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知道一些,關於程浩軍和容雪月的內情。
“還有那個孩子並不是被強暴有的,
而是容雪月國外男朋友的,她回國前就懷孕了。
作為軍人,他必須服從命令保護容雪月。
但也要注意距離,分寸。”
容雪月回到招待所後,立刻撥通了程浩軍辦公室的電話,可是無人接聽。
她放下聽筒,走到孩子麵前。
悠悠坐在小桌子前畫畫,抬頭問道,
"媽媽,程爸爸什麼時候來看我們呀?"。
容雪月淡淡道:
"爸爸工作忙,過幾天就來。"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程浩軍正在火車站,
查到了任錦玉乘坐的車次,卻因為職責所在無法追上去。
他站在月台上,看著離開的火車,眼神黯淡幽深。
而在那列開往西北的火車上,任錦玉對麵的"工人"悄悄離開座位。
走向車廂連接處的廁所。
鎖上門後,他從內衣口袋拿出紙筆,寫道:
"目標已離開北城,等待指示。"
這個男人寫完後,把紙條放到了廁所房頂上。
北城的招待所。
容雪月將一封舉報信,遞交給革委會了。
信上列舉了錢朵朵與任錦玉的,"資本家背景"和"可疑行為"。
她特意強調了任錦玉與程浩軍的婚姻關係,暗示這可能是一場騙局。
"組織會嚴肅調查的,容同誌。"
接待她的乾部表情嚴肅地收下信件,
"你先回去等消息。"
走出組織部大門,容雪月嘴角扯出一個壞笑。
容雪月想著,“任錦玉去了西北,
程浩軍這幾天魂不守舍,現在這封舉報信,
沒準直接讓那倆資本尾巴女配,直接下線了。
嗬嗬!誰也不能擋住她的女主路。”
三天後,程浩軍被叫到了軍區政治處。
推門進去,他看到桌上赫然放著,那封舉報信的副本,頓時血液凝固。
政委開門見山,
"程浩軍同誌,
你妻子任錦玉的家庭背景,你了解多少?"
程浩軍站得筆直,冷沉道:
"報告首長,任錦玉同誌是農科院技術員,
親生父親是戰鬥英雄錢留年,
現在的父親任衛國是西北軍區軍長..."
政委道:
"有人舉報她母親錢朵朵,是橸都資本家的小妾。
任錦玉的親生父親是資本家"。
“這事你知道嗎?"
程浩軍如遭雷擊,冷靜的道:
"不可能,錢朵朵同誌是戰士遺孀,任錦玉同誌是戰士遺孤。"
政委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組織已經派人,去海城調查了。
這也關乎著西北的任軍長,請保密。"
"程浩軍同誌,你是軍人,
應該明白階級立場的重要性。
如果舉報屬實..."
程浩軍堅定的道:
"我以性命保證,任錦玉同誌政治立場堅定!"
"她為農業技術改良,做出過重要貢獻!"
政委擺擺手:
"冷靜。組織不會冤枉好人,
但也不會放過壞人。
你先回去等消息。"
程浩軍走出政治處時,臉色冷了下來。
“任錦玉是被他連累了?
這是要拆散他們,會是誰呢?
不管是誰,我都能查到,給我等著。”
程浩軍回武裝部的路上,去了趟供銷社買東西
供銷社的玻璃櫃台,反射著冷光。
程浩軍抓起一包大白兔奶糖,指腹摩挲著糖紙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