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歎了口氣,本來這個任務可以一舉多得。
破了隱藏的本丸,救出無辜的刀劍們,罪魁禍首還死了。
又遇上了一直在尋找的小家夥,雖然是靈力集合體,隨時可能會消失,但說不定能問出本丸的坐標,信息什麼的。
但現在,髭切刀解得太突然,彆說是眼前這個小家夥,其他刀都有點恍恍惚惚的。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膝丸走進來:“你們原來在這裡,有看到兄長嗎?我是在戰場上被召喚出來的,在這個本丸一直沒見到兄長。”
膝丸沒見過這個本丸的髭切,在此之前他鬆了口氣,因為他知道審神者對兄長抱有極大的惡意,並且能夠控製他的行為。
他擔心自己會被控製著傷害兄長。
以前沒有身體,作為刀,與髭切交戰已經是不得已的,現在有了身體,還被控製著傷害兄長,豈不是太可悲了。
現在好了,審神者已死,他醒來後聽說還是兄長乾的,而且時之政府的人說了,他們不用刀解,能活下來,這下他可以毫無顧慮的去找兄長了。
剛聽完所有事情,膝丸就迫不及待的來找人了。
“髭切……”今劍的眼淚掉下來了。
其他刀的臉色都不好看,膝丸也察覺到什麼。
麥子肩上貼著符咒,半透明的身體,在被注意到後異常顯眼,以及她麵前那一小堆不多,卻讓膝丸心驚肉跳的資源。
“阿,阿尼甲呢?”膝丸哀求的目光刺痛了在場人的心。
連工作人員都下意識避開。
“抱歉膝丸殿,我們來的時候……”
“是我的錯,”膝丸的眼淚掉下來了,“他說我和兄長隻有一個能活下來,是我的錯。”
【彆這樣膝丸,不是你的錯,髭切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的,嗚——】
【是啊,彆哭膝丸,我嗚嗚嗚我也忍不住了。】
【唉我也想哭,我家還沒有髭切,膝丸已經哭得眼淚汪汪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向靠譜的膝丸哭成這樣,心疼壞了,抱著拍拍不哭不哭。】
【樓上的,你就趁機抱吧,等髭切來了,你就懂什麼叫百分之七十髭切丸。】
【唉,沒辦法,髭切也是知道審神者的詛咒吧,如果髭切活著,膝丸就沒辦法醒來,和死了沒區彆。】
【時政沒辦法嗎?那麼多陰陽師。】
【不是沒辦法,是解開要付出的代價太大,話說回來,這樣的詛咒本來就是損人不利己的,很少有人會動用,除非是傻子。】
【嗬嗬,這不就有個腦殘用了嗎。】
後麵的劇情麥子不想走了,她已經被髭切突如其來的一番操作傷透了心。
“等等,小貓!”工作人員發現了小貓變淡的身形。
麥子聽到這個稱呼,驚訝的抬起頭,怎麼遊戲還根據玩家的直播實時改名嗎?她的遊戲昵稱可不是小貓。
隻是直播間跟著髭切叫小貓。
已經點下回本丸的按鈕,沒辦法撤銷了,那邊似乎還發生了什麼騷動。
麥子再睜開眼睛,猛地坐起,身邊是瞬間醒來的亂。
“怎麼了,做噩夢了嗎?”亂把穿著睡衣坐起來的麥子,用被子包裹住,摟進懷裡拍拍。
熟悉的房間,安心的氣息,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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