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後,許宴頃把任佳悅拉到裡屋。
"媳婦,這個給你。"
許宴頃從貼身的衣袋裡掏出個布包,打開是錢票和存折,
"我這些年攢的,都在這兒了。"
任佳悅嚇了一跳:
"這..."
"我職業危險。"
許宴頃說得無比自然,嚴肅的道,
"萬一有個好歹,你和閨女得有保障。"
任佳悅眼眶瞬間熱了,剛要說話,外麵傳來戰友的起哄聲:
"老許!入洞房這麼著急啊!"
許宴頃瞬間臉紅僵住了。
任佳悅接過布包,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放心,你這輩子都得給我掙錢花,彆想偷懶。"
許宴頃愣了兩秒,咧嘴笑了:"遵命,媳婦兒!"
屋外,女兒正被戰友們輪流舉高高,笑聲傳出去老遠。
許宴頃親自給相熟的幾家送喜饅頭:
"喜饅頭來嘍!"
老戰友接過饅頭,調侃著笑著:"許營長這是急著入洞房啊!"
許宴頃的耳根瞬間燒了起來,手忙腳亂去掏水果糖。
小戰士們起哄,許宴頃把糖撒出去時,指尖都在發抖。
煤油燈"劈啪"爆了個燈花。
任佳悅正低頭整理床鋪,突然被拉長的影子籠罩。
許宴頃站在她麵前,高大的身影微微發顫。
"悅、悅兒..."
粗糲的手指解開布包,露出枚泛著銅光的指環。
那是用彈殼打磨的,內壁刻著的"悅"字還帶著銼刀的痕跡。
"本來...該有戒指的,我親手做的..."
任佳悅看見,他掌心有道新鮮的傷口。
她笑著去摸那枚指環:
"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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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環套上無名指時有些緊。
許宴頃急得去摘,卻被任佳悅按住手。
燈光下,她笑著笑著就滾下淚來,淚珠正落在那個"悅"字上。
許宴頃手忙腳亂去擦她眼淚,粗糙的拇指蹭得她臉頰發疼。
可這疼裡的溫度,燙得她心尖發顫。
煤油燈的火苗輕輕搖曳,許宴頃的手僵在半空,拇指上殘留著任佳悅的淚痕。
"彆、彆哭..."
他緊張暗啞著道,軍裝領口被自己扯開了兩顆扣子,露出鎖骨上一道道陳年傷疤。
許宴頃看著,被自己手指蹭紅的眼尾,心疼的道,
"我手重...你疼不疼?"
任佳悅搖頭,二婚的她。
此刻像頭回出嫁的姑娘似的,被他這笨拙的溫柔攪得心口發燙。
她抓住他懸在空中的手,引著貼在自己臉上。
"你..."
許宴頃喉結滾動,被掌心傳的濕意燙得心疼起來。
新娘子清純動人的小臉上帶著淚,嘴角微彎。
窗外下起了細雨,許宴頃的呼吸越來越重,將人整個摟進懷裡。
"我...我能親你嗎?"
這殺伐決斷的男人,此刻結巴得就是毛頭小子。
鼻尖已經抵住她的,繃著最後一絲克製。
任佳悅閉眼輕輕,"嗯"了一聲,睫毛掃過他臉頰。
許宴頃的吻生澀得近乎魯莽,從任佳悅的小臉吻到唇。
許宴頃的牙齒磕到她的耳廓,直到嘗到血腥味才驚慌後退:
"咬疼你了?"
任佳悅笑出聲來,揪住他軍裝前襟主動吻回去。
任佳悅的主動,讓許宴頃渾身僵住,繼而熱情的回應。
他托著她的後腦回應,另一隻手無師自通地解起扣子,
指尖碰到她頸側白嫩的肌膚時抖得厲害。
"宴頃..."
任佳悅在他耳邊輕喚,感覺摟著自己的手臂肌肉瞬間繃緊。
她故意指甲輕輕刮過,他後頸的發茬,果然聽見頭頂傳來壓抑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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