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人再次碰麵，烏衯和無邪看著彼此的黑眼圈，默契的沉默後撇開了各自的頭。
生平第一次，烏衯掐上了劉喪腰間的軟肉，低聲惱怒道，“圓圓！你這說話不算話真是讓我又愛又恨呐！！”
“……抱歉。”
劉喪掃了一眼平靜的張啟靈和看起來就笑的很狗的無邪，急忙道歉，順帶放鬆了腹部肌肉方便烏衯掐。
對麵張啟靈雖然平靜，但被無邪握著的手已經發紅了。
“張啟靈！你真是好樣兒的！”
無邪頂著溫和的笑，語氣越是隻張啟靈可見的陰森森。
“我的錯。”
張啟靈任由無邪動作，抬手給他倒了杯茶，用一雙帶著失落的眼眸看著無邪反問。
“不喜歡嘛？”
無邪倒吸一口涼氣，明白了為什麼胖子說小哥蔫壞了。
這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嗎？這是……這是…無邪說不出來，但他很生氣，不過看著張啟靈失落的表情，心又有些酸軟。
正要喝口茶準備鬆口時，動作牽扯到了腰，酸軟疲憊。
無邪羞惱的閉眼，咬牙切齒的冷哼出聲，閉眼不再看張啟靈的，無視了張啟靈的破碎美貌衝擊。
好吧，生氣了。
張啟靈抿了抿唇，握著無邪的手輕搖了兩下，塞過去一張卡，不同於囑托張九日給的那張黑卡。
現在給無邪的是一張普通的卡，裡麵是張啟靈這些年自己攢的。
感受到卡片的質感，無邪掀起眼皮看了眼，頓了頓又看向張啟靈，麵對誠懇的小哥他無聲疑惑著。
“我的錢都給你。”
張啟靈道，“都是你的，包括我。”
“……”
好吧，他認栽。
無邪難言的看了眼張啟靈，最後無奈的搭著他的肩靠著，張啟靈配合著將手攬在無邪腰部按摩著。
“下次不許這樣了，聽見沒？”
“……好。”
張啟靈猶豫片刻後認真點頭回答，無邪見他老老實的樣子，信了一半。
剩下一半則是對同為男人不會停的直覺。
晚上吃的簡單隨意，終於在傍晚六點整，他們撥通了胖子的電話。
在等待接通時，烏衯拉著無邪去了裡間，在無邪發愣的表情中，拿出來了一盒遮瑕和散粉。
“……”
“彆愣了，你這脖子狗啃的嗎？”
烏衯快言快語，聽得無邪眨巴眼，半晌後昂了聲道，“對，狗咬的。”
“……”
還好哥不在，冷汗直流了栓q。烏衯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果然粉隨正主，雖然這麼說有點奇怪。
仔細給無邪上完遮瑕散粉後，烏衯簡單給自己脖子上零星幾點隨意遮了遮。
她倒是沒忘今天要給胖哥打電話，比較克製，但那邊乾柴烈火的，一看就是把電話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但烏衯沒想過，克製後的結果就是約的中午的電話變成了傍晚的。