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喪紅了眼,內心一點點妄想升起,他拍了拍手,腳步淩亂,像小時候剛學會走路的那般走向二人。
即將抵達院子的時候,劉喪下意識止住腳步回頭。
好像,後麵應該跟著誰……
但能見父母的喜悅大過了心裡的一切,劉喪重新邁步,在父母期待的眼神下,他撲騰一聲直直的跪在了院子門外。
淚水滴落,劉喪掛著苦笑,朝著麵前的夫妻二人道。
“爸,媽。我很想你們。”
“好孩子,怎麼今天這麼真心流露呢?爸爸媽媽也愛你呀,快過來。”
母親還是那般優雅美麗,絲毫沒有歲月的痕跡。
劉喪癡癡的看著,隨後呼出一口氣,放任自己在陷入情緒裡四五秒後,眼神變得清冽,他起身拍去塵土。
“塵歸塵,土歸土。你們早死了,我也早就沒有父母了。”
劉喪在那兩人不可置信和疑惑的表情下,繼續道,“我母親不喜歡紅色,我爸也不會給我做香菇,因為我不喜歡吃香菇。
你的局做的太假,張五五在哪裡?”
叮~
劉喪又感受到了那股支配感,腦子又開始疼,他咬著牙,哆嗦著手撫摸到自己手腕。
那裡依舊是冰涼的鐲子,劉喪往其中唯一一朵嵌著花蕊的桂花上一按,鐲子收縮打開變成一把小刀。
刀刃劃破皮膚,疼痛讓劉喪清醒,他此刻隻有一個念頭,找到烏衯然後帶她離開。
而烏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握著一把鐵絲和打火機,很是茫然,找半天沒找到劉喪,她皺著眉打開門就朝外走。
剛出門,身後就哢嚓一聲響,隨後烏衯回頭就看見鐵絲把門、窗全都纏了起來。
包括剛剛打開的門,此刻也被纏著了。
“?”
烏衯疑惑,正想走,就聽見招娣的呼喊,“姐…姐姐,著火了,救我……救命啊!!”
“!!”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扒在門上開始解鐵絲,烏衯感覺心跳的好快。
手不斷出汗,鐵絲打滑,根本解不開,哀嚎不斷響起,烏衯的鼻子居然在此刻通暢了。
通暢的一瞬間,湧入鼻腔的就是一股烤肉味。
其他人的哀嚎聲更大了,烏衯起了一身汗,耳邊全是招娣的求救聲。
“姐姐,我還…我躲在水池邊,安全,救我……嗚嗚嗚,姐姐救救招招,圓圓哥最喜歡招招了嗚嗚……”
此話一出,烏衯更加賣力的解鐵絲,看著不行,就用腳踹。
一下一下,陳灰都掉落了,門依舊紋絲不動。
烏衯手止不住的顫抖,全身四處摸尋手機也沒摸到,回頭望,卻發現今夜的鎮子一盞燈都沒有亮。
耳畔的哀嚎聲逐漸夾雜了一抹小女孩的聲音,她驚懼、尖銳不斷的朝烏衯求救,但烏衯卻覺得自己一點力都使不上。
雙手就在解鐵絲時被磨破,那火焰燎到了一點烏衯的血,居然燃燒的更大了。
烏衯嚇了一跳,連忙把血往身上擦,整個人眼睛瞪得大大的,麵色蒼白,眼白早被汗水刺激的發紅。
整個人無法動彈,烏衯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的往後退。
距離掉下台階就差半步之遙。
“烏衯!!”
劉喪猛的喊出口,烏衯整個人劇烈的抖了一下,收回腳步,緩緩回頭望。
媽……?
對,這家人……還念著圓圓呢……
烏衯一下子被害怕擊垮,隨之而來的還有自己即將對劉喪造成痛苦而開始焦慮。
她忍住顫抖,憑空生出一股勁,一腳一腳的往門上踹。
火焰高漲,木質的房子很快開始發出不堪重負的慘叫,便隨著火星子,一塊橫梁掉了下來。
屋內發出最後一絲慘叫,烏衯抖了一下,停止動作,耳畔突然變得安靜,好似世界上隻剩下現在的最後兩道聲音。
“姐姐……為什麼……不救招招!”
“招招!不!不要!!”
劉喪撕心裂肺的喊著五五,卻見烏衯慘白著臉,眼裡全是空白的沉默轉身。
他看見烏衯的嘴型,再說
“對不起。劉喪。”
“?”
什麼東西對不起?劉喪皺著眉,也沒空管,他隻想趕緊帶著烏衯離開那火焰熊熊的地方。
隻是麵前好像有東西,阻止了他的腳步,隻能奮力呼喊。
但,劉喪的每一句對烏衯的呼喚,都變成了烏衯耳裡,他聲音裡全是對王春蘭一家的淒慘呼喊聲。
一聲聲,如泣血的鳴叫,刺的烏衯耳朵疼。
左肩有東西突突跳著,隱藏在定位器裡的費洛蒙被全部釋放出。
假性天授落在烏衯身上,她好像回到了前麵的時刻裡,那些劉喪對待王春蘭一家奇怪的態度。
全被扭曲成了劉喪隻是因為常回家不歸家,而傲嬌不知道如何相處的彆扭模樣。
他當時喊王春蘭叫媽,怎麼辦?
烏衯想掉眼淚了,怎麼辦,她沒救出來圓圓喜歡的招招。
的白酒瓶,在瓶子的底部,赫然貼著王越一串潦草的字跡
【棕桐油加水……】
刹那,巨大的惶恐籠罩住了烏衯。
火焰劈啪作響,烏衯愣然不動,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劉喪喊的聲音啞,喉嚨痛,卻發現烏衯越來越絕望的表情,他愣了,腦袋上仿佛帶了一個巨型的問號發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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