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他掏開地上的袋子,也整出來一根苞米棒子插上電鑽。
“看好了嗷,我這是生苞米。”就看趙三金的血盆小口直接咬住苞米,按動電鑽扳機,生苞米嗡的一下轉了起來,緊接著他瞬間倒退幾步撞到牆上。
“哎呀媽呀。”他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豬頭燜子吉林小胖趕緊湊過來,“握草咋地了。”
“門牙給我乾掉了。”趙三金那一刻痛苦麵具。
“電鑽,苞米!三顆假牙口活兒!”這時候刀哥不知道咋竄了出來,拿著個電鑽上麵插著個苞米在嘴裡嗡一下轉了。
緊接著電鑽停手,“哎呀我牙掉了!”刀哥一副拉胯了沒活兒了的委屈表情,吐到手心裡張開手,上麵赫然出現三顆門牙,緊接著眾目睽睽之下他臉色突變嬉皮笑臉,笑得都咧到後耳根,三顆門牙還在他嘴裡。
“你踏馬放屁你個包子,我玩的就是真實。”趙三金說話都漏風,然而他真就是沒了三顆真牙。
“你又作啥死啊趙三金啊,門牙都沒了啊。”就看趙三金他媳婦從人群裡鑽出來,直接拖著趙三金腮幫子看。
“哎呀沒幾把啥事,我要火,火了之後我就有錢,然後我鑲金牙。”趙三金打開他媳婦的手。
“你是不是有病非要作死。”趙三金媳婦跟看沙幣似的十分氣憤地看著他。
這場鬨劇又算是不歡而散了,不過這活兒真狠,刀哥想拆假沒尋思趙三金玩的就是真實。
我看散場了就準備回狗場,就看路上又出現了那隻身上刷滿白漆的波剛,抱著一大桶腥臭的搞丸才,手伸進去抓出來一大把扔嘴裡嘎吱嘎吱。
“這貨哪來的這麼多搞丸呢。”我還納悶,菜市場上買的話也供不上那麼多現殺的動物啊。
“抓著她!就她!”隻見一群民兵拿著各種家夥帶著一群狗子從胡同裡竄出來,緊接著那群狗就撲了上去,給波剛一口給咬得豬叫。
然而這隻波剛被一群人圍毆,僅僅受了皮外傷,安全措施什麼的根本困不住她,身體太大了。
回到狗場,老叔他們幾個在拆狗繩,把所有的狗都準備放出來。
“咋的了,這回事。”
“抓波剛,鎮裡來人全力抓捕那個吃搞丸的。”
“這幾十號狗全出動?”
“潘子還有姐夫他們去彆的狗場放狗了,這下全出來抓那隻波剛。”
剛才的那個情景,那隻波剛確實不好抓。
但那隻波剛既然是撈女團高層,那就應該有什麼能用到的一手信息了解這群波剛是怎麼運作的。
抓到了也是件好事,好好拷打。
下午我好信兒,跟著他們一起抓波剛,然而這波剛全鎮民兵和狗群都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找到。
“這逼玩意跑哪兒去了。”我拎著樹枝跟在一群民兵身邊。
“不知道呢,這煞筆玩意,她吃不到搞丸去人家養殖場把豬牛啥的都給噶了,看家的狗都沒放過,賊雞兒惡心人。”氣憤的民兵拿起煙抽了一口。
“守著點吧晚上,這大老爺們再讓她掏了不就後半輩子完犢子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