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單純的想虐待血裔!
“我作證!”胖血裔突然甕聲甕氣地插話。
它本來對哥哥搶答很是不滿,但看著對方快被抽成個血葫蘆,肥厚的嘴唇還是哆嗦著開口:“我哥沒撒謊,解決汙穢確實是要用我們的血。”
林森這才停下手中的鞭子,確認碼特的天平砝碼沒有傾斜後,他撇撇嘴,突然抬手。
啪!
一鞭子抽在瘦血裔肩上,力道卻輕了不少:“誰讓你說得這麼假!該抽!”
啪!
又一鞭子甩在胖血裔圓鼓鼓的肚皮上,蕩起層層肉浪:“還有你,作證得太慢了,也該抽!”
兩隻血裔麵麵相覷,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憋屈:這獵魔人根本就是在找借口抽血裔罷了!
氣冷抖,我們血裔什麼時候能夠站起來!
“方法我們都說了,你看能不能放我們走?”啊!”
林森一腳踹翻旁邊的木桶,嚇得兩隻血裔同時一哆嗦。
“現在,給我演示具體操作步驟!要是有半點不對勁,嘿嘿!”
兩隻血裔對視一眼,認命地伸出枯瘦的手臂。
尖銳的指甲在蒼白皮膚上劃開一道整齊的切口,鮮血在操控之中緩緩流向了木桶。
“哥,你少流點,”胖血裔突然用肥厚的手掌按住瘦血裔的手臂,聲音裡帶著心疼,“流多了待會兒還得我給你輸回去。”
它那對小眼睛裡閃爍著真摯的擔憂。
看不出來,這倆兄弟感情還挺到位。
在未知的咒語外加血裔的鮮血影響之下,銀盤上的汙點漸漸淡去。
但還是有那麼一點痕跡。
為了法器的效率不被影響,林森要求兩隻血裔再放出那麼億點血液。
瘦血裔的臉皺成了風乾的橘子皮。
它不情不願地從禮服內袋掏出一個透明血袋,裡麵裝了大概半袋子的不知種族的血液。
乾哈,這還整上應急血包了。
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咂咂嘴品味了一番,瘦血裔將還剩四分之一的血包收了起來,再次劃拉開已經愈合的手臂。
直到銀盤上的汙點徹底消失。
瘦血裔的臉都白了幾分,看來這次是大出血了,至於胖血裔,已經暈倒了,天知道看著強壯的胖血裔反倒先睡著了。
......
奇怪,汙穢的法器需要血裔的血來淨化,那是用什麼來汙穢的呢?
帶著疑問,林森詢問了意識模糊但還清醒著的瘦血裔。
“這不是明擺著的道理嗎?”
“一個專門用來擊殺吸血鬼的聖潔法器,突然有一天開始沐浴在人類的鮮血之中。”
瘦血裔艱難地支起身子,渾濁的眼珠在銀盤照耀下泛著詭異的光:“您想想,一個以誅殺邪惡為使命的武器,日複一日被強迫吸收無辜者的血液。”
“這不就是最完美最殘忍的褻瀆藝術嗎?”
啪!
一記響亮的鞭撻狠狠抽在它那張馬臉上,直接打斷了它即將達到高潮的獨白。
瘦血裔被打得腦袋一偏,乾癟的臉頰上立刻浮現出一道紅腫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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