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陰風無孔不入,仿佛從四麵八方滲透進來。
我感覺有一雙手輕輕拂過我的身體,隨後,一股明顯的重量壓了下來。
我渾身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那雙手越來越放肆,遊走得越來越過分。
我終於忍不住,一把扯開了臉上的紅絲巾。
一雙幽冷而深邃的眼睛,透過那張麵具,正凝視著我。
“是你?”我瞪大眼睛,驚呼道,“你……你怎麼來了?”
他輕蔑一笑,姿態慵懶,像是看著掌心徒勞掙紮的獵物:“怎麼?以為跑這麼遠就能擺脫我?”
“你……你怎麼還能找到我?”我語氣驚詫,滿臉不可思議。
他瞥了一眼旁邊,低笑一聲:“不想被人聽到的話,就小聲點。”
我這才意識到這是在宿舍,室友們還在睡覺。
要是她們突然醒來,看到我床上有個男人,而且還是這種姿勢,那我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渾身發麻,聲音顫抖:“你想乾嘛?這……這是宿舍!”
他玩味地看著我:“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廢話!都這樣了,我能不緊張嗎?
他一隻手放在我的後腦勺,像是懲罰一樣不讓我後退,湊近了一些,濕冷的氣息撲在我的臉上。
我快嚇哭了,壓低聲音說:“你……你彆這樣。”
“這樣……是哪樣?”他撩撥著,手卻有些不安分,往不該碰的地方遊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哭求低聲地說,“放過我,要是她們看到,我就死定了。”
他卻不為所動:“你隻要聽話,她們就聽不到。”
我餘光緊緊盯著對麵床上的付婷,生怕她察覺到這邊的異常。
“你想要什麼?”我咬著嘴唇,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他湊得更近,幾乎貼在我的耳廓上,撩撥而陰冷地吐出三個字:“想要……你。”
我心尖一顫,咬著嘴唇不說話。
“前兩天我剛幫你?怎麼,現在就這麼薄情寡義了?”他冷嗤一聲。
“你放過我……行嗎?”我哀求的說。
這時,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裡的紅絲巾上,臉色忽然變得難看:“這東西,你從哪得來的?”
崔米婆說這紅絲巾能遮擋鬼眼,讓鬼怪找不到我。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來了。或許是因為我手腕上還纏著紅繩的緣故。
我疑惑地問:“怎麼了?”
他幽深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狡黠,輕笑一聲,卻沒多說什麼。
這時,我突然想起埋在公園的鬼罐子,低聲對他說:“那罐子不見了。”
他並不意外,壓低聲音說:“裡麵已經有了你的血,那人將罐子給你們周家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拿走也是正常。”
聽他這話的意思,那罐子似乎不是子孫壇,而是衝著我來的。
我詫異地問:“那罐子裡……不是死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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