒的力量太過強大,長槍被砸得脫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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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來得及後退,感染者的棍棒已經再次揮來,砸在了她的肩膀上。
女長槍手隻覺得一陣劇痛,身體失去平衡,向後摔倒在地。感染者趁機撲了上去,手中的棍棒如同雨點般砸向她的身體。
每一棍都帶著巨大的力量,砸在她的身上、頭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女長槍手的慘叫聲在戰場上回蕩,她的身體在棍棒的攻擊下逐漸失去了活力,鮮血從她的口中、鼻孔中流出,染紅了她的臉龐和身體。
防線上的戰鬥瞬間變得慘烈無比,士兵們的慘叫聲、感染者的嘶吼聲交織在一起,鮮血在戰場上四處飛濺。
原本還算整齊的陣型徹底被打亂,士兵們和感染者混戰在了一起。
在這種混亂的戰鬥中,士兵們的優勢蕩然無存,他們隻能憑借手中的武器,拚命地抵擋著感染者的攻擊。
然而,衝進防線的感染者數量越來越多,它們如同潮水一般湧向防線,將士兵們淹沒在其中。
士兵們漸漸感到力不從心,他們的體力在激烈的戰鬥中迅速消耗,手中的武器也越來越沉重。
而感染者們卻不知疲倦,它們的眼中隻有殺戮,手中的武器不停地揮舞著,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血雨。
而被感染者殺死的士兵,也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眼神空洞,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揮舞著手中的長槍,朝著原本的戰友刺去。
它們的眼中早已沒有了任何感情,隻有嗜血的殺戮,長槍刺入原來戰友的身體,鮮血順著槍杆流淌下來,滴落在雪地上,發出“滴答”的聲響。
在這種絕望的戰鬥中,士兵們的心中隻剩下了恐懼和求生的欲望。
就算督戰的警察不停的開槍射擊,也無法使這些士兵恢複鬥誌,而是開始四處逃散,試圖尋找一線生機。
在一片喊殺聲和慘叫聲中,二團的防線在堅持不到兩分鐘後轟然崩潰。
原本整齊的陣型瞬間變得混亂不堪,士兵們丟棄手中的武器,不顧一切地向著身後的三團防線湧來。
這些逃兵的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眼中閃爍著求生的光芒,口中不斷發出驚慌的呼喊聲,試圖引起三團士兵的注意,希望他們能夠提供庇護。
而處於防線中間的預備役士兵卻毫不留情,他們一邊後退進三團的防線中,一邊無差彆的對逃竄的士兵,還有湧來的感染者進行射擊。
槍聲夾雜著求救聲,這些射出的子彈無情地穿過逃兵的身體,有的士兵中彈後身體猛地一晃,然後緩緩倒下,鮮血在雪地上迅速擴散開來。
有的士兵被子彈擊中腿部,跪倒在地,卻仍然用手撐著地麵,艱難地向前爬行,臉上滿是痛苦和不甘。
而子彈的殺傷力對於感染者,情況也各不相同。
一些感染者的頭部被7.62毫米的大威力子彈擊中。
但由於感染者強大的再生能力,如果不是擊中感染者頭部的正中央位置,卻並未立即致命,感染者隻是身體微微一晃。
頭部的傷口鮮血和腦組織混合物湧出,卻仍然繼續朝著目標前進,直到又接連擊中幾槍,才轟然倒地。
還有一部分感染者被擊中身體其他部位,如胸膛或腹部,身體一顫,動作瞬間停滯了片刻。
但隨即又像是被憤怒所驅動,繼續朝著逃兵殺來,眼中閃爍著嗜血的紅光,口中發出低沉的咆哮聲,仿佛不知疼痛為何物,隻一心想要將眼前的“獵物”撕碎。
逃竄的士兵們推推搡搡,相互擁擠著,有的人被撞倒在地,瞬間被後麵的人踩在腳下,慘叫聲此起彼伏。
……
“我的娘誒。”被張涵逼迫到防線最前方的一個大媽,再也扛不住這樣的壓力,她轉過身,神情驚恐地撞開身後的長槍兵,雙手胡亂地揮舞著,試圖推開擋在她麵前的長槍兵。
身後的長槍兵一個不注意,被撞了一個踉蹌,身體往旁邊一歪,差點摔倒在地,他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情,正準備給這個大媽一個教訓。
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大媽已經趁著這個機會,朝著後方的張涵三人跑去。
“呯”的一聲槍響,原本已經被前線崩潰的場景嚇呆了的張涵立刻反應了過來,一槍打在這個大媽的胸口。
大媽的身體猛地一顫,5.8毫米的子彈打穿了她的胸口,染紅了她的衣服,她張了張嘴,口中噴湧出鮮血的說道:“我……我也是為了活命啊,你們……你們要體諒體諒我這個老太婆……”
話還沒說完,她的身體就被張涵狠狠的一腳踹倒在地,口中罵罵咧咧道:“跑跑跑就知道跑,現在你往後跑,我不殺你,其他人難道不殺你?都不帶腦子的。”他一邊罵著,一邊抬起腳,狠狠地在大媽身上又踩了幾腳,每踩一下,大媽的身體就抽搐一下,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說完,張涵緩緩扭頭看向前方還剩下的五個老弱和長槍兵,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為了穩住軍心,他甚至忘了自己膝蓋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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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在空氣中凝固,張涵故意將手中的槍晃了晃,說道:“彆後退,我這槍容易走火。”聲音裡透著一股冰冷的威脅。
見到這樣的場景,前麵的老弱和長槍兵頓時安靜了下來,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如同一具木偶。
他們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與迷茫,眼珠子微微轉動,四處張望卻又不知所措。
可那恐懼的眼神中卻又帶著一絲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像那個大媽一樣衝動,做出讓自己陷入絕境的舉動。
無論他們心中有什麼想法,但都強忍著不敢有任何動作,至少現在站在原地,還有條活路,如果現在轉身往後逃,背後可是有著張涵這個殺神,那後果不堪設想。
“張哥,前麵那些退下來的逃兵怎麼辦?”旁邊的湯向榮看著前麵撤下來,密密麻麻的逃兵,身後又跟隨著眾多的感染者,扭頭看向張涵,語氣顫抖的詢問道,說話時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微微顫抖,顯然也被這大規模潰敗的場景嚇壞了。
這樣大規模潰敗的場景,眾人還是第一次見,他們的心中滿是驚慌與迷茫,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在以往的戰鬥中,他們或許也曾遇到過小規模的退卻,但那與眼前這如山洪暴發般的潰敗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此刻,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逃兵們像瘋了一般朝防線湧來,而自己卻毫無頭緒,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先彆跟老子講話,老子現在要大開殺戒了。”張涵一邊說著,一邊在朱大常的攙扶下走到長槍兵的身後,從縫隙中探出槍口,瞄準著前方逃下來的逃兵大聲吼道:“給老子停下來,就地組織防線,擋住這些感染者,不然我要開槍啦!”
但這些逃兵又怎會聽從張涵的命令?原本他們就是頂著督戰的警察,還有身後的預備役士兵的射擊逃下來的,對於開槍這件事,這些逃兵的心中,大多都已經免疫了。
他們依舊驚恐的朝著防線衝來,有的甚至推搡著身邊的同伴,想要擠出一條生路。
“娘的,張哥,這些逃兵完全不管呀。”朱大常也一臉急切的揮舞著手槍,看著這些不聽勸告的逃兵大聲說道,他的手心滿是汗水,手槍在手中有些打滑。
“那就讓他們死。”張涵神色扭曲的大聲吼道,手指瘋狂的連續扣動扳機,他的雙目血紅,臉上的肌肉因憤怒和恐懼的情緒而扭曲,每扣動一次扳機,身體就微微一顫,仿佛在享受著殺戮的快感。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原本組建好的防線被逃兵給衝破,那身後跟著的感染者將會毫無阻礙的殺進來,結果可想而知。
“呯呯呯”連續不斷的槍聲,從防線的各處響起。
這是在防線中的警察,又或者退入三團防線中的預備役士兵,正緊張地開槍射擊逃兵。
他們一個個緊皺著眉頭,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的逃兵和衝得較快的感染者,手指不斷地扣動扳機。
這些防線中的督戰隊以及警察也清楚的知道,如果防線被衝破的後果。
所以,對待這些逃兵,他們沒有絲毫的心軟。
槍口不斷噴吐著火舌,子彈呼嘯著飛向逃兵,逃兵們應聲倒下,地上很快就鋪滿了屍體。
刺耳的槍聲刺激著距離張涵最近的長槍兵,身體都有些僵直,他甚至都不敢歪頭看向張涵,隻是目光呆愣的看著前方不斷倒下的逃兵,雙手緊握著長槍,槍杆在他的手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湯向榮看著這血腥的一幕,雙手用力地抹著眼淚,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落在積雪上,很快就被凝固。
他的眼神中滿是痛苦和無奈,現在,他終於理解了張涵的那一句“難民的命還算命嗎?”的意思。
這簡直就是一場屠殺!逃兵們在被感染者和防線上所有的人夾在中間,進退兩難。
向前是感染者那張牙舞爪的威脅,向後則是防線上無情的槍口,在兩方的逼迫下,他們隻能在這50米的距離中拚命地掙紮,試圖向後逃去,但最終卻隻能成為槍口下的亡魂。
逃兵的身體在槍聲中不斷倒下,慘叫聲、求饒聲在戰場上空回蕩,卻無人理會,隻有無情的槍聲在繼續響起,將他們的生命一一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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