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默契的在鐵三角心裡蔓延,無邪氣也沒了,反而往後邊的包裡掏了掏,給劉喪遞過去一台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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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喪拿著相機,很是費解,這兩個人有病吧?剛剛不是還不爽自己拍偶像來著,怎麼現在……
“拍吧,想要什麼姿勢?”
無邪把張啟靈摟過來,比了個哥倆好的姿勢,旁邊胖子也比了個耶,笑道。
“喪仔,使勁拍,拍個夠。”
“……”
劉喪一時間覺得相機就像燙手山芋,他實在受不了了,眼睛一眯提出質疑。
“誒,我說你們差不多行了,還拍照,嗬,要不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們麵對我的時候總會莫名其妙的心虛呢?”
“……”
“……”
“啊這……”
胖子下意識出聲,就接收到了劉喪直勾勾的目光,頓時讓他就有種助紂為虐感。
這五五還真是悶不吭聲鬨了個大的,怎麼辦,現在好有那種懷孕被騙妻子找上婆家的感覺。
於是胖子求助的目光看向無邪,無邪急中生智道,“什麼心虛,我們這叫一見如故,是吧小哥?”
麵對四個人的目光,張啟靈絲毫不亂,他往後仰靠著坐背,挑眉問劉喪。
“還拍嗎?”
回應張啟靈的是劉喪的按下相機的喀嚓聲,還有劉喪那雙劃過一絲懷疑的眼眸。
邊上的無邪和胖子默不作聲,隻想著等找到五五,一定要坑一筆,不然他們這娘家人變婆家人,真的很無力。
……
南海靠近深山的最底下。
巨大的石洞矗立在通道蜿蜒的最深處,石洞四麵都是密封的,充滿尖刺的外圍布滿了色澤鮮豔的各類海生草本植物。
越靠近石洞,危險就越多,許多手掌一樣的生物安靜的趴在巨大的葉片上。
在它們的下方則是一條黑色的小徑,仔細一看,小徑並不靜,反而是無數觸角在蠕動,安靜一聽,還有塑料袋被揉搓的聲音。
而石洞內部則修的富麗堂皇,格外有小說裡寫的人魚洞穴那樣的美麗。
珊瑚、珍珠、貝殼等作為裝飾物鑲嵌在角落和牆壁上,兩顆圓潤巨大散發著熒光的夜明珠安靜的鑲嵌在石洞頂部。
在整個洞穴的最中央,神一般放著張重工拔步床,床的周圍挽著紅到詭異的綢幔。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床的床頭兩側垂著兩條嬰兒胳膊大小的鐵鏈,最下方綴著鐐銬。
一看就是給入住的人準備的。
整個洞穴除了這張木質床外,其餘的桌椅全是石製,沒有陽光的炙烤,光是摸一下就寒的骨頭疼。
在洞穴的最左邊,像模像樣的準備著洗手間,空間唯一的若有若無的水聲也是在這裡發出的。
此外整個洞穴再無一聲響動。
烏衯穿著一身大紅的描金繡花重工嫁衣,百無聊賴的直腿坐在床上。
她頭發披散著,發飾都被安穩的放在了右前方的石桌上,在床尾的地毯那甚至還掉了一張紅蓋頭。
“服了,真就純關啊?”
烏衯嘟囔完,冷著一張臉又坐起來,杵著下巴開始思考人生。
現在這個點,張小官應該出來了吧?也不知道和無邪關係有沒有進一步發展,還有黑瞎子,有賊心沒賊膽,指不定還得謝哥出手。
唉,人生,寂寞如雪,她被關就算了,連個手機都沒有,書也沒有。
好無聊,要瘋了。
烏衯上下左右換了很多個姿勢,又無聊到發困,昏昏欲睡之際,她腦子裡浮現的是劉喪。
圓圓……
也不知道圓圓現在怎麼樣,不過絕情丹可是閻焱給的,應該效果不差吧?
忘了好,忘了好。
反正她現在哪也去不了,還不如圓圓給她忘了,就是可惜了那些照片,也不知道有沒有備份……
對不起,是烏衯閉眼後無意識的呢喃。
空曠又空蕩的洞穴裡,那拔步床上躺著的少女再次沉沉睡去。
四周被挽著的綢幔被爬過來的藤蔓放下,人皮偶也冒了出來,將烏衯擺正蓋好被子。
看了眼她的睡顏,人皮偶把鐐銬給烏衯戴上,不過鏈子很長,足夠烏衯翻來覆去。
可能就是……有點硌人?
不過人皮偶沒管,獻祭的流程已經因為那人出來後變得麻煩,好在他的妹妹倒是不作妖,蠻配合的。
人皮偶收好一切後,看著烏衯很想歎氣,但它沒有這個功能。
它和主人都在賭,賭獻祭的時候那人不會來到墓裡,但獻祭的流程現在連第一步都沒走完,就耗了半個多月。
等走完全部流場預計也要三個月多,屬實是豪賭了。
不過沒辦法,按人家的話來說,天地法則下想吞噬氣運之子,那代價就小不了,隻能希望主人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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