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軍盯著她的眼睛，此刻暗沉可怕。
他掐住她的下巴：
"休想。"
任錦玉心跳瞬間停滯一下，但麵上絲毫不顯，甚至故意蹭了蹭他。
程浩軍的手緩緩下移，停在她的小腹上：
"怎麼還沒懷上？"
任錦玉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但後背已經滲出冷汗。
“他懷疑了？”
“不可能。”
任錦玉冷著小臉，手指在他胸口畫圈：
"說明你不夠努力。"
程浩軍眸色更深，一把將她按在身下，呼吸粗重：
"那就再努力努力。"
他扯開她的睡衣，近乎凶狠地吻上去。
任錦玉在沉淪的間隙，冷靜地想著：
“明天必須再兌換一粒避孕藥。”
程浩軍又覺察出她走神，動作越來越重。
他在她耳邊喘息著重複：
"錦玉，給我生個女兒……"
任錦玉仰著頭，眼神清明地看著房頂，嘴角揚起：
"好啊。"
她答應得輕巧，心裡在想：
"做夢。"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程浩軍睜開眼，側過頭，任錦玉蜷在他臂彎裡睡得正香，臉頰帶著淡淡的紅暈，就是眼下有些青黑。
他慢慢抽出手臂，連呼吸都放輕了。
直到確認她沒被驚醒，才下了炕。
軍裝穿戴整齊後，他忍不住又回頭看了眼。
任錦玉正好翻了個身，被子滑落一角，露出半邊雪白的肩膀。
程浩軍眼眸瞬間炙熱，輕手輕腳走回去，小心翼翼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臉頰，溫軟嫩豆腐的觸感，讓他心頭微緊，趕緊收回手快步離開。
廚房裡，程浩軍廚藝全開。
量米倒水的動作精準得像在拆彈藥，灶台火候控製得當。
鍋裡的煎蛋，邊緣泛著金黃色。
"報告首長！"小勤務兵在門外探頭，"上麵通知..."
"噓！"
程浩軍一個眼刀甩過去，嚇得小兵立馬噤聲。
他壓低聲音：
"等著。"
手上動作不停，利落地把炒白菜裝盤。
餐桌上很快擺好了晾著的白粥、金黃煎蛋和翠綠的白菜。
程浩軍擦了擦手，輕手輕腳回到臥室，
此時，院子裡的小勤務兵看著，自家首長溫柔到嚇人的緊張，有點不解。
程浩軍回到臥室時，任錦玉還在睡。
程浩軍坐在床邊，手指輕輕梳理她的長發，低聲喚道：
“玉玉，起床了。”
任錦玉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眼睛都沒睜開，下意識往他懷裡蹭。
這個動作讓程浩軍難受了幾天的心，瞬間充滿歡喜。
他直接將人撈到腿上。
任錦玉軟綿綿地靠在他胸前，溫熱呼吸吹過他的喉結，惹得他眸色幽暗。
指尖劃過她頸間未消的緋色痕跡，昨晚的回憶湧上來。
"抬手。"程浩軍啞著嗓子。
任錦玉閉著眼乖乖舉臂，任由他將毛衣套上來。
衣領擦過鎖骨時，她輕輕"嘶"了聲，程浩軍立刻放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