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小院。
正午的驕陽穿透茜紗窗欞,將細碎的金芒灑落在閨閣深處的錦榻上。
那方寸之地仿佛被鍍上了一層流動的琥珀柔光,每一道光線都在絲綢被麵上跳躍,勾勒出錦榻上兩道絕世傲人的曼妙輪廓。
黃蓉側臥在外沿,如瀑的青絲鋪散在枕畔,幾縷發絲被薄汗黏在修長的頸間。
她呼吸均勻綿長,長睫在眼下投出兩彎淺淺的陰影,唇邊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成熟嫵美的睡顏中透著幾分少女般的恬靜溫婉。
郭芙蜷在母親臂彎裡,臉頰還泛著淡淡的粉彩,朱唇微啟,吐息如蘭,嘴角掛著一抹滿意輕鬆的弧度,像是夢到了極為甜蜜的事。
七月的暑氣蒸騰,母女倆隻搭著一條輕薄的冰蠶絲被。
那月白色的錦被如水般流淌在她們婀娜曼妙的身上,將起伏的曲線勾勒得纖毫畢現。
黃蓉的腰肢收束如柳,又在腰肢下舒展開驚心動魄的弧度,宛若大師筆下最流暢的工筆線條。
郭芙的體態更為青春玲瓏,如玉的肩膀與纖細的鎖骨構成精妙的對比,錦被在心腹間形成的褶皺仿佛山澗跌宕的流水。
陽光在她們身上流淌,黃蓉的欺霜賽雪的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郭芙則如同初綻的桃花般,兩具玉體在明暗交錯中呈現出渾然天成的柔美韻律。
忽然,郭芙的眉尖輕輕顫動了一下,像是蝴蝶振翅般細微。
下一刻,她的眼瞼緩緩掀起,露出初醒時朦朧的眸子,那目光先是渙散地落在床頂的承塵上,繼而轉向身側。
看到近在咫尺的母親那絕世的容顏,她心底不禁湧起一絲羨慕。
黃蓉的睡顏在晨光中宛如精雕細琢的玉像,鼻梁的弧度,唇珠的飽和,下頜的線條,無一處不是造物主最得意的傑作。
郭芙怔怔望著,昨夜的記憶突然如潮水漫上心頭。
昨夜他們一家人一起賞月聊了很久......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稀裡糊塗地加入到娘他們的聊天中。
郭芙的臉頰驀地燒了起來,連耳尖都紅得透明。
為了不讓娘親醒來後,自己遭遇地尷尬場景,郭芙慌忙閉眼假寐,繼續假裝睡覺,纖長的睫毛卻微微抖得如同受驚的蝶翼。
“芙兒,醒了就醒了,你臉紅什麼?”
這聲音帶著晨起的慵懶沙啞,還有一絲柔美,驚得郭芙渾身一顫。
“呀!”
她輕呼出聲,睜眼看見母親仍闔著雙目,隻是唇角已勾起促狹的弧度。
郭芙的指尖無意識地揪緊了被角,眼中帶著一絲慌亂和羞意,聲若蚊呐:“娘,原來你醒了啊,你什麼時候醒的?”
錦被下黃蓉的手臂動了動,腕間翡翠鐲子碰出清越的聲響。
“我也是剛醒。”
她說著緩緩睜眼,那雙杏眸裡漾著波光,眼尾還殘留著一絲動人的鳳彩。
目光相接的刹那,郭芙隻覺得母親的眸光比玉石還要明美動人。
她不敢與母親對視,慌忙將臉埋進對方冰蠶錦褥下。
黃蓉伸手將郭芙額前地秀發輕輕撥至頭發裡。
“娘!”少女悶悶地喚了一聲,伸出手臂環住黃蓉的腰肢。
那觸感令她驚歎了一瞬間,看似纖細的腰身實則柔韌有力,肌膚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竟比自己的還要細膩三分。
郭芙的指尖在母親腰窩處流連,忽然福至心靈:“娘你怎麼修煉的?皮膚這麼好,怪不得那麼喜歡扶著娘的腰......”
她很是羨慕,明明自己比娘親年輕很多,各種條件卻相差很遠,這讓她有些想不通,也不理解。
黃蓉先是一怔,繼而笑得花枝亂顫,心前在單薄寢衣下蕩出動人的曲線。
“你這丫頭,竟學會打趣娘了?”她作勢要擰女兒的臉,染著鳳仙花汁的指甲在陽光下如十片小小的紅珊瑚:“討打......”
“饒命啊娘!芙兒不敢了!”郭芙邊笑邊躲著,發絲散亂地鋪了滿枕。
母女倆笑鬨間冰蠶絲被展現出欺霜賽雪的肌膚。
黃蓉身姿成熟婀娜,曲線出眾柔美。
郭芙青春玲瓏的曲線在晨光中展露無遺。
兩人笑鬨的動靜驚動了窗外枝頭的麻雀,撲棱棱飛走了,隻剩下一樹蟬鳴愈發響亮。
鬨夠了,黃蓉忽然收了笑意,指尖輕輕梳理女兒散亂的鬢發。
她的目光深邃起來,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怎麼樣,芙兒?昨夜睡得可還好?”
這話像一把小鉤子,將郭芙好不容易平複的心緒又攪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