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門外,三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子正不安地站著。為首的黑崎隼人揉著隱隱作痛的胸口,臉色陰晴不定。昨天那一腳差點讓他背過氣去,到現在呼吸都還隱隱作痛。
"黑崎桑,宮本大人真的在養傷嗎?"旁邊一個瘦高個小聲問道,"會不會是..."
"閉嘴!"黑崎低聲嗬斥,"宮本大人的事也是你能議論的?"
話音剛落,院門"唰"地一聲被猛地拉開。一個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正是他們熟悉的宮本武藏大人,隻是今天的表情格外陰沉。
"吵什麼吵?!"薑逸晨一嗓子吼出來,唾沫星子直接噴了黑崎一臉,"大清早的在我家門口嚎喪呢?!"
這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把三個人都震懵了。黑崎條件反射地九十度鞠躬:"非、非常抱歉!宮本大人!"動作太猛扯到了昨天的傷處,疼得他齜牙咧嘴。
夜鶯在後麵看得心驚肉跳,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和服袖口。這位爺怎麼一上來就這麼暴躁?說好的低調潛伏呢?
薑逸晨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瞪著這幾個倒黴蛋:"有屁快放!"
黑崎保持著鞠躬姿勢不敢抬頭:"藤原大人通知今天下午三點,在主戰派總部召開緊急會議。是關於...關於華夏特調局那個薑逸晨被殺的事。"
薑逸晨眉毛一挑。喲,討論我自己的"死亡"?有意思。
"知道了。"他故意用沙啞的聲音說道,然後指了指黑崎,"你,昨天翻牆那個是吧?"
黑崎渾身一僵:"是、是的..."
"以後再敢翻牆,"薑逸晨獰笑著捏了捏拳頭,骨節發出哢吧哢吧的聲響,"我就把你腿打斷塞你py裡!"
三個手下齊刷刷地打了個寒顫。瘦高個甚至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滾吧!"薑逸晨一揮手,"還有,以後都給我走正門!再讓我看見誰翻牆,統統打斷腿!"
"是!是!"三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跑出老遠還能聽見黑崎小聲嘀咕:"宮本大人怎麼養個傷脾氣更暴躁了..."
等他們走遠,薑逸晨才關上門,一轉身就看見夜鶯那張慘白的小臉。
"宮、宮本先生..."夜鶯聲音都在發抖,"您這樣...會不會太張揚了..."
薑逸晨滿不在乎地擺擺手:"放心,這種人設才符合"養傷期間心情不好"的狀態。"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再說了,宮本武藏本來就是個暴躁老哥,我這是精準還原。"
夜鶯:"......"
她突然覺得,比起擔心暴露,更應該擔心的是這位爺會不會直接把神道教給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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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走手下後,薑逸晨立刻惦記上了宮本武藏的小金庫。書房裡的保險櫃是傳統的機械鎖,對擁有荷魯斯之眼的他來說簡直形同虛設。
"哢嗒"一聲,保險櫃門應聲而開。裡麵整整齊齊碼放著幾疊文件,一個黑色賬本,還有幾張銀行卡。
"讓我看看..."薑逸晨興奮地搓著手,拿起賬本翻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宮本武藏名下不僅有武道館,還在新宿經營著一家高級俱樂部,每月淨收入超過兩千萬日元!
"好家夥,這死鬼還挺會賺錢!"薑逸晨眼睛都直了。他翻到最新一頁,發現俱樂部上周剛進賬一筆五百萬日元的"特殊服務費"。
"嘖嘖嘖..."他搖頭晃腦地感歎,"沒想到啊沒想到,表麵上一本正經的武士大人,背地裡搞這種生意..."
夜鶯端著茶進來,正好聽見這話,差點把茶盤打翻:"宮本先生!那家俱樂部是情報據點!不是您想的那種..."
"哦?"薑逸晨來了興趣,"詳細說說?"
夜鶯放下茶盤,小聲道:"表麵上是高級會所,實際上是主戰派用來籠絡政商界人士的地方。裡麵的"服務員"都是受過訓練的情報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